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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故事乌鸦嘴老太婆



从我记事起祖奶奶就经常用奇怪的规矩约束我,比如说吃饭的时候我的筷子掉在地上,祖奶奶就会让我衔着那根筷子去院子里朝着东面磕三个响头,磕的时候她会站在旁边,如果磕头的声音不够大不够响就必须得重新磕..............

《乌鸦嘴老太婆》

by刘子安

傍晚,我们一家人踩着夕阳朝家的方向走去,父亲不时的对我呵斥着,我只能低头往前走。

家门口坐着的老太婆是我的祖奶奶,今年已经九十六岁,是村子里最年长的。

村民们都很尊敬她,但不仅仅是因为她是村子里最长寿的老人。

我们这个村子南面有块方圆好几里地都寸草不生的地方,传说是就是当年清兵入关时在不远处的县城里烧杀抢掠,还把所有参与反抗和不肯留辫子的人都赶到那里挖坑活埋了。

后来那里就什么都长不出来,连最常见的刮拉草和狗尾巴草都长不出来。

村里人都管那里叫“辫子坑”。

辫子坑周围所有村子里,我们村是离得最近的,因此村上也经常出一些怪事。

祖奶奶年轻的时候曾经拜一个姓邵的半仙当师父,学了些驱邪的法术,所以不管哪户人家家里有了比如孩子吓着了、媳妇儿癔症了还是鬼上身胡言乱语了甚至晚上家里能看见乱七八糟的的东西之类,等等等等这些常理无法解释也无法解决的怪事,村民们就会第一时间挎着一篮鸡蛋或者提着二斤猪肉奔我家一路小跑,进门就高呼不得了。

祖奶奶从年轻的时候就帮村子里的人驱邪,当时的人都穷,吃不饱饭,也没什么东西能给祖奶奶,不过祖奶奶倒也不在乎,没拿东西来的也一样帮了。

后来文革的时候祖奶奶被当成牛鬼蛇神给红卫兵抓去斗了个天昏地暗,村里人不但每一个帮着说话的,还有很多受过祖奶奶恩惠的落井下石。

祖奶奶回来以后很久都没有说话,村子里的人遇见事也不好意思再找祖奶奶,那几年里村子里因为中邪、鬼上身、癔症什么的死了十来口人。

文革过去以后祖奶奶又重新开始给村里人驱邪,那些落井下石的村民们都心有愧疚,每次来求祖奶奶都带很多东西,什么下蛋的老母鸡,什么大红鲤鱼,什么野兔野鸡,反正什么好送什么,以至于后来挎着一篮鸡蛋的村民都不好意思登门。

祖奶奶的名气越来越大,我记事的时候外村的村民偶尔也会登门来找祖奶奶寻求帮助。

在我的记忆中家里厨房里从没断过肉啊鸡啊排骨啊什么的,我爸总是埋怨我妈舍不得吃,导致吃不完的肉食都变质了只能扔掉。

虽然我是老刘家唯一的男孩,虽然我从小到大一直都像个女孩一样乖巧懂事没给家里惹过一点麻烦,也没闯过一次祸,但祖奶奶似乎仍旧并不怎么喜欢我。

从我记事起祖奶奶就经常用奇怪的规矩约束我,比如说吃饭的时候我的筷子掉在地上,祖奶奶就会让我衔着那根筷子去院子里朝着东面磕三个响头,磕的时候她会站在旁边,如果磕头的声音不够大不够响就必须得重新磕;再比说打雷的时候如果我不去乖乖睡觉的话,祖奶奶就会让我去柴房的稻草堆里过夜,并且还要把我的手脚都绑在一起,比抬活猪就少一根木棍;再比如就是有时候我上午传了一身衣服跑出去玩,不小心弄脏了或者弄破了,回到家以后换了一身干净衣服准备再次跑出玩的时候祖奶奶就会揪住我把我关在她的卧室里,不到天黑绝不放我出来。

