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新文章

推荐文章

热门文章

您的当前位置:舌系带短缩 > 基本特征 > 女人的第一次和男人的第一次有什么区别

女人的第一次和男人的第一次有什么区别



(图源网络,如有侵权联系删除!)

凌晨三点十分,万籁俱寂,然,——唐家别墅却灯火通明。

“务必每个房间都搜过去,一定给我找到她!”

低沉富有磁性的话语响起,让钱米吐血三升。

早知道,就不冲动的来唐家偷那劳什子宝贝了!

结果自己的实力没证明到,反倒成了瓮中之鳖。

可,千金难买早知道,现在再后悔也无用。

听着门外嘈杂的脚步声,趴在床底下的钱米又往里缩了缩,生怕一不小心被发现揪出来。

可,越是怕什么,偏偏老天爷就是喜欢跟她开玩笑,来什么!

‘咔哒’一声响起,她所在的房间门被打了开来。

伴随着沉稳的脚步声,只听见‘啪嗒’一声,灯光亮起,一室明辉。

钱米的视线瞬间清晰无比。

一双澄亮的黑色皮鞋,以及笔直利落的裤脚也映入了她的眼帘。

她提起精神,屏住呼吸,双眼一眨也不眨的盯着对方的裤脚,心中期待的想着:“千万别发现,千万别发现!”

等了许久,她的心都快提到嗓子上了,却依旧不见床外的男人有所动作。

“不会是被发现了吧!”她在心中吭骂一声,紧紧的握着手中的小型防身器。

如果真被发现了,就只能放手一搏,跟对方来个鱼死网破。

房间里的时钟一秒一秒的转动着,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尤为刺耳。

仿佛等待了一个世纪那么久,在自己终于按耐不住想要出手的时候,眼前的双脚却转了个方向离开了!

“呼……”她轻吐一口气,提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但还没高兴几秒,“哗啦啦……”的水流声从浴室中传出,让她再一次将心提了起来!

“原来,他是去洗澡,那应该是这个房间的主人。”

钱米默默的想着。

下一秒,那双眸子蹭的亮起,随即像是发现新大陆一般,一双乌黑的眼球贼贼的转动着。

“洗澡,那不正是她逃跑的好机会吗?”

她得意笑着,而后小心翼翼的从床底下爬了出来,跌着小脚、弓着身子,做贼一般的姿势,一步一步的挪向阳台。

当然,她本来就是贼!

刚到阳台,就以最快的速度从包包里拿出一个黑色的原型装置,将它按在墙上。

一切准备妥当后,钱米抿着唇得意的笑了笑,抬脚刚爬上阳台……

刚才那个低沉富有磁性的声音又响了起来:“你这只狡猾的小老鼠,终于按耐不住从床底下钻出来了?”

闻言,某女如遭电击一般,僵在原地。

不过很快,她就反应过来,迅速从包中,拿出一瓶黑色液体喷洒在自己的脸上,启动装置,就欲往下跳!

然而恶魔般的声音又再一次响起:“如果不想摔成肉酱的话,我劝你还是乖乖下来。”

就这一声,钱米生生的收住了所有动作。

虽然这是二楼,但也有三米五的高度啊,摔下去也没他说的那么严重,可断只脚什么的,那是必然的!

顶着一张黑漆漆的脸,钱米僵硬的回头,望着前方倚靠在门边的男人。

只见对方白而修长的手指,漫不经心的把玩着一个黑色圆形装置,英俊的脸庞挂着一副大势在握的笑容。

而那装置,俨然就是刚才自己嵌在墙上的东西。

吞了吞口水,将视线落在一旁铺着瓷砖的墙体上,果然空无一物!

再瞧男人的装扮,明显不像刚洗过澡的样子,那么唯一能解释的就是。

刚才他是在制造假象,引自己自投罗网来着!

“太奸诈了!”钱米郁闷的在心中抓狂到。

不过唯一庆幸的是,刚才机智的防范于未来,为自己易了一个惨不忍睹的容。

这样一来,只要她能逃出去,以后如果再相见,对方也无法认出自己。

已无路可走了,只好放弃抵抗,准备下来,她可不想蹲这里吹冷风。

结果一个不注意,脚滑了一下,重心不稳整个人就朝下栽去。

“碍…”钱米吓得尖叫了起来,虽然跳楼是她的家常便饭,可此刻身上没有装备埃

好在,千钧一发之际一双有力的大手,紧紧的抓住她的手腕,将她扯了回来。

因为惯性的作用,两个摔在地上,她很不幸的压在了男人的身上。

砰的一声,钱米的下巴狠狠的撞上他的胸膛,疼的她差点飚眼泪。

捂着下巴,钱米趴在他的身上,忍着泪珠大骂着:“你的胸膛是铁做的吗?这么硬。”

如此近距离的相视,她才发现身下的男人长得可真不是一丁点的帅。

菱角分明的脸,宛若上帝精心雕琢一般,英俊无比,。

特别那双眼睛,明明应该是魅惑而又慵懒的,可在他这里却是锐利无比,生生有一种让人不敢直视的感觉。

不过现在可不是花痴的时候!

手忙脚乱的想要从男人身上爬起来,可还没起身,对方就简单利落的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动弹不得!

“怎么,我救了你,连谢谢都不说一声?”

男人俯身不急不慢靠近她,温热的气息不断的扑面而来,弄的她好不自在!

钱米微红着脸,抬手推了推对方的胸膛!想让他离自己远一点!

但男人并不配合,伸出一只手拥住她的腰,低着头慢慢的靠近,几乎下一秒就要触碰到她的嘴唇。

“喂喂喂……我这样,你还下得去嘴?”钱米心中警铃大响,瞪大着眼睛问道。

她可不要因此丢了贞操,这样太得不偿失了。

这家伙难道来者无惧吗,就她现在这张尊容?

不用看,也知道有多丑,这是要多重口味才下得了手?

她的话虽让男人停止了即将要亲下去的动作,可对方明显没放过她的打算。

嘴角微勾,露出一模勾人的笑容,慵懒的目光往她身上慢慢的移动着说道。

“脸虽然黑漆漆的,但身材还不错。唔……有Bcup。”

靠,臭不要脸的!

因为他这句话,那张小脸顿时炸成大番茄。

被对方压在地上动弹不得,钱米本来就十分憋屈,现在还被他如此戏弄。

所谓是可忍孰不可忍!

气急败坏之下,她也不知道那来的力气,用力一个翻身。

“没用的。”男人沉沉一笑,黑眸带着揶揄的笑意:“你……”

下一秒他那漂亮的眼睛不可置信的微微瞪大,脸色顿时变得有些苍白。

轻轻松松的将对方掀到一边,钱米吹了吹手上的东西:“兵不厌诈。”

师父说过,别试图跟一个男人比体力,那绝对是以卵击石,只有攻击他们身上最脆弱的部分,才能事半功倍。

看着躺在地上脸色难看的男人,她得意的将包包往身上一甩,欠扁的笑道。

“谢谢你救我一命,拜拜了您。”说毕,转身欲走!

