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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谈中国人的心灵成长和未来之路



摘自《MING明日风尚》年7月号随刊别册《胡因梦钻石途径》

对谈人:胡因梦黄明雨

胡因梦有幸结缘的华文地区三个版权经纪人,全都姓“黄”。大陆的这位就是黄明雨,立品图书的创立者。

两人初识在年,那时胡因梦看到立品出版了她翻译的克里希那穆提系列著作,同意将自传的大陆地区独家版权授权给立品。

《MING》邀请这两位从书籍出版拓展到身心灵工作坊的合作伙伴,一同探讨这些年以至未来国人的心灵成长之路。

MING:您做身心灵普及教育工作有二十五年了;黄老师做“立品图书”也是致力于中国人的心灵成长和文化重建。今天想请两位谈谈近些年心灵产业热潮和中国人的精神成长。对于一个普通人来说,该怎么理解“灵修”这件事?

胡:过往我做的工作,还有跟明雨一起合作出版的工作,就是要介绍生命终极的意义。灵性跟精神发展的“果”是什么?然后把这个“果”——终极境界当成“因”。也就是说在此生的当下,我们应该有一个方式可以随时随刻进入到这个终极状态,它不必透过时间、空间甚至死后,这就是我们“禅的精神”。禅并不是一个终态,禅的意思就是从古至今每一个地区、每一个文化所产生的大彻大悟的智者,所共同进入的一种状态,一种领域。

黄:我们为什么会对灵修有兴趣呢?“灵修”这两个字有一点神神秘秘,好像它一步一步有次第,好像这件事情是非常艰难、高不可攀的。我想可以请胡因梦讲讲,什么是灵性?中国人的语境里面可能不太讲“灵魂”,但是中国人讲“心”,安心之道,用心之道,善用其心,这就是中国语境里面的灵性。在西方基督教或者超个人心理学里讲的“灵魂”,可能跟我们不一样?

胡:从超个人心理学的意识光谱概念来看人的次第,就是身体、情绪、心智、灵魂、灵性这五个阶层。当然灵性是最高的。“灵魂”就是有觉有知的意识的作用力,它透过不断地向内观察,让一切意识活动的幻象都打破了,让一切意识活动的阴暗面都揭露了,或者是自己跟自己的“二元对立”全都梳理好了,变成一个“统一”的状态,那一个人就很自然进入到没有念头、烦恼、欲求的状态。这种状态如果能持久,他的能量就会有爆发性的突破,进而让灵魂本有的觉知能够清明,精微到一个不可思议的状态。他就会突破我们现在时空的制约,他所感知到的表象就被瓦解了,就会进入到更深的层次,就是佛家所说的“无言耳鼻舌身意,无色声香味触法”。这个超越五蕴活动的层次,就是灵性的层次。

但是要进入这个层次,从古至今的修行传统是要专修,以修行为专业,世间法他都不要。专修,其实有它的问题。比如有的人排斥欲望,他排斥性欲、食欲、金钱的欲望、成就的欲望。可是如果他不是僧侣,是平凡人的身份,他就造成了严重的二元对立,非常矛盾。这其实是很多人的状态,把现世的生活跟灵修的生活划分为二。

所以二十一世纪所谓的“灵修”,其实就是怎样借着你现实生活的运作模式跟基础,现在的各种因缘——婚姻、亲子关系、上下代的关系、同事的关系,在关系的互动过程里,去一步步地看清里头的这些烦恼、波动、欲求,还有你的惯性反应模式。我们就用这样一个生命基础来了解自己,这是现代人的灵修。

MING:所以灵修对日常生活是有价值的,它是每一个人都应该去修的功课,并不只是一些专业人士的必修课?

胡:克里希那穆提把“以修行为专业”这件事情里面一切的弊病都讲得很清楚。如果一直追求四禅八定,就把它搞成了野心。灵性的野心比政治的野心还要可怕,因为灵性的野心很可能搞出个神通。结果使得很多人把所谓的“心”或者唯心的训练看成是一个神叨叨的世界。

黄:这是一个乱象。就像肯·威尔伯当年讲到的,对科学理性的质疑,使得前理性时代的种种妖魔鬼怪和迷信沉渣泛起,所以要有清醒的看待。

胡:灵性的追求搞不好就是怪力乱神。为什么怪力乱神的事情特别容易形成风潮?原因是人喜好神秘,因为人有逃避倾向;人不想很枯燥、很乏味地去观察自己,转化习性。实修的功夫太乏味了,它是无期无求的。而追求神通,它里面还有一个部分,权利欲。因为神通能够让一个人独特,超越别人,凌驾于别人,甚至操控别人。所以这部分的形成就是人性很自然的,在台湾任何一个地方都是怪力乱神容易形成风潮,而像克里希那穆提或佛陀所说的实修,真正在做的人寥寥无几。

MING:现在国内外的身心灵图书、教练、课程、工作坊纷繁杂陈。从什么时候开始,灵修变成了一股世界性的热潮?

