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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男人对初恋总是有种特殊的感情



1

“魏小纯,下一个魏小纯同学请进来体检。”

走廊上女护士正拿着册子在报她的名字。

她来英国读书有几个月了,皇家贵族学院是学校保送来就读的,要不然,哪有钱来读这么名贵的学校?

“在,我在这里。”

魏小纯举着小手从人群里站出来,她走到护士面前。

捧着册子的护士用怪异的眼神打量着眼前的魏小纯,这女孩子看上去年纪很小啊,离少爷所示的各项条件有些差距,会不会是同名同姓给搞错了?

“这是你接下去要进行体检的科室,进去后记得换上衣服,要全部脱掉知道吗?”

护士交代魏小纯,要她进去先脱衣服。

这真的是体检吗?为什么国外的体检这么奇怪,居然是脱衣服。

可是看着全校同学都在这里做检查,魏小纯也不好逃避。

监控室里,两个男人坐着,一个男人站着,其中坐着的一个男人穿着西装,长相俊美,高的体型与五官的阴柔美恰恰相反,另一个身上穿着白大褂,阴鸷的冷眸紧盯着屏幕,那双眼眸如鹰隼锐利。

“御,你确定你没有认错人?”丹尼尔薄唇微掀,磁性的嗓音低沉如低音提琴。

宫御从椅子上起身,修长的手指在键盘上操作着,他们眼前屏幕的画面一下子变成了无画面状态。

他绷着英俊的俊庞,幽冷的目光恶狠狠地睨着丹尼尔。

“算我多嘴,你自便。”丹尼尔肩膀一耸,打趣道,“有人要去玩医生叔叔游戏喽,真污。”

宫御迈开被西装裤包裹住的修长长腿,迈步到门边的时候,站着的男人走上前来,他打开了监控室的房门,恭敬地道,“少爷请。”

“阿尔杰,监控好这个房间,别发生我不愿看到的一幕。”

宫御嗓音阴戾的喝道,面庞冷峻。

这间监控室能够看到魏小纯那间检查室的画面,宫御要阿尔杰守在这里,是怕丹尼尔偷看。

“请少爷放宽心,有我在,没有人敢动那台机器。”

阿尔杰恭敬地向宫御低了低头道。

他是宫御的贴身管家,照顾饮食起居诸如此类,属于万能型人才。

魏小纯在更衣室按照贴在门背后的操作须知,把穿在身上的所有衣服全部给脱掉了,她换上一件蓝色的很宽大的类似睡裙一样的检查服,好在是长袖的。

她走出更衣室,推门进来的宫御站在那里。

“躺上去,把腿打开。”

他阴郁的冷眸恶狠狠地睨着她,冷冷地道。

“那个,我是来做体检的。”魏小纯略为垂头,底气不足的说道。

为什么体检要打开双腿,并没有人告诉她这些步骤,难道同学们和她做的体检项目部一样吗?

“你是自己躺上去,还是我动手摁你躺上去?”

宫御英俊的俊庞浮现阴郁的神色,嗓音阴沉的反问道。

魏小纯有些害怕,这个医生好凶。

她畏畏缩缩的躺在了医用床上,双腿搁在两边的仪器上。

“请问医生,这是什么检查?”魏小纯心惊胆战的问道。

这种感觉真的好奇怪,她医院要做这种检查。

宫御坐在椅子上,掀起魏小纯穿在身上的检查服下摆,她害怕的挣扎起来,“不要,你到底要做什么?”

“检查。”他冷冷地道,磁性的嗓音冷冽的道。

她知道他长得很帅,气场也很强大,可是身为男性医生怎么能给女病人做这种羞耻的检查呢?

魏小纯冒出了涔涔冷汗,继续躺在医用床上,她感觉到腿间有冰凉的触觉,可是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

“生过孩子吗?”宫御冷冷地问道。

魏小纯躺在医用床上,她感觉到身体有些变得奇怪起来,说不出来的感受,好像有点热热地,又有点酥酥麻麻的。

“没有生过孩子,我还是女孩子。”

她气恼的回答道。

言下之意这句女孩子是暗示身体清白,没有和异性有亲密的接触。

她一直专心学习,学习成绩优异的状态下才会被学校以报送的优待送到英国的皇家贵族学院,怎么可能会跑去生孩子?