却没发现男人的黑眸渐渐变得深邃和难以捉摸。

“月牙。”男人沉如水的声音缓缓而出。

顿时,钱米背脊僵了一下!

“你的右肩膀上,有一个红色的月牙胎记。”

冷汗从钱米身上刷刷的流下来。

“女人,记住,你会为此付出代价的。”

再也不敢再呆下去了,她嗖的一下将装置嵌入墙壁,跟蜘蛛侠一样凌空而起,逃的模样有一些狼狈。

“少爷,出了什么事?”这时一个国字脸保镖冲了进来。

瞧见唐亦洲躺在地上,赶紧过去将他扶起到沙发上。

扫了一眼四周也察觉到什么低头认罪道:“对不起少爷,我的失误!”

刚才他虽听到了那个尖叫声,可根本没有往这里想,而是跑到了别墅外去找,这也不能怪他,因为对方确实在阳台外喊的!

“没事,你们下去吧!”唐亦洲摆摆手。

“那盗贼……”保镖欲言又止着。

“她已经走了,不用找了,另外让何医生来一趟!”

“是。”保镖低头应到随后退了下去!

“滋……”唐亦洲倒吸一口气!双手捂着裤裆,脸色铁青着难看极点,咬牙切齿的低声坑骂着!

“可恶的女人,下手可真够狠的!”

五天后

A市最大的七星级酒店,此刻正如火如荼的举行盛况空前的酒会。

各个报社的记者已经在门口蜂拥而至,举着长枪短炮想要近距离采访。

但可惜的是会场门口围着一群面色冷肃的保安,他们只能伸长脖子望洋兴叹。

这时,一辆黑色的加长林肯蓦地在会场门口稳稳停下。

几个记者闻声望去,就望一个婷婷袅袅的女人从车里下来。

五官修饰精致的女孩,轻抚了一下长而浓密的波浪卷发,圆而大的杏眼微微扫视了一下周围,樱唇微微抿起。

她穿着一袭简单的抹胸礼服,嫩绿的颜色衬着她的皮肤愈加白皙清透,宛若凝脂一般,裙摆是繁复堆叠的繁花,将简单跟复杂相互糅合,相得益彰。

“咦,这是哪家千金,怎么从来没见过?”其中一名女记者,放下一只拿着的单反疑惑道。

“不知道,先拍再说。”

旁边的人提醒道:“能参加这个宴会的,非富即贵,拍完回去再好好研究。”

面对不断闪烁的镁光灯,钱米皱了皱眉头,漆黑的瞳仁闪过一丝不耐烦。

她不是上流社会的人,无论着几天做了多少工作,依旧无法适应这种场合。

“小姐,我们可以进去了。”这时旁边的黑衣保镖提醒道。

瞥了一眼,毕恭毕敬站在她一旁跟木头一样,面无表情的黑衣男,无语的抽了抽嘴角。

有必要这么盯得这么紧吗,她是个说一不二的人,说不会跑就不会跑。

况且,这不还有把柄在他们驰家手上吗。

伴随着保镖的拥护,她踏入这个所谓上流社会人喜爱的宴会会场大门。

顿时,有几个眼尖的名媛淑女认出了她,一个个眼睛都瞪得跟铜铃一样大。

撇了撇嘴,钱米在心中编腹着:看什么看,不都是两颗眼睛一个鼻子一张嘴巴吗?干嘛这样惊悚的表情?

不理会她们对自己的指点,钱米神色自若的提着裙摆走到一旁的长桌前,望着琳琅满目的各种美食,食指大动。

要不是要端着小姐样子,自己估计都流口水了。

伸手拿起一个糕点,正要往嘴里送,站在门口的侍应生异口同声的一句:“唐总好!”让她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有些人,就有天生有一种别人难以企及的气常

只要往哪儿一站,不怒自威的气场就能无形的涤荡开来,让所有人的聚焦点都在他身上。

顺着他们的目光望去,钱米手中的糕点‘啪嗒’一下掉在了地上。

那,那个人……

男人高大俊挺,一袭手工定制的黑色燕尾服将他衬着身姿更加修长,宛若真正的王子一般。

眉眼之间是尊贵的神色,一双如幽潭般深邃的黑眸似有若无的看着前方,眼神笃定而又自信。

鼻梁高挺,薄唇轻轻勾出一抹浅笑。

他的出现,宛如一道惊雷在众人面前炸开。

那些原本还一脸矜持的高贵名媛们顿时两眼都冒出火花,而那些男人看到他出现,各个表情也都不一样。

“哇,是唐亦洲,是唐亦洲啊!”

没想到大家心中念念不忘的A城第一贵公子居然就这么突然出现,穿着裸色长裙画着精致妆容的女人激动的差点晕了过去。

“废话,这个酒会就是他举办的,他这个主人能不来吗?”

旁边西装革履的男人有些不爽的皱眉。

这些女人真是现实,跟他们聊天的时候就意兴阑珊,看到唐亦洲出现就整个变了个样。

缓缓扫视了一圈众人,唐亦洲音色低沉:“希望大家今天能玩的尽兴。”

因为他的一句话,会场的气氛又重新活络了起来。

几个西装革履的男人想要上前跟他攀谈,结果他似乎意不在此,也就讪讪退了下去。

而钱米依旧保持着呆立的姿势,愣愣的站在那里。

“月牙,你的右肩膀上有一个月牙。”

“女人,记住,你会为此付出代价的。”

一句,一句咬牙切齿的警告,不断的在她耳畔回荡着。

此刻,钱米觉得自己的死期好像不太远了。

本能的想要逃跑,但脚却已经吓软了,怎么也无法挪动。

不知何时,唐亦洲已经走到了她跟前,抿嘴轻笑的夸奖道:“驰小姐,你比照片上的还要明艳动人。”

啊?

男人弯腰,伸出修长白皙的手:“很荣幸今晚你能来参加酒会,不知能否请驰小姐跳一支舞?”

可钱米此刻正魂游物外,根本没听清楚对方在说什么。

“驰小姐?”

看着站在眼前神游在外的女人,那呆萌的模样甚是可爱,唐亦洲低眉轻笑一声,提高了声调再一次叫道。

“噢,好!”某女终于回过神来。

看着四周围观的众人,钱米慌里慌张的伸手跟唐亦洲交握,但突然发现自己手上似乎还残留着糕点的碎渣,又忽的收回手,下意识的在裙摆上擦了擦。

“……”唐亦洲。

“……”周围众人。

看着她莫名其妙的举动,男人深邃的眉眼划过一丝不明意味的笑意,但唇角还是噙着绅士的风度。

“完了完了……”钱米在心中呐喊着。

如果被对方发现自己肩膀上的月牙,岂不是八张嘴都说不清楚了。

偏偏倒霉的是她今天穿的是一件抹胸的长裙,好在头发够长,挡住了胎记。

但一紧张就出事,她一脚踩在糕点上面,直接往前一个踉跄。

好在唐亦洲眼疾手快的扶住了她。

黑眸无意在她右肩膀上扫了一下,眼神顿时沉了下来,但几秒之后他又恢复淡然。

轻轻的揽着她的腰,温热清浅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耳边:“我有这个荣幸请驰小姐跳一段舞吗?”