诸如此类的规矩很多,祖奶奶也会跟我讲道理,但这些道理我基本都听不懂,当年听不懂,如今回想起来大部分还是不懂,但其中有一个虽然至今也没弄懂,却深信不疑了。

祖奶奶说吃饭的时候掉筷子会把辫子坑里的野猪皮给敲出来,到时候身上就会长癣,然后一块块烂掉,掉了筷子必须得朝东面给祖师爷磕三个响头,一定要响,祖师爷听见就会帮我;

祖奶奶说打雷的夜晚必须得早早上床乖乖睡觉,不然雷声会把灭伦鬼给惊醒,到时候就不能在床上睡觉了,只能在草窝里睡,不过灭伦鬼不害喜欢大人只喜欢害小孩,所以打雷的时候大人可以晚睡,但小孩必须早睡,不然就会被灭伦鬼割去了脑袋。

祖奶奶说一天里穿两套衣服就会被女良鬼从背后掐住脖子窒息而亡,而女良鬼只在白天跑出来,和灭伦鬼一样,女郎鬼也只喜欢小孩子,所以换了两套衣服的小孩子是允许跑出去玩的,不然就会被女良鬼掐死,所以祖奶奶才会把我关在小黑屋里等待天黑以后女良鬼回去了才放出来。

因为祖奶奶年纪大,在村子里又有威望,虽然没什么架子,但她要管教我,爷爷奶奶还是不敢插嘴的,父母就更只有看着的份。

后来我长大了,出去上高中以后父母在县城买了一套房子,爷爷奶奶和祖奶奶就搬到六伯家去住了,

从那以后,我就很少有机会见到祖奶奶,偶尔暑假寒假回老家祖奶奶见到我以后竟然会露出难得一见的笑容。

高中毕业以后我没有考上大学,在外面混了两年以后决定回老家搞几亩大棚种蔬菜,于是就回到了老家将爷爷奶奶包给别人的地收了回来开始种菜。

那时候祖奶奶经常牵着一头牛来大棚看我,每次来的时候手里都会带着拿些吃的喝的。

我知道那些东西都是她自己买的,因为从我上高中那会就已经没人再拿着东西去找祖奶奶算命了,早就都改成现金了。

从前老觉得祖奶奶对我很苛刻,又不和蔼,所以一直也不怎么和她亲近,后来她每天牵着牛来看,我的心里竟然滋生出一缕淡淡地歉意,觉得自己小时候太不懂事了。

每次祖奶奶来大棚都不会叫我,差不多都是等我忙完了出来喝水抽烟的时候才会看到她老人家,或者有时候那头水牛会叫上一两声,被我听到了我也会放下手里的活钻出大棚跟祖奶奶请安。

这时候祖奶奶就会放下手里牵牛的绳子,用满是老筋的手抚摸我的脸,一边笑一边抚摸。

摸几下以后祖奶奶就会收回手,笑着赞一声:“好俊的孩子……”

随后就会笑吟吟的牵着牛走了,一边走一边不时转头对那头水牛说一句:“真是个俊孩子啊,真俊啊……”

我也不甚在意,祖奶奶走后我就继续忙钻进大棚忙活去了。

没想到的是我的大棚里种什么菜什么菜卖高价,就算我秧苗的时候烂在地里都没人收也没关系,等到蔬菜长成个了价格一定是翻着跟头网上窜,而且菜贩子还会跑到我大棚门口蹲着等收。

见我种什么什么好卖,村里其他几个弄大棚像是找到了条明路,我种什么他们种什么。

村里人都说这是我祖奶奶和爷爷奶奶世代行善换来的福报,不光老人长命百岁,后辈儿孙也跟着沾福沾禄。

那年我已经二十一岁了,提亲的媒婆几乎将我家的门槛踏平踩烂,但我却一点都不想结婚。

这时候童年里出现的那朵乌云跨越时空再次笼罩在我的头顶。

某个阳光灿烂的下午,我干完大棚里的活回到家洗了个澡躺在床上看着手机,忽然祖奶奶推门走了进来。

我慌忙丢下手机一骨碌从床上坐起,手忙脚乱的穿好衣服。

祖奶奶走到茶几前的椅子上坐下,像是喃喃自语又像是在跟我说话:“安伢子……”

“啊,老祖……”我穿好衣服起身准备给祖奶奶倒茶。

不曾想祖奶奶却一抬手挡住我:“喝啥茶,不渴,坐回去坐好!”