“平常私生活作风捡点吗?”

宫御冷冷地反问道。

“我的私生活很捡点。”

魏小纯的嗓音变得奇怪起来。

她听到自己的声音柔的能滴出水来,语气又轻又缓。

“医生,你检查完了吗?”魏小纯努力找回理智反问道。

宫御推开椅子起身,他脱掉白大褂,一身手工制裁的名牌西装展现在魏小纯面前,身形颀长的站在那里,薄唇微勾,冷冷地道,“我不是医生,魏小纯你不记得我是谁吗?”

她应该认识他吗?他不是医生为什么要给她做检查?那不是医生,他又是谁?

那为什么她的脑子里一点这个男人的印象都没有呢?

要是他们真的认识,总该有一些线索吧?

“魏小纯,这是你勾引人的新招数吗?”宫御磁性的嗓音凌厉的道,冷眸恶狠狠地瞪着她,“什么时候学会了玩欲擒故纵的把戏?”

她觉得腿间有些难受,这种感觉无法形容,涨涨的,酸酸的,特别不舒服。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还有,我真的不认识你。”

魏小纯平静的说道,她跳下医用床站在他面前。

“你不认识我,我却认识你。”宫御唇角微勾,凶狠的冷眸怒瞪着她。

她看到他的眼神,心里有一种错觉,好像欠了这个男人债没有还,可是印象中并没有这号人物。

难道,真的是她记错了?

“魏小纯,找到你是我的幸运,可是会变成你的不幸。”

宫御阴鸷的目光冷冷地睨着她惊慌失措的表情。

“你到底是谁?”魏小纯慌乱不已的问道。

“很好,你终于有心想知道我是谁了吗?”

他阴戾的嗓音回荡再检查室内。

“一个你惹不起的人物,一个你惹了会万劫不复的人物。”

宫御一步一步朝着魏小纯走去,阴郁的冷眸闪烁着危险的精光。

魏小纯退无可退,腰间抵在医用床的边沿,他精瘦的长臂往她的脖子后面一伸,她感觉到脖子后面一紧,好像有什么扎进了皮肤里。

接着,她感到意识越来越模糊,双腿站不稳,人软绵绵地晕了在了他宽大的怀里。

2

头好痛,好胀,她睡了多久?

魏小纯动了动四肢,发现四肢怎么也动不了。

“叮。”

黑暗中她听到有清脆的声音响起,好像是铃铛。

为什么会有铃铛的声音?

她的四肢怎么了?为什么动不了,魏小纯发现手腕可以动,她动了一下手腕,发现铃铛声是从自身身上发出来的。

这到底是哪里?她按照皇家贵族学院的要求去做体检,医院里遭遇了一个不是医生的男人检查了她的身体,却和她说他们是认识的。

那个长相英俊的,气场强大的男人要么认错人了,要么就是脑子不正常。

“有没有人?”魏小纯冲着黑暗中喊道。

“有人在外面吗?”

她又喊了一遍。

这到底是什么鬼地方?房间里满室漆黑,她确定没有被蒙上眼罩,只是房间太黑的关系。

魏小纯摒住呼吸,她侧耳倾听,听到外面传来了脚步声,由远至近,一声一声犹如海浪拍打着礁石,加深了她内心的紧迫感,好像是谁来了。

她的心“咚咚咚”的跳跃着,剧烈极了。

“咔哒”房门被打开。

魏小纯借着打开的门缝中看到一双修长的长腿朝着她迈步走过来,那双长腿的主人脚上的皮鞋擦的油光发亮,人还没走近,她感受到一股强大的气场。一股冷冽的气势周身袭来。

这男人好强悍的气场。

宫御从口袋里拿出一只袖珍形状的遥控器,窗帘“唰”一下拉开,窗外是明晃晃的太阳,魏小纯微微眯起双眼,脑袋略微一撇,刺目的阳光让她一下子很不习惯。

万幸,窗户上有一层轻薄的遮阳窗帘挡着,眼睛不至于遭受太过于强烈强光而刺激的睁不开双眸。

“你不是医生,那你为什么要检查我的身子,你究竟是什么人?”