她可以说不吗?

可显然,唐亦洲这个询问只是礼节性的。

他的请求很温柔但动作却很强势,钱米觉得自己是被对方硬生生拖到舞池中间的。

最可恶的是,在其他人眼中看着,她是小鸟依人的贴着他,那模样甚是惹人怜爱。

腰肢被一双修长有力的手臂环着,这男人手掌心的热度透过布料源源不断的传送到她的身上,蔓延到四肢百海

她觉得,被这样揽着,浑身不舒服。

微微抬头,就撞上了对方揶揄的目光。

揶揄?

女人,记住,你会为此付出代价的。

心虚的一个激灵,钱米的舞步错乱了一下,细高跟踩到对方的皮鞋,但他连眉头都没皱一分。

“驰小姐。”男人突然停住步伐,微微倾身靠近她。

眼见那张俊脸越靠越近,钱米瞬间紧张成一只斗鸡。

“不……”她机警的后退一步,伸手捂住自己的嘴巴,好在预想之中的亲吻并没有如期而至。

只是……

“驰小姐,或者准确一点是,右肩膀有月牙胎记的驰小姐。”男人一字一句慢慢道。

“你,你……”钱米一脸惊恐的看着他,左手也下意识的捂住自己的右肩膀。

只是,这个动作简直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只是她现在已经蒙圈了,整个人受的惊吓让她脑子有些混乱。

明明有头发挡着,这男人是怎么发现的?

唐亦洲一个用力,将她拉扯回自己怀中。

一手拥着她那纤细柔软的小蛮腰,一手缓缓撩开披在她右肩膀上的头发。

那个明显而又小巧的月牙胎记顿时失去庇佑,慢慢的展现在他的眼前。

邪魅一笑,黑眸带着让人看不透的光:“驰小姐,亦或者偷闯我家的小老鼠,请问你要怎么对我负责?”

“我我我我我……”钱米紧张的结巴:“你,你什么时候发现的?”

“呵呵。”低沉的笑声再一次划过耳边,温热的呼吸如期而至。

唐亦洲附在她的耳边,轻声说到:“在你对我投怀入抱的时候。”

生平第二次,钱米心如死灰。

她现在明白一句话,不是不报时候未到,自己惹的男人,跪着也要接受。

现在说什么都已经晚了,看这个男人就不是个好惹的对象,她只能争取宽大处理了。

还能宽大处理吗,那天他最脆弱的地方都被自己偷袭了。

响起那天他铁青的脸色和咬牙切齿的那句话,钱米的腿又开始软了。

唐亦洲并未说话,而是伸手将她一揽,将她带离现常

“你,你要干嘛,杀人灭口?”

钱米一脸惊恐,情急之下脚紧紧的钉在地上。

见到她抗拒,唐亦洲低头警告:“如果在大庭广众之下,让所有人知道驰家大小姐半夜跑到我家,你说明天新闻会怎么报道?”

闻言,某女立马放弃抵抗。

她被带到了一个奢华无比的酒店套房中。

见男人关上门转身就走进浴室,钱米心跳了跳。

他不会是想把自己洗干净了然后再把她吃抹干净吧?

可不太对啊,不应该是帮她洗干净吗?

浴室的门已然关起,钱米四处看了看,心下有了决定。

与其在这里坐以待毙还不如赌一把逃了。

再待下去的结果只有一个,就是被这头恶狼给生吞入腹拆皮剥骨,想到那个后果,她就生生打了一个冷颤。

环顾了一下四周,她把裙摆扎了起来。

赶紧快速将床单扭成一条绳子,一端系在床脚,一端绑在自己的身上。

没办法,那些装置什么早在驰家的时候就已经被没收了,她只能因地制宜了。

看到桌子上有一瓶油,她调皮的眨了眨眼,直接大大方方的撒在了阳台地板上。

如果待会对方发现追了出来,不仅可以拖延住他,还可以让他摔一个狗啃泥。

她真是太机智了。

来到阳台,只要跨过中间那道水泥间隙,她就可以翻到另一间房间,到时候就可以随机应变逃跑,不过……

看了看楼下比蚂蚁还要小的车和行人,钱米的心扑通扑通的狠命跳着。

这万一不小心失足落下去,那应该不止摔成肉酱吧。

深吸一口气,她颤颤巍巍的一只脚跨上阳台边缘,顶着大风,抱住旁边的一个圆柱,慢慢的一只脚伸向水泥间隙。

可当她第二只脚跨到水泥间隙时,一道低沉带着薄怒的声音像是一团冷硬的冰迎面砸了过来:“你不要命了吗!”

“啊!”无端端被吼吓了一跳,钱米脚下一滑直接往下头栽去。

好在,一双有力的手掌握住她的手腕。

此刻,她的双脚已经完全脱离了水泥间隙,现在整个人都悬空在半空当中。

一只宽大的手紧紧的握住她的手腕,唐亦洲铁青着一张脸,宛若山雨欲来:“你有没有脑子,每次都这样逃,你以为你是蜘蛛侠?”

钱米此刻已经快要吓尿了。

“呜呜,先别说这么多了,快拉我上去。”

钱米跟一只蚂蚱一样悬在半空中,底下是呼呼灌上来的风,她的耳边都是鼓鼓的风声,底下汽车的喇叭声也显得朦胧不已。

唐亦洲一只手紧紧的抓着她,阴沉的着脸道:“我也想拉你上去。”

他真的没想到这女人胆子居然大上天,为了逃开居然选择如此愚蠢的方式。

“那快些拉我上去埃”

钱米觉得自己的手快要脱臼了,火辣辣的疼,

“我也想,但不知道是那个蠢货在阳台上抹上油……”

看到那张小脸一僵,唐亦洲的脸色更是黑的能滴出水:“别告诉我是你。”

某女心虚的别开眼睛:“呃,就是我。”

“你这女人!”唐亦洲恨不得用眼神瞪死她。

因为地板被抹了油的关系,自己的情况也十分危急,稍加不注意他们两个人都会摔成肉酱。

他现在真的很想掐死这家伙。

“那现在怎么办啊?”

