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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视剧场李杰台海风云第二十四集
作家简介:李杰,男,原籍安徽省砀山县。80年代初开始发表作品,有报告文学、小说、影视文学、散文、杂文、诗歌和新闻作品等。电视剧《路》曾在中央电视台、陕西电视台黄金时段播出,获年全路系统优秀电视剧一等奖。散文《岁月风华皆如歌》在中宣部《党建》杂志、党建网“我爱你,祖国!”征文中被选入《党建》杂志年第四期,获三等奖。短篇小说《都市畅想曲》获年全国短篇小说征文一等奖。创作有三十集长篇历史题材电视剧文学剧本《月缺月圆》,长篇小说《血脉》,根据小说改编的五十集长篇电视连续剧文学剧本已由四川天府影视刊发推介。现为中国铁路作协会员、中国西部散文学会会员。
台海风云(第二十四集)
李杰
、木船.日.外
船上只有阿琼一人。
她闲来无事,扯出条渔网补缀着,嘴里还哼着一支渔歌。
施娟向这边走来。
远远地尾随着一个躲躲闪闪的人,那人正是一脸奸相的谢堂。
、海湾.日.外
正在向海湾走来的白涛一抬眼,认出了谢堂。
“谢大人,怎么是你呀?”
“白、白先生!你----”谢堂冷不丁让白涛拦住,倒吓了一跳。
“谢大人不是在漳浦吗,怎么,到厦门有公干?”
“哦,是,公干,公干。”谢堂尴尬地笑笑,“白先生可多日不见啦,今天怎么也----”
白涛:“我是闲来无事,看看朋友。”
谢堂:“那你忙,你忙。我有事先走一步。”说完,转了身子溜了。
、施府.日.内
大厅内,施琅俯身在一张海图前,聚精会神地研究着。
有亲兵走进禀来报:
“启禀大人,台湾总督刘国轩派使臣求见!”
“哦?!”施琅一怔,随即吩咐:“有请!”
、施府大厅.日.内
刘江在一亲兵的引导下走进了大厅。
“澎台水师副提调刘江奉刘国轩总督之命特来拜见施将军。”刘江上前施礼。
“刘将军此行的目的是——”
施琅仔细打量着立于面前的这位气宇轩昂的中年人,颇为和蔼地道。
“末将作为刘总督的全权代表,此行目的是就澎台前途之事与施大帅作以商谈。”
“哦,好哇。刘总督既有如此诚意,当然欢迎。刘将军请坐,我们可以细细商谈商谈。”
施琅起身亲自为刘江搬椅落座,并将茶水递到刘江手上,刘江甚为感动。
“大帅如此客气,倒叫末将——”
“哎,刘将军千辛万苦渡海而来,足见一片诚意,施某怎能怠慢,请用茶!”施琅谦恭地坐在了刘江对面。“哦,是这样,刘总督命在下转告大帅的基本条件,是台湾子民可以向大清朝廷称臣纳贡,但不能剃发,不能将澎台交由朝廷管理。”
刘江将谈判条件和盘托出。
施琅认真地听着,到最后不由地长叹一声,道:“看来刘总督还是没有彻悟哇!他是一个精明人,应该懂得顺应潮流的道理,如今大清一统,天下归一,台湾子民,虽奉明室,却依旧是我华夏子孙!两岸同胞怎可如此水火不容,势不两立?以我之见,澎台归顺,已成定局,刘总督还是不要有其他幻想才好。便是能在时间上拖个一年半载,又能如何?到头来真若兵刃相搏,也不见的就能固守得了。施琅我真不希望海峡两岸重起战火哇!”
“可大帅此次重赴闽南沿海,是为武力收复澎台而来,这又作何解释呢?”
“对如何收复台湾,本帅的确主张剿抚并用,以剿为主。因为本帅算定郑氏小朝廷是不会轻易自动归降的,就是目下刘总督派将军前来谈判,将军能说这是你们总督大人的真实用意么?”
“这——”刘江面皮微微一红。“好了,刘将军此番劳顿,施琅先应感谢,至于其他的事情么,你我不妨都细细思考一番,再作商谈。”
刘江只好听其安排。
、海湾.日.外
施娟径直来到阿琼那艘木船上。
阿琼斜睨了施娟一眼,仍然不理不睬地忙着手中的活计。
施娟抽出长剑向阿琼手上的渔网挑去。阿琼呼地拔起身子,怒道:“怎么,又想找茬?本姑娘可不怕你!”