胡:上世纪六、七十年代西方的HippieMovement(嬉皮士运动),就是一个灵性复兴的运动。那我们甚至可以推到更早,就是在克里希那穆提诞生的十九世纪末期,那也是一个重大的灵性复兴运动的开始。他带领的神智学会,也是RudolfSteiner(华德福教育理论的基础“人智学”创立者)原先所属的机构,在那个时候就有蓬勃的发展。再到弗洛伊德、荣格他们,是科学、心理学抬头。然后到了六、七十年代,这一波又带动了全球一直不断地在往灵性主义的方向走。

MING:台湾是在八十年代兴起灵修的热潮?

胡:它是一个宗教自由的地区,当然跟外界的互动比较频繁,资讯比较发达。那在我三十出头的时候,其实“新时代运动”是我、王季庆、曹又方这些人搞起来的。我们开始拣选一些NewAge作品翻译过来,带动了一个潮流。可以说,明雨实际上是把这些思考介绍到大陆的第一人。

黄:我是年第一次去台湾,第一次发现克里希那穆提的书。你刚才讲到,在台湾引进西方的灵性书籍的时候,大陆在做什么呢?我们刚刚改革开放,要解决物质上的贫乏,解决生计的问题,根本无暇顾及那个。过了二十年之后,我们的物质生活得到了解决,有一小部分人开始有了这个意识,就有了这个因缘。

胡:所以它是集体意识的一个自然的衍化倾向。NewAge发展到后来,很多社会学家、超个人心理学的心理学家们,批评它是一个“自恋文化”。像很多人一天到晚参加工作坊,不断追寻所谓的灵修,太以自己为主,但是他没有把灵修所学会的东西,回去改善他的关系,或者他没有打破“小我”的局限。

来参加工作坊的女性居多。女性第一是匮乏感特别强;第二是情感的依赖性;第三个是对于爱情的憧憬。几乎我们每一次工作坊,问题挖到最深,都可以看到参与者内在那个“匮乏的小baby”。他有多么的失落、他觉得受了多大的伤害、他多么地需要被支持呵护,那当然工作坊的目的是要唤醒他:这个小baby必须要靠自己长大,你不能借助别人来不断地寻求外在的助力。最重要还是自己要成长,自己要慢慢突破这个匮乏感的幻象。

黄:“小baby”这个词很有意思。我们在华德福学校跟孩子在一起工作,就能很清楚地看到,一个孩子在二十年之后的大概情形。每个孩子都有一种脉络、模式或者说特性,那么在这个基础上怎么帮助他转化,这就是我们和孩子要做的工作。用科学的态度去研究精神的发展,这件事情是西方人的贡献。这是一个很有意思的共业,推动集体意识的衍进,或者叫进化。

胡:这件事的进化速度是非常慢的。

黄:对,我们在唯物论基础上的进化论有一个观念,就是一定是从低级往高级进化。这件事情可能要警惕:衍化,不一定意味着比过去要高级、要好;时空在变化,一代有一代的不同。

胡:要变得更好,反而是集体进化的障碍。我们翻译的所有这些精神导师们都看到了这一点。“要变得更好”的这个期望就是一个“超我”的力量,那也就是我们传统的权威式父母教育的一个模式。他永远有一个“超我”在监督你,要你变成更好,这就会造成我们的内在永远有对立、不统和。这种内在的制约,其实就是我们集体意识没有办法真正进化的原因,也就是说他没有办法发展出一个核心的自信心跟价值感。如何能够觉知到自己的真相,不陷入自恋,但是又不至于形成“超我”来打击自己,这就是教育中间一个非常重要的环节。

MING:那么中国传统文化中,对现代人的心灵成长有价值的部分是什么?