两眼被风吹的干涩而又通红,钱米觉得自己的手臂越来越疼。

快要坚持不住了。

眼见这女人的手又往下滑了几分,唐亦洲眼神一禀,握住她手腕的力道又加了几分。

迅速观察了一下四周的环境,看到一条横亘在她旁边不远处的小铁架,男人眼神一亮。

“你试着把脚勾住在你左脚边的铁丝架。”唐亦洲命令道。

钱米听话的照做。

还好她从小身体就很灵活,当一只脚堪堪勾住铁丝架的时候,钱米高兴的几乎都快要飚出泪水了:“我,我勾住了……啊!”

还没激动几秒,就发现握着自己的那双大手蓦然往下一沉。

“喂,都这个时候你就不要再拿我开玩笑了,真的会死人的。”

唐亦洲额头青筋暴跳,再次命令道:“谁跟你开玩笑了,你现在试着把另一只手攀上旁边的水泥板。”

刚刚不小心脚下一滑,他差点整个人往下栽去,还好最终眼疾手快稳住了。

自己是冒着生命危险在救这个女人,结果她还不识好歹的以为自己拿她开玩笑。

“好,很好!”

钱米知道现在必须争分夺秒,否则他们两个人随时都有生命危险。

慢慢的将没被握住的那只手小心翼翼的攀住水泥板,她整个人不再孤零零的悬空在半空中,有了支持唐亦洲明显轻松许多。

“准备好,我马上拉你上来。”

钱米点了点头。

“我数一二三的时候,你就一起用力。”唐亦洲一字一句道。

当唐亦洲揽着她的腰倒在满是油渍的地板上的时候,两个人都松了一口气。

悬在嗓子眼的心终于慢慢的落回肚子里头。

她刚刚真的以为自己活不成了。

活着真好!

“谢,谢谢。”虽然是被他吓了一跳才失足,但如果不是他出手相救,自己现在已经嗝屁了。

“不客气。”唐亦洲看着她,这三个字宛如从齿缝之中逼出来的。

“不客气。”唐亦洲看着她,这三个字宛如从齿缝之中逼出来的:“接下来,该是我们算账的时候了。”

算账,算什么帐!

她可不会给这男人这个机会。

脚一触到地板,某个刚刚经历生死的女人马上跟一只泥鳅一样躲的远远的。

她现在迫不及待的想要逃出这个房间。

眼看男人一步步的逼近她,钱米手忙脚乱的去掰把手。

身后的低沉的声音慢慢响起:“那是密码锁,没有密码,你就只能用斧头劈开了。”

靠,她哪里来的斧头!

更何况,这个门一看就是高级货好不,她是要用金斧头砍啊还是银斧头砍埃

“呵呵,我不介意你把密码告诉我。”钱米扯着嘴角,一脸讨好的笑着。

“给你密码?”

唐亦洲修长的五指摊开又收起,黑眸懒洋洋的抬起,暗藏其中的汹涌似乎要将眼前的女人吞灭:“我救了你,你就这样迫不及待的逃跑?”

“没有,没有埃”钱米背部紧紧的贴着房门,紧张的吞了吞口水,大眼四处搜寻,企图能找出可以跑出去的地方。

“第一次救你,你恩将仇报的踹了我,这一次救你,你又迫不及待的逃跑。”

男人一字一句道:“你觉得我会让你这么轻而易举的离开吗。”

看到对方一步步如狼一般逼近自己,钱米目光一转,从旁观的柜子上拿起一个花瓶挡在面前:“那个,你冷静一点。”

唐亦洲抽了抽嘴角:“这话应该是我对你说。”

“我说真的,俗话说的好,退一步海阔天空,咱们和气生财和气生财……啊!”

话还没说完眼前一晃,腰肢就被一双大掌给扣祝

她心里一惊,杏眼一转,伸脚想要绊倒对方,但没想到伤敌一百自损一千,这一绊,两个人双双倒地。

呜,今天真的倒霉透了。

这下她是真逃不开了!

以前她觉得自己身手还不错,可是这个叫唐亦洲的男人似乎比自己强的多的多,轻而易举的就可以压制住她。

“你放开我。”两个人双双倒地,她整个人趴在他的身上。

也许是对方刚刚沐浴完的缘故,头发还是湿漉漉的,整个人散发一种清然而又属于男人特有的气息。

这些都不是关键,关键是他那双手臂紧紧的揽着自己的腰,就像占着火的铁钳一样,火烧火燎的。

只要自己一挣扎,那双铁臂就越收越紧,好像蟒蛇缠住猎物一般。

“放开你?”唐亦洲似笑非笑的看了她一眼。

而钱米还在想他这一眼是什么意思的时候突然感觉一阵天旋地转,而后他们的位置就彻底颠倒过来。

男人单手握住她的两只手腕放在头顶,另一只手握住她圆润娇俏的下巴微微抬起,黑眸漾着光芒:“驰小姐,我想你应该要先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解,解释什么?”被迫被抬起下巴,钱米整个人被压在身下,动弹不得。

这个情形跟那天简直一模一样。

“解释为什么堂堂的驰家大小姐会三更半夜出现在我家,解释刚刚为什么又逃跑?”

他顿了顿,更加靠近一点:“亦或者,这是你欲擒故纵的把戏?”

欲擒故纵你个头啊!

被他跟螃蟹一样压着,某女只能用圆溜溜的大眼瞪着他。

她干嘛要对他欲擒故纵?

似乎看出她心中的疑虑,唐亦洲沉沉一笑,好心解惑。

“你爷爷千方百计的想把你送到我身边,而你对我三番两次的邀请却又置之不理,吊足了我的胃口。

眸子一眯继续:“那天晚上三更半夜出现在我房间,现如今你又闹出这一出,亲爱的未婚妻,请问这是你为我准备的惊喜吗?”

“未,未婚妻?”钱米惊恐的睁大眼睛,一脸受到惊吓。

“还在装傻?”

“等等,你说我,我是你的未婚妻?”钱米心中警铃大响。

“呵呵。”

唐亦洲俯下俊脸,嘴唇堪堪离她就几厘米,眸子像是黑沉的幽潭:“难不成做我的未婚妻还委屈了你不成。”

“其实,其实我,我不是……唔”

话还未出口,就被堵了回去。

柔软而又清凉的薄唇覆上她,不容置疑的堵住她所有未出口的话。

“呜呜呜。”钱米手脚拼命挣扎,脑袋左右摇晃,想要挣开。

但男人跟女人的力量在本质上就有区别。

何况对方身高腿长,力气又大,他就单单一只手就可以轻轻松松钳制住她。

狂风暴雨逐渐减小,结果下一秒一道尖利的疼痛传来。

唐亦洲闷哼一声,却也并没有离开她的嘴唇。

血腥味渐渐的在口中弥漫开来。

钱米不知道那是自己的血还是他的血,只知道现在的自己好像被一只野兽压在地上,下一秒就要被吞吃入腹。

男人温热的呼吸拂在她的耳畔处。

明明是很温热的呼吸,但钱米却觉得好像冷冰冰的毒蛇爬在自己脖子上,简直让人毛骨悚然。

心中警铃大响,心下不可能让他为所欲,为,想也没想她用力屈膝撞上。

“你还想一招鲜,吃遍天?”