施娟冷笑一声:“好哇,我也知道你们这些人都有些手段,那就露两手试试!”
“试就试!”阿娟手上渔网一抖,挽作一条绳带,就要作势向前扑去。
“住手!”随着一声断喝,一条人影落于两人中间。
“白大哥!”阿琼又惊又喜。
施娟则一怔,“你-----”
白涛嘲讽道:“没想到你这位大公主还能认出小民!”
施娟:“白壮士倒个是活跃的人物!”
阿琼道:“白大哥,你们......也早就认识呀?”
“叫得好不亲热!”施娟冷然一笑,“既然如此,本公主也就做做好事,不扫你们的兴头!”她又将白涛上下打量了一眼,转身离去。
、澎湖主岛马公岛.日.外
刘国轩和几名部将攀上城墙,登高远眺,目光所及之处,是一道道即将落成的城墙和壕沟,各要塞之处新建成的座座炮台甚是威武,一群群坦胸赤臂的兵士、民夫依然在构筑防御工事忙碌着。
、马公岛.日.外
“澎湖列岛有此防御规模,总算可以放心了。”
刘国轩抑制不住内心的喜悦道。
“眼下这铜墙铁壁般的防御,那施琅便是多谋善断,恐怕也不会料到!”部将们也甚为得意地纷纷开口道。
“这数月以来,辛苦各位啦。”刘国轩笑眯眯地环视了一下自己的部属,眼前这些部将的确个个面容憔悴,显然耗费心力不少。“大帅身系澎台安危,且能与壮士们风雨同舟,甘苦与共,我们吃点苦又算什么,只是——”右先锋镇罗强笑笑,欲言又止。
“罗将军有话直管讲来。”
“谢大帅,卑职突然想到几年前,清军海坛总兵肖石,曾率舟师避过澎湖,打算取道子屿岛进攻台湾。眼下,水师提督施琅较肖石更加善谋。会不会避强而攻弱,也将进攻路线放在子屿岛?如果真的如此,我澎湖列岛便是固若金汤,岂不也成了摆设?因此,卑职恳请大帅对鲁浩将军那里也要加以敦促哇!”
刘国轩面容一肃,扫了一下其他几位主将:“诸位觉得罗将军所言如何?”
“罗将军所虑不无道理。”
“那子屿岛历来为荷夷所垂涎,即使施琅无意效仿肖石,我等也要防备荷夷趁火打劫!”
几位主将均支持右先锋镇罗强的意见。
“看来子屿岛当真马虎不得哇!”刘国轩略一思忖,即刻对罗强命令道:
“请罗将军备好船只,本帅要亲自去一趟子屿岛!”
“是!”
罗强精神为之一振。
、木船上.日.外
水仙、孟礁、阿南围坐在船舱里,边喝茶边听阿琼、白涛讲述着不久前施娟来到船上的事情。
阿琼:“那个什么公主的女人好不讲理,一上船就动刀动剑的,一付没事找事的样子!”
“你也蛮厉害的呀,网绳一抖----”白涛学着阿琼先前的那副样子。
“她逼我动手的嘛。”阿娟推了白涛一下,又道,“都是你,不然的话我还真要和她比试比试!”
“你呀,不谢谢你白大哥,还逞能!”水仙责怪阿琼。
“这个女人怕是放不过我们了。”孟礁则显得心事重重。
“阿婶,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今天碰见总督府里的谢堂,他也出现在海湾里,而且神情怪怪的。”白涛想了想,道。
“姓谢的?他到这里转游什么?”孟礁更加警觉。
、码头.日.外
在通向码头的石板路上,杨峰与施娟边走边谈。
施娟怨气未消地道:“我真猜不透伯父为何变的如此优柔寡断,心慈手软?”
“或许军门大人另有考虑吧。”杨峰有些神情闪烁地道:“尤其在这个时候,能避免再生枝节更好。”
“哼,我看对这些洪门逆党不施以颜色今后麻烦会更大,照这样下去,何时才能渡海作战?”
“公主不必焦虑,事情总得一步步来。”
“可我一想到祖父和父亲的死,我——”施娟恨恨地望着波涛汹涌的大海一脸的激愤和悲仓。
“军门大人与刘钻子派的特使也不知谈的怎样了?”杨峰有意换了个话题。
施娟:“还能怎样,若是伯父真要罢兵和谈,我第一个不答应!”