魏小纯这才看清楚,她被悬空绑着,双手双脚被分开,四肢大张,身上的服装也换了,一件用轻薄的薄纱制成的纱衣,非常的古香古色,纱衣是包边侧缝式,只是里面什么也没有穿,一览无遗。

“你流氓,变态王。”她羞愤难耐的朝宫御大声骂道。

他朝着她走去,一边走,一边解开衬衫的扣子。

魏小纯看到宫御的衬衫扣子解开后露出性感的锁骨,接着是清晰可见的胸肌和六块腹肌,他甚至当着她的面解开了皮带扣。

宫御冷眸睨着她,磁性的嗓音冷厉的道,“我再问你一遍,你到底记不得记得我?”

她清澈的星眸闪烁着慌乱,望着他不解的反问道,“我真的不知道你是谁。”

他拿起放在柜子上的剪刀,“卡擦”一刀剪开了绑住魏小纯左腿的绳子,她得到释放后,整个人松了一口气。

“求你解开我身上的绳子好吗?”

她看着宫御幽冷的目光,向他求饶。

“只要你清楚的表达三年前你做过什么?见过什么,我就放过了你。”

他嗓音冷厉的道,幽冷如深潭的目光睨着她清澈的眼眸。

“我们真的没有见过,真的,我保证,我向上天保证。”魏小纯继续求饶。

宫御提起她滑落那条长腿,他英俊的脸庞浮现骇人的狞笑,磁性的嗓音阴冷的道,“说谎就不乖了。”

魏小纯没有想到,等待她的是一场浩劫。

“啊……”她整个人痛的剧烈颤抖起来。

他强了她,还是不由分说的那种。

“不,不要,求求你放过我,我真的不认识你,三年前我还在S市,我们根本没有可能会相遇。”她痛的浑身发颤,连说话的嗓音都跟着变了调,“要是我们认识,那我为什么会想不起你的脸,你一定搞错人了。”

她没有听到宫御的任何回答。

房间里回荡着叮当一声又一声的清脆音,一下快过一下,此起彼伏的。

魏小纯到了现在才知道,这些系在她身体每个部位的铃铛是用来干什么的?是用来盖过她的哭声。

身体越来越痛,越来越热,她昂首着,身体被他一次又一次的占有,最后痛至晕厥,不省人事。

魏小纯再次醒来是隔天中午,她被捆绑在游泳池边,一抬头是明晃晃的太阳,斜对面的方向,宫御躺在躺椅上,脸上戴着一副墨镜,看上去好像睡着了又好像没有睡着。

她半个身子被浸泡在游泳池里面,双手用力的挣扎起来,发现怎么也挣不脱背后绑在一起的双手。

“你到底想怎么样?”魏小纯看着宫御的方向,大声喊去,“我根本不认识你,你为什么紧咬着我不放?”

宫御并没有开口说话。

魏小纯向他解释,“我是来英国做交换生的,再不回去老师会给我家里打电话,到时候我爸妈就会向学校提出取消交换生的资格。”

她不想来英国读书的梦想遭到破灭。

“小东西,你挑战我的底线你会感到后悔。”宫御摘下墨镜咬着牙,深邃的眸色一沉。

他要了她是想要她记起三年前发生的事,可是这个该死的女人一点反应也没有,脑子就好像当机了一样,最离谱的是资料上的信息,甚至连她的DNA都检测了,明明没错,可她却矢口否认。

宫御想着,要不是他从头到脚的派人检查过她的所有证明,要不然,真的会误以为认错了人。

他确定,他并没有认错人。

魏小纯欲哭无泪的望着坐在躺椅上的宫御,清澈的眼眸染上了氤氲水雾,那副欲哭不哭的模样尤为惹人怜爱,让人想拥在怀里好好疼爱一番。

“我真的不认识你,你认错人了。”