男人微带愠怒的声音传来:“你以为我还会被你袭击第二次?”

腿被他修长有力的长腿紧紧的压制住,钱米顿时动弹不得。

她红着眼睛瞪着悬在上方的男人,一脸倔强:“强迫女人算什么好汉,有种你就让我心甘情愿啊,强扭的瓜不甜你知不知道。”

她顿了顿继续:“而且,我是驰家千金,你如果强迫我,难道不怕我把你的事情曝光,让众人看到你这道貌岸然的模样。”

“挺牙尖嘴利。”

唐亦洲勾唇一笑,却是十分自信:“好啊,那你就去曝光啊,我求之不得,到时候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的,何乐而不为。”

“你……”钱米一口气噎在心里头,恨不得吐他一脸血。

唐亦洲话说完再次俯下身:“上次不小心让你逃了,这次我岂非有放过你的道理,敢拿我开玩笑,就要有承受后果的心理准备。”

难道自己的清白就要毁在这个男人身上?

不可能,她一定要想办法自救,绝对不能让他有机可乘。

“等等。”钱米急中生智喊道。

“恩?”唐亦洲并没有一丝一毫的不耐,而是慢慢道:“我的小老鼠,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我,那个……”

钱米舔了舔嘴唇,喉咙干涩:“我大姨妈来了,你应该不会想要浴血奋战吧,听说男人沾了女人那玩意儿会倒霉一辈子的。”

唐亦洲愣了愣,最后倒是沉沉的笑了,笑声愉悦而又慵懒。

“驰小姐,你还真是让我每一刻都充满惊喜。”

“是,是吗。”钱米干干的笑:“这是我的荣幸。”

“不过,对于你这种出口成谎的小骗子,我必须要亲自验证一下。”

话锋一转,唐亦洲手掌从她身上滑了下去,眼见就要触到那个地方。

我靠,这男人要不精虫上脑要么简直有玻

“我是真来大姨妈了,难道要我抠出来给你看一下。”

钱米欲哭无泪,情急之下倒是什么话都敢说。

唐亦洲愣了一下,随后却微微一笑,但不再前行:“原来驰老就是这样教自己孙女的,还真是有话直说。”

他其实更想说自己言词粗俗吧,某女暗地里翻了一个白眼。

那也好比你个见到个女的就上的大尾巴狼好吧。

不过现在最主要的是要安抚他情绪保住自己的清白,其余的是以后再说。

“那个,反正我是你的未婚妻对吧,这种事也不急在一时你说对不起,我想要把我最宝贵的一次放在结婚洞房花烛夜那天。”

“没想到你还挺传统。”唐亦洲似乎是被她逗笑了,黑眸沉郁之色也慢慢退去:“看来我是捡到宝了。”

“呵呵,谢谢夸奖。”

“所以,我们下个月初订婚。”

钱米瞪大双眼看着他,嘴巴张的可以吞下一颗鹅蛋,半响之后她颤抖着指尖指着对方,脸色白了又黑:“你,你骗我。”

“你觉得我有这个必要吗?”唐亦洲挑眉反问着。

钱米此刻已经心乱如麻了,懒得再跟他争辩什么,瞪了他一眼转身就走。

她觉得自己好想跳入了一个大坑,必须去问清楚。

一个小时后,驰家大宅。

“你骗我。”钱米气势如虹砰的一声打开大门。

佣人本来要上前去开门,结果被门大力的拍到了一边,痛的泪流满面。

钱米气急败坏的大踏步走到驰鸣面前:“为什么交易之前不跟我说清楚,你知不知道我差点,差点……”

差点被那只大尾巴狼生吞入腹,清白不再。

如果不是她机智的话,现在还能完好无损的站在这里吗,这姓驰的老头真是太奸诈太狡猾了。

“我骗你什么了?”驰家的当家家主驰鸣慢悠悠的杵了杵拐杖。

“你骗我,你骗我,算了算了。”

钱米挥了挥手:“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吧,反正我也没吃亏,我已经按照你说代替你孙女参加完这个酒会了,你现在可以放我走了吧。”

“以前是可以,但现在不行了。”

正往门口走的钱米闻言,脚步狠狠的一顿。

驰鸣眼神示意了一下,两个黑衣人跟两座大山一样挡在她面前。

钱米目眦欲裂的转过头:“你这话什么意思?”

“刚刚唐亦洲打电话过来,他已经答应跟思晗订婚,婚期就在下个月初。”驰鸣不急不缓说道。

“那关我什么事?”

管他唐亦洲要跟谁订婚,反正跟她没有半毛钱关系,驰家千金是驰思晗,又不是她。

“你现在就是思晗。”驰鸣一字一句道。

钱米伸手在驰鸣这老头面前晃了晃:“喂,你还入戏了,驰老爷,我是钱米,不是您的孙女驰思晗,你别自我催眠了。”

驰鸣不欲与她多说:“你还有把柄在我手上,你如果不想出事,最好听我的话。”

“我还真不想听你的话。”

她就不信这老头可以一手遮天。

也不想跟这老头废话,转身就朝身后的黑衣人一拳打过去,虚晃一招。

那个黑衣人侧身躲过,钱米心里一喜,从对方旁边溜了过去。

另一个黑衣人上前要抓住她,钱米直接抓住旁边的一个篮子,把里头的东西全部扔了过去,黑衣人没有防备直接摔做一团。

钱米拍拍手走到门口。

啧啧,就这武力值,还想当保镖,连她一个小小的女子都对付不过。

走到门口的时候突然一道黑影堵了过来,钱米抬头一看,还没回过神来,对方就单手拎着她大踏步走到驰鸣面前。

他瞄的,居然有隐藏的高手。

“把她锁回房间去,没有我的允许谁也不准放她出来,给我派人盯着,如果她逃走了,你们知道后果如何。”

“是,老爷。”

就这样,钱米如被拎小鸡一般,被丢进二楼驰思晗的房间,毫无疑问的说她被幽禁。

捂着屁股站起来,钱米气急败坏的捶门:“放我出去,你这个说话不算数的小人,放我出去,我不是你孙女,你别再自欺欺人了。”

嚎了半天都没有人理她一下,钱米心灰意冷的一屁股坐在软绵绵的床上,当看到床头柜上摆放的相框,大眼闪了闪。

照片上的女孩柳眉杏眼,鼻梁秀挺,薄唇小小的,衬着她巴掌大的小脸愈发精致漂亮,尤其是那双眼睛,扬着傲气和与身俱来的贵族气息。

漂亮是漂亮,关键是,这张脸跟她一模一样。

经过了一天的惊心动魄,钱米也没有经历再去想其他,她现在只想好好养精蓄锐,明天才有可能逃走。

第二天钱米是被饿醒的,昨天太累又惊心动魄的根本没吃东西,她现在肚子饿得直抽抽。

“那,那个,小,小姐,老爷请你下去。”佣人战战兢兢的站在房门口看着她。

揉了揉跟鸡窝一样的头发,钱米无语的朝天翻了一个白眼:“你干嘛叫我小姐,你明知道我不是。”