“军门大人主意已定,岂可轻易改变?我怀疑这只是那刘钻子使得缓兵之计,是在为负隅顽抗争取时间。”杨峰十分自信地揣测道,“这也是一场智慧的较量哇!”
“他刘钻子再狡猾,未必能占了便宜!”施娟见一快哨驶靠码头,便向杨峰告别:“杨将军,上船吧,恕不远送。”
施娟目送杨峰远去,自己并没有离开码头。
她在等一个人。
、子屿岛烽火台城堡.日.外
身穿布衣裤褂的罗浩正同许多兵士和布农族村社的山胞们改造着这里的炮台。
三五成群的汉子用粗绳木杠抬着一门门粗大火炮,在“吭唷!吭唷!”的号子声中,沿着陡峭的阶石一步步地向上攀登。
一个体格不算健壮的山胞吃力地向上迈着脚步,不料脚下一滑,眼见就要摔倒,被一旁的鲁浩一把撑住了杠头,这才稳住了身子。
“来,兄弟,我替你一把!”
鲁浩一躬身,替下了那气喘嘘嘘的山胞。
山胞满脸感激之色。
、码头.日.外
白涛踏着石板路向码头走来。
已等候多时的施娟迎了上去。
“白先生,我们又见面了。”
白涛先是一怔,既而抱拳施礼道:“哦,是施公主,幸会,幸会!”
“这也是缘分。”施娟冷然一笑,“白先生这是要回铜山么?”
“正是。”
“可你恐怕是回不去了。”
“公主这话是什么意思?”
“白先生是聪明人,不会不明白!请---”施娟一摆手,从四周上来几个兵士,将白涛团团围住。
、山道.日.外
与烽火台城堡一山之隔的虎头屿,林木茂密,地势险要。
山道上,拄着木杖的鲁南山在不农族少女阿甜的搀扶下,脚步蹒跚地向前走着。
鲁南山不时地停下脚步,用木杖拨弄着路边的花草灌木,让荷着药锄的阿甜将选中的草药采下。
“阿公,这些都能治病吗?”
阿甜闪动着一双充满灵气的大眼睛,好奇地问个不停。
“不能治病,阿公采它作甚,当柴烧哇?”
“阿公真会说笑。”
阿甜“咯咯”地笑起来。
“阿甜,你今年有二十了吧?”
“阿公,瞧您老的记性,我离二十还差半岁呐。是您为我接的生,您咋都不记得了?”
“记得,记得,阿公不是猪脑壳,你同我家阿琼是同月的哩。可惜,我的阿琼……唉,都是那个丧尽天良的施琅!”
“阿公,您又伤心啦?”
“这是阿公的一桩心病,阿公咋能不伤心哇!”
鲁南山用衣袖沾沾眼睛,很是悲伤的样子。
“阿公莫伤心嘛,阿甜作您的孙女好啦!”
阿甜眼睛里也溢出了泪水。
、密室.日.内
室内光线阴暗,白涛已被打的皮开肉绽。
施娟气急败坏地正在逼问:“我再问你一句,你与那姓孟的究竟是不是同伙?”
“我们都是渔民,你说是不是同伙?”白涛讥肖道。
“好,我看你的嘴能硬到什么时候!”施娟一挥手,两个彪形大汉又向白涛扑去……
、炮台.日.外
何金巡查到子屿岛左港防线,见一炮台上只有为数不多的几个兵士在磨磨蹭蹭地建着炮台基座,便火了起来,大声斥责道:
“你们的人呢,怎么如此怠工?”
一个兵士哭丧着脸禀报:“把总大人有所不知,这几天兄弟们水土不服,一下病倒了一片。我们几个也是硬撑着哩。不信,你可以问问大伙儿。”
“千真万确!好多人不光呕吐,还拉肚子。”
兵士们七嘴八舌地诉说着。
“怎么会出这样的事?!”何金气呼呼地拔脚向营帐奔去。
、酒馆.日.内
施娟独自守在一个角落饮着闷酒,她人以有些微醉。
谢堂从外面走了进来,他踟蹰了一下,来到施娟独居的桌前。
“公主,好酒量哇!”
施娟眼都没抬,只顾自斟自饮,“你----是谁?”