看着祖奶奶干瘪的嘴巴,关于童年时期被她用各种规矩和道理约束的记忆忽然复苏,霎时间我有种很不舒服的感觉。

祖奶奶一边摆动着枯枝一般的手臂一边说:“安伢子,八癞子家的闺女,人俊,嘴甜,手勤快,是个好孩子,老祖跟你讲,娶她,没亏吃!”

我:“可是……”

祖奶奶瞪我一眼:“傻伢子,不懂,家里就这么一个男娃,二十四岁之前不结婚,伢子就要变成牛喽……”

我心道祖奶奶是不是真的老糊涂了,城里三十岁都没结婚的独生子多得是,要照这样说,这城里的大街上得有多少牛来回跑,岂不乱了套了。

见我一脸看见鬼打架的表情,祖奶奶拍了一下腿:“伢子莫要不信,那个辫子坑还在那里,前几天还有人看见有牛从坑里钻出来。”

这套说辞要是放在小时候我恐怕就得吓得哭着求爸妈去了:“赶紧给我找个媳妇儿吧,不然我会变成牛的!”

不过现在我已经二十三岁了,祖奶奶这套说辞已经唬不住我了。

我笑着点头应付着祖奶奶:“老祖,你就放心,我肯定二十四岁前结婚!”

闻言祖奶奶满意的点头笑着,露出掉得只剩几颗的牙齿:“伢子乖,伢子乖……”

祖奶奶走后我继续躺在床上看手机,看了一会就迷迷糊糊睡着了。

睡着以后我做了一个让我大汗淋漓的梦,梦里我变成了祖奶奶牵着的那头水牛,跟在祖奶奶的身后去参加婚礼,婚礼上的新娘正是八癞子家的闺女张璨。

梦里新郎是背对着我的,我始终看不清他的样子,只是觉得背影非常熟悉,但究竟在哪里见过却又想不起来,压抑的感觉像是两块渐渐合拢的巨石拼命挤压着我,使得我猛地从梦里惊醒过来。

这时候天已经黑了,我下了床走到客厅,父母刚刚做好饭,正准备叫我吃饭。

说来也怪,从前爷爷奶奶还有爸妈几乎不怎么管我找不找女朋友结不结婚,今天却一反常态的在饭桌上就这个问题对我轮番轰炸起来。

本来就被噩梦弄得心神不宁的我自然没心思吃饭,草草扒了几口就放下碗跑出去抽烟了。

那天祖奶奶似乎去她另外一个儿子家里吃晚饭了,所以饭桌上我也没有见到她。

第二天我就把这事给抛在脑后,被闹钟吵醒以后就去大棚里忙活了。

中午的时候我放下手里的活正准备回家吃午饭,结果刚一钻出大棚外面就下起了倾盆大雨。

没带雨具的我只能回到大棚里等雨停。

早晨没吃早饭,又干了一上午活,这时候的我已经饿得前胸贴后背了。

没想到的是十几分钟后一个穿着军绿色长雨衣的矮小身影钻了进来,连雨帽都没掀起就掀开雨衣将一个饭盒塞给我:“子安哥,我知道你没吃饭,这是我做的,快吃吧!”