佣人抖啊抖的,她也知道这不是真的小姐啊,真的小姐哪有这么暴力的。

但她们实在长得太像了,不,不是太像,简直是一模一样。

明以食为天,先喂饱肚子再说。

懒得跟一个下人争辩,钱米随便洗漱一下,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就下了楼。

望着,已经坐在饭桌上气定神闲吃饭的驰鸣,好像昨天关自己的人不是他一样。

撇了撇嘴,钱米摸了摸早已饥肠辘辘的肚子,毫不客气的直接上桌开吃。

驰鸣抬头看了看她,循循善诱:“钱小姐,如果你继续代替我的孙女思晗,驰家的一切你都可以随便用,我也会当你是亲孙女一样,你要什么都应有尽有。”

“那我要你把这栋别墅送给我你答应不答应,要你把整个公司送给我你行不行。”钱米抬眼瞥了他一眼,随口回了声,就低头继续慰劳自己的胃。

驰鸣笑容僵了一下:“钱小姐,我跟你说认真的。”

“我也是认真的。”

钱米将汤匙放下,正视他:“驰老爷,说一个谎就要用更多的谎言去圆这个谎,这是恶性循环,最终谎言都会被戳破的,你要我假扮驰思晗去隐瞒唐亦洲,甚至代替她,那你有没有想过哪一天事情暴露了,唐亦洲会对你们怎么样,难道他会任由你这样欺骗他。”

驰鸣不得不佩服,这个小妮子虽然是一个不入流的小偷,但说话还是字字珠玑,而且都很有道理。

但他现在也是一脚踏在悬崖上,早在选择利用这个女孩去参加酒会的时候就已经做出了决定。

现在木已成舟,唐亦洲已经提出订婚,他还能有什么出路。

而且,她跟思晗长得几乎一模一样,也只有她,可以以假乱真。

驰鸣眼珠子转了转,突然灵感一闪计上心来,他慢慢看向钱米,钱米被他盯的发毛,搓了搓突然立起来的鸡皮疙瘩:“你有话就说,别这么盯着我看,怪寒碜的。”

“钱小姐。”

“恩?”

“如果你答应假扮我的孙女,那个青花瓷就送给你。”

钱米搓手臂的手突然停下,一脸不敢置信的看着他:“你,你说真的,没有诓我?”

天哪,那青花瓷,可是去年拍卖会成交价最高古董。

她之所以现在会坐在这儿,就是看师父一脸羡慕模样,想偷回去送给他老人家,好嘚瑟嘚瑟。

谁知偷鸡不成蚀把米被抓了,简直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如果你不信,我马上立字据。”驰鸣正襟危坐的保证着。

钱米砰的一下严肃的拍了一下桌子:“虽然我向来不爱说谎,但善意的谎言还是需要的,我这个人向来十分心软富有同情心,所以,你快立字据,不然我安不下心帮你。”

“……”驰鸣嘴角无语的抽搐了两下。

以防又要突发状况发生,驰鸣很快的叫了一位律师来处理这事情。

当钱米拿到双方签了名的合同,乐呵呵的抱着它疯狂的亲了几口。

“钱小姐,这段时间辛苦你了,只要我亲孙女回来,你就可以离开了。”

“恩恩。”钱米此刻心中还在梦幻着她拿着青花瓷回去见师父的模样,听到驰鸣的话,如小鸡啄米一般疯狂的点头。

而后像似想起什么,抬头一副好奇宝宝模样弱弱的问道:“对了,你亲孙女到底跑哪儿去了?”

是离家出走还是失踪了,她还真的想要亲眼看一看,这个跟她长得一模一样的千金大小姐。

驰鸣眼眸闪了闪,而后脸色沉了下来:“这个恕我不便告诉你。”

“……”

因双方签了合同,驰鸣很是放心,并没有再派人盯着她,倒是让她自由不少。

半夜,许是开空调原因,钱米觉得口干舌燥的,就迷迷糊糊的爬起来,下楼去倒水喝。

路过客厅时,听到大门窸窸窣窣的声音,顿时一个激灵清醒了不少,她蹑手蹑脚警惕的走到了大门口。

三更半夜还在别人家门口鬼鬼祟祟,铁定是小偷了。

不过这个小偷也太笨了,都这么长时间了还没把门打开,要换做是她,那还不是分分钟的事情。

等的不耐烦的时候,门终于咿呀一声开启了。

钱米想也没想一个闪身,将对方直接放倒在地,顺带还用力的踢了一脚。

只是这一脚不知道落到了小偷身上的那里,只听见对付“嗷……”的一声痛呼起来。

几个黑衣保镖闻声而来,顿时驰家别墅灯火通明,领头的一个紧张的问着:“发生什么事了?”

“诺,我帮你们抓到了一个小偷。”

钱米指了指捂着下身在地上嗷叫的男人,嘚瑟的应道。

只是看到男人捂着的地方,嘴角微抽,心里默默的替他祈祷着。

刚才视线昏暗,她随脚一踢而已,又不是故意要踢他那里的。

黑衣男人顺势看去,顿时差点跪下:“少……少爷!”

啊,啊咧?钱米呆了,唯有两个乌黑的眼珠在不断的转动着。

半个小时之后

“你,你没事吧?”钱米手抓着衣角,忐忑不安的问到,她怎么会知道对方是驰家的大少爷。

哪家的大少爷半夜三更的连个声都没有就回来了,而且还开门开半天都没开进来,是人都会误会是小偷。

不过这个少爷长得也真是极为秀色可餐。

他长得极为秀美却又让人不感到一丝一毫的娘气,眉如远山泼墨,眼睛却是漂亮的浅浅茶色。

鼻梁高挺而又俊秀,整个人就如一株清然玉竹,清然淡雅。

纤尘不染,钱米从贫乏的形容词之中艰难的挖出了这一句带感的成语,用这个成语形容他应该不足为过吧。

“我没事。”驰锦昀倒吸了一口凉气淡淡的应着。

好在刚才自己反应快及时护住,这女孩就踹到了他的手而已。

“你真的不是思晗,你不是在跟我开玩笑?”抬头瞥了一眼跟自己妹妹长得一模一样的女人,驰锦昀觉得太不可思议了,再一次的确认着。

钱米抿了抿嘴角,无奈叹气,第五次解释:“我真的不是思晗,我叫钱米。”

“钱米?”驰锦昀疑惑的细细打量她:“你跟我妹妹长得简直一模一样,你们……”

“昀儿,你回来了。”一道沉稳的声音从楼梯上传了下来,驰鸣穿着整齐的站在二楼。

“爷爷。”驰锦昀见是驰鸣,恭谨的站了起来。

“你到我房里来一趟,我有事跟你说。”

驰锦昀回头看了一眼拘谨的坐在沙发上的钱米,转身朝楼上走去。

看着他们渐行渐远的背影,钱米松了一口气。

第二天吃早饭的时候,驰锦昀就一直眼神复杂的盯着她看。

钱米被盯得十分不自在,匆匆忙忙的扒拉了几口饭就跑到房间去了。

驰鸣这老头肯定把一切事情都告诉他这个亲孙子了,那这么驰锦昀会怎么看她呢,肯定以为她是那种贪图荣华富贵又贪恋金钱的女人。

呃,她并不是贪恋金钱,但她真的很贪恋那个青花瓷。

真的好想抱着睡觉啊!