她无奈的说道,嗓音里透着哭腔。

宫御没有放弃,他从躺椅上起身,紧接着朝泳池边的方向走去,魏小纯以为她即将得到解放。

他蹲在她的身旁,修长的手指往她背后一抽。

她看到了不可思议的一幕画面发生在眼前,泳衣顺着游泳池里的水越飘越远。

“你……你混蛋。”魏小纯恼羞成怒的怒视着宫御。

她的小脸儿感到一阵火辣辣,洁白的贝齿咬住娇嫩的玫瑰红唇。

雪白的娇躯在水波粼粼的水中呈现最美的姿态,她无法直视胸前的暴露。

“混蛋吗?我还可以再混蛋一点。”

宫御冷冷地道。

他冷厉的话音刚落下,如飞鱼矫健的身子跃入水中,魏小纯感觉到小腹中一紧,她知道他在拉扯她的泳裤系带。

“不要,不要,我求求你了……”

被绑在泳池边的她无助的哭了起来。

3

游泳池中,宫御精瘦的长臂伸直,骨节分明的双手托在泳池的壁面上,他高大的身躯把魏小纯包裹在怀中固定住,水中,他们是身子贴合在一起,双双对视,她害羞的不敢抬头。

第一次和男人靠的那么近,还是陌生的,强占了她的男人,这人身上有一股强烈的强阳气息,她没有办法正常呼吸,有一种窒息的感觉笼罩着她。

魏小纯偷偷打量着宫御,俊美无俦的俊庞透着几分不耐,他强势的把她禁锢在怀中,一举一动中透着霸道,拧着英挺的剑眉,轮廓深邃的英俊脸庞绷得直直的,透着生人勿近的冷肃,黑眸如鹰隼阴鸷,透着锐利的精光。

“说,你这三年来为什么不来见我,为什么躲着我?”他磁性的嗓音冷厉的道。

魏小纯害羞和不适中回过神来,她一脸无辜的摇了摇头,气势柔弱的道,“我们根本不认识,我要怎么来见你?”

她都磨破了嘴皮子,他们根本不认识,这男人是有病吗?

宫御听到她继续否认,他放下一条手臂,手臂慢慢没入水中,魏小纯知道那是什么意思,她吓得一张如玉白的小脸一片苍白。

“不要,求求你,就算判刑你也得给我一点提示不是吗?”

她清澈的杏眸闪烁着慌乱与不安,被绑在水中的整个人不停的颤抖着。

宫御没有如魏小纯所愿,修长的手指一抽,她感觉到腰间的泳裤系带一松,泳裤脱离了身体。

他从水中捞出那条手臂,张开五指用力的捏住魏小纯的脸颊,把她一张柔嫩的小脸给捏的变了形。

“在听到我给你的提示之前,这只是对你一点小小的惩罚。”宫御阴鸷的冷眸恶狠狠地怒视着魏小纯清润的杏眸,“我的底线可不是谁随随便便能踩的。”

他太可怕,这男人太危险了。

魏小纯的眼里宫御是高贵的神祗,威严的帝王,掌控局势的撒旦之神。

和他几番接触下来,她每一次都会受到不一样的恐惧以及未知名的惊险。

宫御趁着魏小纯不注意,他游到了游泳池边,颀长的身形滴淌着水珠,阳光的照射下他的身影在地上被拉长,他就像一尊行走的完美雕像,散发着强烈的男性荷尔蒙,身材健硕,胸肌,腹肌,性感的人鱼线,紧绷着一张禁欲系的英俊脸庞。

被绑在泳池里的魏小纯目光停留在宫御伟岸的背影上方,她不安低头往水中的娇躯,衣不蔽体,这画面太羞耻,太令人脸红。

她犹如初生的婴儿,身体被浸润在水池中,这感觉非常别扭,奇怪。

太阳光越来越强烈,宫御早就进了卧室,他再次出来的时候,身上穿着薄款的丝质睡袍,腰间的系带随意系着,睡袍并没有捂的严严实实,修长的长腿迈步中,顺滑的丝质面料露出一大片健硕的胸膛和他性感的锁骨。