我疑惑的接过还有些发烫的饭盒。

那人脱掉雨衣我才看清她是谁。

村西头八癞子的闺女张璨,昨天祖奶奶还跟我提起过她的。

拿着饭盒,我一时语塞:“这,你……”

张璨把雨衣挂在大棚门口,捋着散乱的头发说:“我看要下雨,早上老祖婆跟我说中午要是阴天你就带了饭去给安伢子送去,下雨了他没法回来吃饭的……”

因为祖奶奶年龄是村里最大的,村里其他的年轻人也尊敬的称呼她为老祖婆。

在我们村里老祖婆是一种对年长女性的敬称,一般只有年近百岁的老人才会被称为老祖公、老祖婆。

祖奶奶已经九十六岁,后辈们也就不再按辈分叫奶奶、祖奶奶、曾祖奶奶、外婆等等称呼,而是一律改口叫老祖。

我张了张嘴,又看了眼外面瓢泼一般的暴雨,心想雨这么大父母也没办法给我送饭,既然张璨把饭送来了,总不能让人再原样拿回去吧?

我顺手扯过来一个方凳递给张璨:“坐!”

张璨接过方凳坐下,我也坐在另一个凳子上打开饭盒看着她:“你吃没?”

张璨摇头:“我不饿……”

我把饭盒往她面前一推:“你先吃,吃完我再吃!”

张璨不肯去接饭盒,摇着手说:“你吃吧,我真的不饿,我早饭吃得晚。”

我:“那你要不吃我也不吃,你怎么带来的怎么带回去。”

“这……”张璨犹豫的看我一眼,轻轻拿起筷子:“那你说话得算数。”

暴雨一直持续到下午两三点,险些将我的塑料大棚毁掉。

雨停了以后张璨才恋恋不舍的离开大棚,临走的时候还对我说:“哥,明天我还给你送饭。”

我慌忙摆手:“别送了别送了,今天是因为下雨我回不了家,我还是吃家里的饭吃得习惯……”

“哦……”张璨失望的撇撇嘴走了。

干完活回到家我就看到祖奶奶牵着她那头牛坐在门口,见过我过来了,转头冲着牛却像是故意说给我听一般:“要是安伢子能像你这么听话就好咯……”

我愣了一下,心里不屑道:要是我刘子安和牛一样到时候就该你们哭了。

虽然心里这么想,但我还是恭恭敬敬的跟祖奶奶打了招呼才去洗澡。

吃晚饭的时候父母一直问我今天是怎么欺负张璨的,说她从大棚离开后回到家趴在床上哭了好一阵。

我心想这肯定是祖奶奶跟爸妈说的,好像我把人家闺女睡了又一脚蹬了似的,不就吃她一盒饭么,我又没跟她要,再说我也谢过她了,大不了改天我买点礼物什么的给她家送去不就不欠她家人情了么。

心里一边想着嘴里一边说着,还没说完祖奶奶的筷子已经敲在我头上:“混账伢子!”

祖父祖母还有爹妈看到祖奶奶用筷子敲我,脸色立刻变得难看起来,眼神中似乎还有那么一丝恐惧。

我恍惚间记起小的时候祖奶奶曾经说过的一个规矩:不听长辈话的小孩子是因为存在于卤门之内的上尸彭踞(三尸神中的第一个),用筷子敲几下就会将其敲得头昏脑胀,这样就无法继续影响小孩子,被敲的孩子就会变得听话起来。