在房间呆了一会儿,钱米觉得闷得慌,就索性跑到三楼的观景台去看风景。

算了,对方爱怎么看她就怎么看她,反正她行走江湖这么多年,如果还怕别人异样的眼光这些年怎么还活的舒坦。

不过驰家还真是财大气粗,三楼的观景台非常的大,还铺着厚厚的毛绒地毯,落地无声,阳光中央还放了一个望远镜,估计是晚上看星星用的。

放眼望去就是一片绿莹莹的草地还有一个清澈的湖泊。

钱米深吸了一口气,沁人心脾的清风渐渐将她所有的不快都吹散了。

她突然来了兴致,双手放在嘴巴两边,朝着外面大大的叫了一声埃

以前心情不好的时候就用这种方式,实验证明,的确是个好方法,喊完之后就全身轻松。

“你在干嘛?”背后一道低沉的声音响起。

钱米的‘碍…’顿时卡在喉咙中,吓得被口水呛到,顿时咳得惊天动地。

“没事吧?”唐亦洲上前几步,轻拍她的背,动作不急不缓。

钱米咳的面色通红,但还是退了几步远离他:“我没事。”

他放下手,负手而立,眼角含着淡淡的笑意:“怎么了,被我吓到了吗?”

“没,没有。”

钱米摇头,又不动声色的后退几步,跟他保持了一个十分安全的距离警惕的问道:“你怎么在这里?”

唐亦洲不动声色的将她的抗拒看在眼里,眼中并未浮现愠怒之色.

他定定的看了对方一脸警惕的模样一会儿,有些失笑:“我们马上就要订婚了,我来看看你有什么不对吗?”

“呵呵,那也是以后的事情,现在至少不是,我现在还是单身。”

钱米皮笑肉不笑的回他。

不知为何被他一触碰,自己全身的鸡皮疙瘩都立了起来。

他一靠近她,她都恨不得拔腿就跑。

也只有她敢这般没大没小的跟他说话了吧。

不置可否的笑了笑:“那我有这个荣幸请单身的贵族小姐共进晚餐吗?”

“我可以拒绝吗?”钱米小心翼翼的询问,清澈的瞳仁闪着期冀。

唐亦洲伸出的手并未收回,而是微微眯了眯眼,语调还是十分平静:“你说呢?”

“哈哈,我开玩笑的,怎么可能不愿意。”

钱米两眼笑成弯弯的月亮,心里却跟苦胆被扎破一样。

将手放到他修长宽厚的手掌之中,某女讪讪笑着:“能跟唐少爷吃饭是我的荣幸。”

说是吃饭,这样太财大气粗了吧。

偌大的一个餐厅,此刻空荡荡的,除了他们两,就一位小提琴手,连侍应生都很少露面。

“我不希望愉快的晚餐让别人打搅。”

瞧着对方吃惊的表情,唐亦洲云淡风轻的解释。

挥了挥手,小提琴手也恭谨的退了下去,一个穿着制服的年轻男人拿着两份菜单上前。

“唐先生,驰小姐,这是菜单。”

侍应生说罢将菜单小心翼翼的放在他们面前。

钱米伸手慢慢的打开菜单,然后……傻眼了。

咳,上面那些七扭八歪的字貌似它们认识她,可是她不认识它们埃

钱米郁闷的想要掀桌。

菜单就不会用中文字写吗,这些什么鸟语她怎么会看得懂,看不懂怎么点菜,不懂得点菜怎么吃啊关键是。

唐亦洲看她目光炯炯的盯着菜单却动都不动,微折眉:“没有合你胃口的菜吗,那我们去另外一家。”

还要再换一家?

以他的尿性肯定还是去类似这样高大上的餐厅,然后她还是要面对一大堆看不懂的鸟语,所以还不如……

“呃,要不你先点,我随你。”

自己只能折中的想到这个办法,不能让这个男人知道她根本看不懂这些鸟语的真相。

唐亦洲似乎被她这句话取悦了一般,笑容都深了几分。

合上菜单,用不知道什么语言报了几个菜名,专业的侍应生一一记下,随后恭谨微微弯腰:“请稍后。”

直到服务员拿着菜单退下去的时候她才彻底松了一口气。

这顿饭吃的纠结又痛苦。

不说别的,就光光上菜就上了四个小时,而实质上她根本就没吃到什么东西到肚子里头。

看这小女人掩饰不住的纠结神色,唐亦洲优雅的放下刀叉。

“怎么,不喜欢今天的菜,但我听说你很喜欢吃法国料理。”

那是那个真正的千金大小姐喜欢,又不是她喜欢。

她喜欢的是那种热乎乎的热汤面还有各式各样的家常菜。

可现在又不能说真话,钱米只能敷衍:“还好。”

还好,她的脸都快纠结成苦瓜了,这叫还好?

男人兴味盎然的轻轻摇曳着高脚杯,黑眸划过一丝光亮。

吃完饭已经是四个小时之后的事情了,钱米哈欠连天又不敢明目张胆的表现出来。

这几天发生的事情根本没让她好好睡过一次觉。

“你在门口等着,我去车库将车开出来。”

唐亦洲早已让司机回去,现在只能他自己亲自开车。

“好。”钱米生生忍下一个哈欠,点头。

唐亦洲刚离开不久,就有一道尖利的女人声音传来。

“哟,这不是驰家大小姐吗?”