“公主真得不认得在下了?”谢堂俯身向前,脸上堆出卑恭的讪笑。
“韩总督面前的红人呀!来,坐......陪本公主喝上几杯!”施娟抓起面前的酒壶、酒杯就要斟酒。
“让在下来!”谢堂抢过酒壶先为施娟满满斟了一杯。“谢堂谢过公主。”然后一饮而尽。
“你……在厦门……转悠了几天了吧?鬼鬼祟祟的,到底……在干吗?”施娟醉眼朦胧地盯着谢堂。
“这-----”谢堂讪讪一笑,然后压低声音道:“公主,这些日子心情一定很郁闷吧?”
“嗯,郁闷......我有什么可郁闷的?”
“其实,公主的心思在下也能猜出几分。如果公主不计前嫌的话,谢堂倒很愿意助一臂之力。只要公主将那个人……”
“你----这个人......实在太狡猾!不过,你既然想……我可以……成全你。可你……要保证……让他说出来,统统地说出来!”
“这一点,请公主放心。对付那些洪门逆党,在下有的是办法!”
谢堂一双三角眼里闪出阴森的毒光。
、山道上.日.外
心急火燎的何金正巧与上山采药的鲁南山、阿甜相遇。
“阿公,快帮帮孙儿!”
何金象遇到了救星,顿时转忧为喜。
“阿金,究竟出了什么事?”
“我左港防线上的那支从台湾抽调过来的人马,因为水土不服,全都病倒了!”
“阿金哥,不是你的部下偷懒吧?”
阿甜见何金一副气急败坏的样子,故意逗道。
“好一个阿甜,这时候了你还敢取笑我!”说着,便向阿甜举起了拳头。
“阿公,您看阿金——”
“好了,好了,你们那啥时候也忘不了疯疯打打。走,阿公给你看看去。”
、营帐.日.内
兵营里果真躺着许多患病的兵士。
他们个个愁苦满面,无精打采。不少人竟还浑身浮肿,面色发青。
鲁南山为几个兵士把完脉,又细细地做了一番询问,尔后表情凝重地走出了营帐。
“阿金,赶快将此地情况禀报给你义父!”
“你老是说他们——”
何金显得有些紧张。
“看病情,不大象是水土不服。”鲁南山沉声道。
“连阿公也治不了么?”何金有些不大相信。
“傻孩子,阿公虽然是郎中,可也包治不了百病呀。我觉得这病甚是蹊跷……阿金,我跟阿甜再仔细察看察看,兴许还能发现些什么。你去禀告你义父,顺便将格达郎社长请来。”
“孩儿这就去!”
阿金离开大营匆匆向山下奔去。
、造船场.日.外
数百名工匠在紧张地忙碌着,有的在架着大锯锯木截板,有的在下料造船,有的则在几十条新船上刷油安装。整个场上井然有序,忙而不乱。
施琅在郝虎的陪同下边走边看,神情显得异常兴奋。
“不错,实在是不错!这些日子郝将军的成绩当真是不小哇!”
郝虎“嘿嘿”地笑着,嘴里道:“卑职可不敢贪功,这都是工匠们的功劳。”
“闽南的百姓也希望宝岛回归,骨肉团聚哇!”施琅话语中充满感慨,“这一天越来越近啦!”
这时,鲁海纵马急驰而来。
“阿海,有急事吗?”看着鲁海匆匆翻身下马,施琅启口问道。
“阿娟那里出了大事!”鲁海俯在施琅耳边急急低语……
、布农族村社的寨子里.日.外
格达郎社长正带领一些壮年村民在火炉前打造着箭镞兵器。到处是一片“叮当、叮当”的声响。
一个手持铁锤的红脸膛村民用抱怨的口气对达格郎道:
“社长,我们岛上是不是又要打仗了?”
格达郎道:“听鲁镇将军讲,我们怕是要同清军拼上一场哩。”
“这鲁镇将军也是,自从来到岛上,我们这里就战祸不断,多少人家跟着遭殃哇。”
“这话不公平,谁不知道这些年光是红毛海盗就侵扰我们岛屿多少次?还有大陆过来的清军。鲁镇将军不也被清军弄的家破人亡么?”另一个年长的村民争辩道。
“还是阿卡大叔说的对,这怎么能全怪鲁镇将军呢?这些年鲁镇将军没少为我们寨子做善事。光是郎中大叔就为我们多少村民治好了伤病。人不能没有良心哇!”