黄:天、地、人,这是中国文化的一个源头,它对“人”是充分肯定的。在中国的语境里最早是没有神的,中国人知道“道法自然”,他对天地是敬畏的。但是很重要的一点,就是对“人”他有足够的自信,所以他不是借助“他信”来支撑自己。

胡:所以我觉得大陆能够接受克里希那穆提的思想,其实是这个原因。其实中国人是一个很务实的民族,所以他跟这种“如实观察”能够结合。

目前我觉得中国跟欧美世界的衔接有一个沟——西方以个人为重,“人本”思想已经太久了;而中国是要从“集体”进入到“人本”,然后整个地球要从“人本”再进入到“集体”。这个“后集体”跟“前集体”其实是不一样的。“前集体”中没有个人的自我价值,是以集体的价值为重。但是个人主义发展到极致又不行,所以人类一定还是会朝向集体走的,但是这个“后集体”里面是有“个人”的。

荣格常常讲的“个体化”,其实就是如何成为一个真正独立自主的人——他能够真正看清楚集体意识的内涵,不跟集体意识的共业共舞,他可以跳出来,客观地看到里面的问题,然后成为一个真正独立的个体。

这也就是克里希那穆提讲的“世界就在你心中”,整个世界的信念系统、运作模式,其实都在我们心中,但是这些运作模式里有很多的问题,所以我如何从已经内化的“世界的缩影”跳出来,变成一个真正能够做主的人?我们现在大部分人是不能够做主的。因为世界的运作模式就是不断地追求成就,追求一个更高、更好的状态,当这样的东西内化到我里面的时候,我是被我的欲望牵着鼻子走的,我是被我所设定的这些理想牵着鼻子走的。我没有办法了解我的起心动念,以及内化的潜意识活动对我构成了多少操纵的力量。只要我起一个念头,这个里面一定有“要变得更好”的欲望。包括我要去买一件名牌衣服,就是想要变得更好;我今天要找一个更理想的丈夫,我也是要透过这个更理想的丈夫来建构我更高的价值。所以成为一个独立的个体,这是灵修的终极目的,也是你当下就看得到,可以立即达成的。

黄:所以“灵修”这个词,我觉得实际上是可以调一调频道。所谓的灵修界,也是被贴了一个标签。它实际上就是“人学”,人怎么成为一个真正的人,一个当家作主的人,一个清明的人,一个自在的人。这是不是每个人的本分事?

MING:未来三十年,心灵成长在我们中国占据一个什么样的位置?两位有什么预言?

胡:我觉得这是一个全世界的潮流,根本不必我们在这里过度造作或预期,它自自然然一定往这个方向走。

MING:两位怎么看待现在五花八门的心灵工作坊和这其中的产业化趋向?

胡:它自自然然会产业化。它不可能像传统的道场,表面上不要钱,但是大家都到里面捐钱,最后变成是它最富有。它应该是一个很正常的工作,正常的产业,它是施与受的平衡发展。

黄:很多人对这个心灵产业,可能未必像胡因梦这么理解。有些人把这件事情看成是一个最大的商机,这就有点危险,或者说狭隘化。前面已经讲了,这是每个人的精神修持,是每个人的本分事,要落实在每个孩子的教育,每个人身心的照料。医院都是以这样的观念去看人类的健康或疗愈,医院就是医院。如果我们的父母和老师都有这样的观念去理解孩子,跟孩子一起工作,这才是我们真正要去做的。

胡:对,不是独立出来的。

黄:不是心灵产业化,而是整个要“产业心灵化”。

胡: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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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明雨:看世界,角度有很多

王隽/文

黄明雨这三个字在网络上能搜到的内容很少,图片也只有两三张。作为立品图书的老板,太低调了对生意帮助不大;作为一个“寻找生命之灵性”的人,低调估计是本能的选择。

他的办公室左手边是一整墙的书,沉得压弯了书架的隔板,从梁漱溟到宗萨仁波切,大多是和心灵修行有关的书。正面是佛祖的相,和他学佛的师傅的相,案子上点了香,用他的话说,“可以清场”。

想到去采访他,是因为台湾的胡因梦女士上半年又来到北京,做了两次灵修的工作坊,价格昂贵,却早早地就“预售”出去,满场了,没办法见到。

而他们是朋友。黄明雨出版了胡因梦在内地的第一本书《生命的不可思议》;他的太太目前也与胡一起共事,做慈善、修行方面的工作;年,他“稀里糊涂就跟着胡因梦皈依了佛门”。当带着对胡因梦的好奇来到这间办公室的时候,他个人的气场已经让我把胡因梦暂时放到了脑后。

理科生的“叛变”

黄明雨是南京大学数学系毕业的,毕业后,他去了江西教育出版社,做学术书籍的编辑。当时,经他的手编辑出版过王元院士的《华罗庚》,而刚刚把唐骏拉下马的科学达人方舟子也是他的作者。从字面上看,这该是一个逻辑性强、有些沉闷的编辑,笃信科学,就像教堂里做弥撒的人笃信上帝一样。