不过所谓的卤门就是头骨和头骨之间的裂缝,在十二岁之前应该就已经随着骨骼的生长而闭合了。

这时候祖奶奶用筷子敲我的头是不是想要敲那个让我变得不听话的彭踞呢?可我已经快二十四岁了,筷子根本敲不到藏在已经闭合的头骨下的彭踞。

但祖父母和父母却是一副如临大敌的神色,显然他们是知道些什么的。

我不由得害怕起来。

祖奶奶放下她的大碗,碗里的食物已经被吃得一干二净。

“坏伢子,明天八癞子家的闺女还给你送饭去,老祖今天敲了你,你再敢不听话,会变成牛!”祖奶奶一边说一边站起来往外走。

……

果然,好多年没听到过祖奶奶说这些东西了,童年那片小乌云又飘了过来。

临睡前我在大门口抽了支烟,刚好赶上父亲出去找几个牌友打麻将。

父亲叫我别惹祖奶奶生气,她老人家年岁已高,如果因为我不听话惹得她生气有个三长两短到时候全家都得背黑锅,传出去以后好说不好听,还会影响我找媳妇儿。

因为从小到大父亲很少嘱咐我什么,我记得只有一次是因为我成绩很差老师说我考不上高中的时候我妈准备揍我,我爸才提前偷偷告诉我让我有个心理准备。

我知道父亲的担心,但我也不愿意和一个我不喜欢的人谈恋爱,所以当天晚上临睡前我下定决心,就算明天外面下刀子张璨来送饭我都不吃,让她彻底断了整个念想。

没想到祖奶奶像是我在想什么一样,第二天我到了大棚没多久祖奶奶就牵着牛来了,坐在大棚外面的一棵树下似乎就不打算走了。

十二点左右的时候张璨果然来了,而且手里这次拿的不再是饭盒,而是一个不锈钢保温桶。

“这是米饭,这是荤菜,这是素菜,这是汤……”张璨一边熟练的把饭菜都摆在一个放登上,一边说:“以后我只要有时间就给你送饭,你想吃提前跟我说就行。”

祖奶奶就在旁边,我没敢发作,只是一边嗯一边点头,然后稀里哗啦把饭菜全部扒下肚,起身就要继续干活。

这时候祖奶奶不愿意了,举起拐杖在我肩膀上砸了一下:“坏伢子!”

九十多岁的老太太还能剩下多大点力气,这一下砸在我肩膀上不疼不痒,我假装没觉得,继续朝大棚里走去。

见我这副样子,祖奶奶气得站在原地嘟囔起来:“不听老人的话,会变成牛的!”

闻言我心里有点烦躁,低声叨咕:“不听话也变成牛,不结婚也变成牛,要是这么容易就能变成牛,城里满大街都是牛了……”

祖奶奶好像听到了我说话,拐杖往地上一拄:“好好好,你个坏伢子,我叫你不听话!”

说完就转身走了出去。

张璨见祖奶奶生气了,尴尬的看了我一眼,扶着祖奶奶走出了大棚。

干完活快到家的时候我看到祖奶奶正牵着她那头牛坐在门口,那牛小孩撒娇一样时不时用鼻子蹭一下祖奶奶。

想到祖奶奶老是说我会变成牛我就心里气不打一出来。

心里虽然不痛快,但规矩还是不能乱的,走到门口的时候我还是恭恭敬敬的跟祖奶奶打招呼。

祖奶奶抬头对我咧嘴一笑:“伢子,以后要好好的,不许闹嘛……”

这句没头没脑的话弄得我一愣,我以为祖奶奶还想说让我赶紧结婚生子,于是赶紧往院子里走去。

洗了个澡我躺在床上迷迷糊糊就睡了。

梦里我又梦到那场之前梦见过的婚礼,新娘张璨依旧笑得很灿烂,刚开始我还是看不清背对着我的新郎的样子,但很快新郎像是感觉到我在看他,于是缓缓转过身朝我诡异的一笑。

这一笑差点吓得我魂飞魄散——新郎竟然是我!

猛然从梦中醒来,忽然一团混杂着青草香味的东西从喉头被顶了出来,我本能的咀嚼了几下又将那团东西咽了下去。

正奇怪的时候,我隐约感觉到好像很多东西不对劲。

比如说眼前的院门和院墙无缘无故的变大变高了,还有我醒来的时候是趴在稻草里而不是我的床上。

好像……

我的心像是被大锤子砸了一下,猛地低头去看地面,一双水牛蹄子就在我面前。

犹如被死神攥住了一般,我不敢再动。

忽然大门被推开,祖奶奶伛偻着走到我面前,像是对我说又像是喃喃自语:“不听话的伢子都会变成牛……”

说完,祖奶奶回头看着身后缓缓走过来的“我”,脸上满是令我恐惧到颤抖的笑容:“听话的牛也会变成伢子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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