红脸膛汉子还想说什么,被匆匆跑来的少年打断。那少年一把扯住格达郎急惶惶地道:“社长大叔,我阿爸让你快去看看,我们那里不少人得了一种怪病!”
“什么怪病哇,小毛伢?”
“我……我也说不清……”
“阿卡大叔,劳烦你招呼着,我跟毛伢到寨南看看。”
、寨子.日.外
寨南在虎头屿的背后。
几栋陈旧的布农族木楼散落在山坡、地垅上。
几个满面焦虑的族人见了社长格达郎,纷纷述说着这里发生的情况。格达郎随着他们从一栋木楼转到另一栋木楼,看到的情景都大体一样,患病的人有的呕吐不止,有的腹痛难耐,还有的妇女孩子已经浑身浮肿起来。格达郎问了一些情况,又用竹筒盛了一些饮水放在鼻子跟前仔细嗅嗅,最后摇摇头:
“只有请郎中大叔来一趟了。”
、营帐.日.内
“什么,寨子里也出现了这种怪病?!”
鲁南山听完何金的诉说,不由的愕了一愕:“这真是出了奇了……”
“阿爸,您看这病……”
随何金匆匆赶到虎头屿营帐的鲁浩一脸狐疑,他希望能从父亲那里得到一些更为确切的情况。
“浩儿,现在什么也不要说,查明病情要紧,你多派些人手,用我配制的方子多熬些汤药,让患了病的兵士先服了。其他的事等我去寨南看了以后再说。”
、寨子里.日.外
红脸膛汉子同一些村民拦住了岛上的西班牙天主神甫西姆。
西姆五十多岁,在岛上已有二十多年,与寨子里的村民很熟。
“西姆神甫,您见多识广,能不能给我们说说这种病究竟是怎么回事?”
“是呀,我们大家会不会都染上这种怪病?”村民们七嘴八舌纷纷嚷嚷。
“很遗憾,我虽有救苦救难之心,却无救苦救难之力。你们可以先请鲁老郎中,他的医术不是很高明嘛。”西姆一脸悲戚同情的神情。
“可老郎中也对此事束手无策哇。”红脸膛的大汉道。
一丝不宜觉察的自得从西姆的眼中掠过。“既是如此,那也许就是苍天对我们这些生灵的惩罚喽。”西面无奈地叹息道。
“那难道我们只有这样等着灾难临头么?”村民们嘈嚷着。
“你们可以按你们的方法乞求神灵保佑!”西姆晃着脑袋道。
“您是说——”
“我什么也没说,我只遵守基督的主旨,阿门!”西姆摆脱村民们的纠缠扬长而去。
、鲁家石屋.日.内
阿甜已将晚饭摆到桌上多时,可鲁浩和阿金都满腹心事,无心用饭。
在阿甜无奈的目光中,坐立不安的鲁浩几次起身走到一扇禁闭的房门前,又退了回来。
“阿叔,阿公他——”阿甜忍不住地张口道。
“唉!你阿公怕是还没有结果,再等等看吧。”
这时,门外的庭院内响起一阵脚步声,阿甜迎了出去,见是社长格达郎和几位端着鸡蛋、水果箩筐的男女村民,“阿叔,社长他们来了!”鲁浩急忙起身迎了上去。“鲁镇将军,我们不会打扰你们吧?”“格达郎施礼道。
“哪里,哪里,格达郎社长,乡亲们大家请——”
“我们受寨子里的乡亲们之托,来看望一下郎中阿叔。”
“谢谢社长和乡亲们了,可这些东西就——”
“这是大伙的一点心意。鲁镇将军就代阿叔收下吧。”
“阿甜哪,你还楞着干啥?”格达郎瞪了阿甜一眼,阿甜急忙从众人手中将礼物接下。何金赶快摆好木凳,请众人坐下。
“怎么,这么晚了,鲁镇将军还没用饭哪?”格达郎看了一眼桌上的饭菜,问。
“阿公为弄清楚那些怪病,把自己关在屋子里大半天了,阿浩哥他们也没心思用饭。”阿甜嘟哝道。
“阿叔这么大年纪还在为岛上的军民如此操心劳神,真让我们心里过意不去哇。”格达郎由衷感佩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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