事情从年开始变化。那时他已经调到海峡出版社做人文类图书,“爱喝酒,整天四处晃荡,过得很放荡”。非典时,就关起门来读书,把书架子上那些哲学书都看完了,一天七八本,跳着读,却极认真做七八千字的读书笔记。读至癫狂,就对过去的腐朽生活深深忏悔,抬头看看窗外阳光下打羽毛球的老人和小姑娘,又觉得生命无限美好。“每天只睡三四个小时,完全颠倒,饿了就下面条吃,在这种很HIGH的状态下,好像有了小开悟。”

这种小开悟带来的改变,首先就是对科学的怀疑。一个90年代初的数学系学生质疑学了多年的“真理”,是很难想到的事,尤其是在崇尚“科学主义”的中国。黄明雨笑了,“这种质疑从来就存在”。早在上个世纪20年代,德先生、赛先生最红火的时候,就有人顶风而上,提出了“科学只能解释一部分事情,不是指导我们生活的全部”的观点,他是当时的政治家张君劢。黄明雨在跟科学作者的长期交往中,也发现了他们精神独裁的一面。一个科学工作者对他说,“淡水不够没关系,我们去喜马拉雅山搞一次爆破,就都解决了。”他立即想到了帕尔萨根所说的“科学像手电筒的光斑,照不到的地方,是茫茫的黑暗,那是魔鬼出没的地方”,而大量的哲学书籍提供给他多种的可能性,为什么不换一个角度看世界?

大疑惑的时代

就在他打算调整自己的人生方向时,在台湾看到克里希那穆提的书。回到内地,便着手出版克氏的三部著作。

年,克氏的书在大陆卖到脱销,比台湾还要火。他想起第一次在书店里翻到克氏作品时,旁边还有胡因梦的书。“当时觉得太玄了,后来我开始明白她,发现她为推广灵性学说做了很大的贡献。就写了一封信,寄去了克氏内地版的书,希望出版她的自传。”很快如愿以偿,书有删节,但的确让一部分有“大疑惑”的人开悟。

黄明雨在出版这些书的过程里,找到了他想要相信的东西。他辞职,开始专心做灵性学说的书籍,称之为“身心灵成长系列”,最近又改为“服务于真正的生命教育”。

他让我把现在的中国和60年代的美国连起来看,“这么多人选择心灵修行是有原因的”。那时候的美国社会,人人都像福特公司三班倒的汽车工人一样,是一个小零件,被物化,也被挤压,物质越来越丰富,幸福感却越来越少。不仅仅是思想家、哲学家,普通人也开始想,为什么会是这样?宗教的力量不像从前那么有效,西方人开始向东方借智慧,就出现了一大批讲生命灵性的书,“20年后,这股风也刮到了台湾,胡因梦就是那时候成了弄潮儿。差不多也过了20年,我们开始产生大疑惑,科学解答不了,先前的真理也解释不了,年,这些书被看到,很多人找到解惑的方式。”

而静下心来,从商业读物到专业灵修读物,黄明雨也完成了向圆融无碍的自我走近的第一步。

被误读及拒绝商业化

书的读者群,女性,受到过良好的现代教育,30到45岁,但并不是知识分子,平时没有买书的习惯,看到灵修读本,常常是成套的买回去。

伴随着书籍热销,一些工作坊和读书会也开始盛行。大拨的受众也开始在心灵导师的带领下,表达内心,或者冥想。一个经常上课的中年人曾经跟我抱怨,这些课已经变成了怨妇倾诉的垃圾场。黄明雨笑了,但马上说:“这个男人也有问题,他太傲慢了。”

被误读这件事,他是承认的。所以,读书会频次降低了很多。他最近着手出一本《告别自欺欺人》,就是想给那天成天忙着上工作坊,却丝毫未关照自己内心的人们看。“上课成癖,不是修行,生活和工作坊是两张皮。梁漱溟先生说,心不随外物所转。别天天去找胡因梦,忙活啥呢,要把心老老实实放在腔子里。”

抛开最后的成效,这些课都非常火,价格也高。在美国和台湾,心灵修行已经是产业了,而在风险投资人眼里,这是21世纪最朝阳的产业。所以,来访黄明雨的人,不少。

但他抵触商业化的行为。

“这件事情不能变成产业,就像教育不能变成生意一样。它是很隐秘的物化的过程,学校就是道场,精神价值取向是第一,其次才是物质。”

的确,在美国和台湾地区,心灵产业挣得盆满钵满。但物极必反,灵性导师满天飞,书也是,一年出几百本,又变成太太们一起Shop-ping。教育者和被教育者,打着解惑的幌子互相欺骗。

“它永远不能成为一个赚钱的东西,那样就乱套了,一不小心,对抗物化的东西,很快就被物质化了,那还怎么解答大疑惑呢?”

来源:经济观察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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