钱米趁着唐亦洲离开正肆无忌惮的打着大大的哈欠,这不一个哈欠还卡在喉咙中,就有一道刺耳的声音在她旁边响起。

她顺着声音望过去,看到一个穿着精致时尚的女人从一辆看着就很烧钱的车走下来。

着女人长得极为美,一袭复古旗袍将她玲珑有致的身材包裹的前凸后翘,但说出的话就不像她本人那样漂亮了。

“我当是谁呢,这不是驰家那个眼高于顶的驰小姐吗。”

对方睨了她一眼:“你不是从来不屑于跟别人出来吃饭吗,怎么,改变初衷了,终于愿意跟男人一起出来吃饭了,行嘛,开窍了呀。”

她刚刚看到一个修长俊挺的男人背影,前一脚刚离开往餐厅车库下走去,估计是去取车了。

但为什么那个男人的身形好像有些熟悉。

钱米听着她喋喋不休的挑衅,又忍不住张开嘴巴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然后顺势楷掉因为哈欠而挤出的眼泪。

那女人见她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模样,伸出修剪精致的指甲恨恨的指着她。

“驰思晗,别以为你有你爷爷撑腰就了不起,你在这个圈子就是个异类。”

被指着鼻尖骂异类的钱米一点感觉都没有。

反正又不是骂她,不过驰思晗是做了什么事让她这么愤怒,看着挺漂亮的,说话简直跟粹了毒一样。

“怎么,说不出话了,上次要不是你哥及时出现,你以为我会这么简单放过你吗?”

旗袍女两眼冒着怒火恨恨的瞪着她。

“我上次怎么你了?”她两眼亮晶晶的问道。

虽然自己不八卦,但是好奇却是每个女人的天性。

倒是挺想知道这些上流社会的豪门恩怨,是不是也跟楼下的大妈吵架一样精彩。

“贱,人,你别明知故问了。”

钱米眉头挑了跳,甩了甩手。

她脾气可不太好,这个打扮精致的女人一出现就跟毒蛇一样一直对她吐毒液,她都退了一步了,这货居然还不知死活的凑上来。

甩了甩手,钱米大眼慢慢眯起,一副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模样。

旗袍女看对方甩着双手,似乎想起什么,吓得脸色都白了。

她怕的倒退了好几步,声音都带着抖音:“我,我警告你哦,你如果敢再打我,我不会轻易放过你的。”

钱米眼珠转了转,狡黠的勾起唇角:“哦,既然你都这么清楚,还送上门来让我揍?”

她双手掰的嘎达嘎达响,步步逼近旗袍女。

旗袍女的脸色更加白了几分,退了好几步转身飞快跑回车里,好似后面有野狼追一般。

砰的一声关上车门,而后降下车窗叫嚣:“驰思晗,你别得意的太早,我迟早会让你倒霉的,这个公道我一定会在你身上讨回来的。”

“啧,没种。”

钱米摇摇头,这么不经吓啊,上流社会的千金大小姐都这么个怂包样么。

“你说谁没种?”温热的气息拂在身后,某女瞬间全身的毛又耸立了起来。

她下意识的后退了几步:“你,你什么时候无声无息的站在我身后的?”

唐亦洲沉沉一笑,眉眼都带着愉悦:“在你威胁那个女人的时候。”

“咳。”钱米心虚的咳嗽了一声。

幸好她刚刚没有表现自己暴力爷们的一面,否则不就露出原型了。

“是她先惹我的。”

钱米撇了撇嘴:“我从来不会轻易招惹任何人,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那人若犯你呢?”唐亦洲从善如流的问道。

做了一个手刀劈下的动作,某女大眼一闪:“杀无赦。”

唐亦洲目不转睛的看着她,直到钱米被盯得全身不适的时候他才收回眼神:“我对你越来越好奇了。”

留下一句话,他转身去开车门。

“不过庆幸的是……”

滴的一声,安全锁解开,他复又回头,“从现在开始,我可以慢慢的在你身上解惑,满足我的好奇心。”

钱米恶狠狠的打了一个寒颤。

……

等自己回到驰宅的时候,其他人都已经睡下。

蹑手捏脚的走进客厅,却发现那个驰少爷在客厅沙发上坐着。

看到钱米推门而入,清润男人原本有些迷茫和涣散的眼神才清醒了一些。

“你回来了,晚餐还顺利吗?”

“恩,还好,你怎么还不去睡觉?”

看到昨天被自己误伤的驰家大少爷,她还是有些尴尬和不自在。

“恩,睡不着。”驰锦昀避重就轻的将这个话题带过去。

其实自己是在这专门等她,但他不会说出口。

昨天爷爷跟他谈了很多,自己不过是去出差了几天,就发生了这么多事。

不仅思晗莫名其妙的不见了,还突然跑出来一个跟思晗长得一模一样的女孩。

又来了又来了,他又用那双温和复杂的眼神看着她了。

钱米有些不自在,挠了挠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双方各自沉默了一会儿钱米觉得两人之间的气氛太尴尬了,朝他挥了挥手:“那,我先去睡觉了。”

“去吧。”驰锦昀看她一脸疲惫之色,点了点头:“我也回房了,晚安。”

“晚……啊!”

钱米路过驰锦昀身边,但她今天穿的是一件裸色长裙,因为没注意高跟鞋又踩到裙摆,整个人不受控制的朝前扑去。

男人眼疾手快的伸手扶住她,因为惯性的作用,钱米的脑袋直直撞到他的怀里。

“呃,不好意思。”

钱米急急忙忙的从对方怀里退出来,但奈何头发被他的衣服上的扣子给勾祝

她这一大动静,扯得头皮都疼:“啊啊啊,疼。”

“先别动。”

驰锦昀一只手轻轻揽着她的脑袋,另一只手将她的头发慢慢的扯出来。

但不知道什么原因她的头发缠的很紧,几番下来居然都没法扯开。

“好了没有。”现在这个姿势尴尬无比,万一等一下有人下来看到这一幕,绝对会误会。

“再等一下。”

楼梯上有隐隐约约的脚步声传来,钱米心中一沭,也顾不得疼了,直接伸手扯开。

“嘶,好疼。”她揉着脑袋,疼的龇牙咧嘴。

“你没事吧?”驰锦昀看着她疼的鼻子都皱起来了,有些担忧的问道。

“没事没事,倒是你,扣子上都是我的头发,不好意思埃”

“无妨。”驰锦昀温和的笑笑:“早点上去休息吧,小心一点。”

“恩。”因为刚才的亲密接触,钱米也觉得有些尴尬,恩了一声提着裙摆就上楼了。

看着她消失在楼道的身影,驰锦昀才收回了视线。

低头看了看缠绕在扣子上的头发,摇头笑了笑,但片刻之后他的视线却移回那一撮头发上,眼神变得深沉难懂。

长得一模一样,除非是双胞胎。

否则,世上怎么会有如此相似的人。

驰锦昀今天没去公司,医院。

昨晚他辗转反侧了一晚上,最终还是决定做DNA鉴定。

他是真的很想知道思晗和钱米之间到底有无关系。

如此相像的两个人,除非是双胞胎。

用自己的血和钱米的头发去做鉴定,现在正在外面等待最终的鉴定结果。

点击“阅读原文”打开新页面

赞赏

长按







































北京治疗白癜风技术最好的医院
白癜风治疗那里好


转载请注明:http://www.lqapa.com/jbtz/7211.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