魏小纯的目光停留在他端在手上的那杯果汁上方。

她好渴,好想喝点水解解渴,现在被绑在游泳池里,头顶是烈日,这虽然不是炎炎夏日的天,可是今天的太阳特别猛烈,加上晒在太阳下有几个小时的酷刑,头皮发烫,口干舌燥。

“请问能不能给我点水喝?”魏小纯语气恳求的反问道。

宫御坐在躺椅上,端着高脚杯,喝着杯中鲜榨的果汁,刀镌一般的英俊脸庞浮现满足的表情,这一幕看在魏小纯的眼里无疑是一种诱惑。

她好想喝他端在手上的那杯果汁。

“本来打算你要是乖乖招供了就放你回去读书,现在看来完全没必要了。”宫御冰凉的话音不带温度,如凉水扣在她的头上浇熄了所有希望。

魏小纯听完宫御的话,她在心里暗自责怪自己,该死的,这么好的机会竟然被她亲自给毁了。

越想越气,绑在泳池里的魏小纯奋力挣扎起来,“你不是说要给我提示吗?只要你给我提示,说不定我能够想起三年前和你之间发生了什么。”

宫御端着果汁朝泳池边走去,魏小纯看到他走过来,她的口更加的渴了,视线紧盯着他端在手上的那杯果汁。

“想喝?”他冷冷地反问道。

半眯着眼眸,宫御冷眼盯着魏小纯晒得通红的脸庞。

她不情不愿的点点头,饿死和渴死都是大事,就算不喜欢眼前的大流氓,可是必要时候该忍受的还是得忍受。

魏小纯轻轻颔首,眼巴巴地望着宫御端在手上的那杯果汁,嗓音沙哑的道,“嗯,我想喝。”

宫御阴鸷的冷眸恶狠狠地盯着她的眼睛,他伸出一根修长的手指往杯中搅拌着,黑眸充满了邪气。

“那这样呢!你还想喝吗?”

他冷冷地道。

这人真的是变态王,谁会喝这么恶心的东西,用手指搅拌果汁,这疯子。

“我不想喝了。”魏小纯淡淡地道。

宫御没有放过她,大手捏住魏小纯的脸,大拇指和食指用力向脸庞两边一用力,她不得不张开嘴,他把一杯果汁灌进了她的嘴里。

魏小纯的脸上,脖子上都是黏糊的果汁。

“咳咳……”她被呛得咳嗽连连,一想到他的手指伸入过杯中,“呕。”

她不受控制的呕了起来,果汁全部吐在了泳池里。

这人肯定是脑子有问题。

魏小纯受了欺负,她抬头,清澈的杏眼斜视着身旁的宫御,不怕死的说道,“我们认识的事我本来是想到了,可是现在被你这么一搅,我彻底没有了头绪。”

宫御的五指用力的按在魏小纯削瘦的雪肩上,她痛的蹙起了黛眉,头微微扬起倒抽一口冷气,他要捏碎她的肩骨吗?

“你从一开始就撒谎?你到底记不记得我,说……”宫御的大手力道加重了几分,眼神变得可怕极了。

他好似要将魏小纯生吞活剥,从没想过第一个、第一次敢违抗他命令的会是眼前这个看上去微不足道,毫不起眼的女孩儿。

“我当然记得你……”魏小纯咬着牙,轻声说道。

哼……她绝对不能向眼前的大流氓妥协,绝不。

4

“你先解开我,替我松绑我就告诉你。”魏小纯转头看了一眼身后的束缚。

她清澈的杏眼直直地望着宫御,奢望他能够看在她可怜的份上进行松绑。

他站在泳池边上,英俊的俊庞面无表情,拧着剑眉,磁性的嗓音森冷的道,“你配和我谈条件吗?”

魏小纯被宫御的话噎的一个字也说不出口。

她从没有见过如此刁钻的男人,只消一句话就能将人轻而易举的“打回原形”,无力辩驳。

“明明有求于我的人是你,怎么到头来,你还要摆出一副居高临下的姿态?”

魏小纯弱弱地辩驳道,双眸剪水,凝望着他阴鸷的冷眸。

宫御没有说话,他蹲下身,修长的手指擒住魏小纯的下巴,幽冷的目光恶狠狠地瞪着她,磁性的嗓音阴戾的道,“小东西,你不要挑战我的耐性。”

她有吗?

是他在挑事,又不是她主动去招惹的。

“那你为什么要死咬着说我们三年前就认识了?”魏小纯无力的反问道,不敢抬头看他的冷眸。

宫御捏着魏小纯下巴的手指又用了几分力道,痛的她一张如玉白的小脸惨白一片。

“我看上去像是纠缠不清的人吗?”他冷冷地反问道,黑瞳如冰锥凌厉。

魏小纯不敢吭声,她觉得下巴要被捏碎了。

她哆哆嗦嗦的道,“只要你松开捏住我下巴的手指我就告诉你,我们认识的事。”

三年前身为普通人的她哪里有见过眼前这位不可一世,尊贵如神祗的男人?待会儿该怎么胡诌,她需要好好想想接下来的计策。

宫御松开了捏住魏小纯下巴的动作,他蹲在她面前双手抱臂,尽管是蹲着的姿势仍然难改他的霸气和强大的气场,英俊的俊庞紧绷着,唇形好看的薄唇微微抿着,双眼如炬,紧盯着她清澈的星眸。

“说。”他薄唇微掀,冷冷地迸出一个字。

她感受到一股冷风吹过来,一时没能忍住打了个喷嚏。

“阿啾……”魏小纯面朝着宫御。

她意识到闯祸的时候,硬着头皮睁开眼,发现他俊脸铁青,冷眸阴鸷,恶狠狠地瞪着。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求你不要生气。”

魏小纯无奈的说道。

宫御气的解开绑在魏小纯身上的绳子,双手扣住她削瘦的雪肩,用力一提,她被扛在了他的肩头。

“你放我下来,放我下来,我知错了。”

她害怕的大喊大叫起来。

他嫌吵,一巴掌拍在了她的屁股上,用力的一巴掌拍下去,整个世界安静了。

魏小纯被扛进去之后丢进了浴缸里,她一不小心多喝了两口水,小手在水面上扑腾着,想用力抓住什么,可能是害怕的原因,用力一拽,拽住宫御,他被拽了浴缸里。

“你死定了。”他咬着牙,面庞冷峻,恶狠狠地道。

她站稳后,见到宫御眸底那隐隐跃动的怒火,人蜷到了浴缸的最里边位置。

“逃,我看你往哪里逃。”

他冷冷地道。

魏小纯被抵在浴缸的最里面位置,她清澈的双眸直勾勾地望着他,身子微微瑟缩着,小模样看上去像受惊的小鹿。

“唔……”她柔软的红唇被用力堵住。

她吓得反抗起来,双手紧握成粉拳一下又一下的砸在宫御的宽肩上,乱砸一气,他对她的吻慢慢加深,一点一点。

终于,魏小纯抵不过他高超的吻技,沦陷在其中。

她的脑海一片空白,他见她失去理智,趁虚而入,攻城略地。

浴室里的气氛变得热辣,旖旎。

再次醒来,魏小纯睁开眼环顾四周,发现这是一个陌生的房间,房间超级大,足足有她住在S市的卧室四五倍那么大,家俬是配套的,豪华的款式她只有在杂志和电视上见过,亲眼所见还是头一次,卧室的天花板外围用金漆描绘着,凸显出主人的权势与地位,中间是一对挥着翅膀的天使。

这是哪里?

魏小纯有一种掉入了梦境之中的错觉。

她发呆时,卧室的双排门被推开,进来的宫御一身深色西装,短发打理的一丝不苟,被西装裤包裹住的修长长腿缓步迈到床前站定,他身后跟随着女佣。

“少爷,我们来吧!”

女佣帮想魏小纯换衣服。

“滚下去。”他冷冷地道,嗓音冷厉。

“是,少爷。”

女佣恭敬地低了低头道。

她昨天又和他发生了不该发生的事吗?

卧室里,魏小纯硬着头皮接受宫御幽深的冷眸的注视,她坐立难安的想要起床,小手拉高要下滑的丝被。

“我想穿衣服,能麻烦你先出去吗?”她无奈的开口。

宫御没有任何移动脚步的迹象,绷着俊庞,拧着剑眉,磁性的嗓音幽冷的道,“在我的地盘上,你胆敢叫我出去?”

她听到他阴冷的嗓音,身子没由来的瑟缩了一下,清澈的杏眼瞥着女佣送进来的衣服。

“第一,要么我来;第二,还是我来,你自己选。”他霸道的丢下选择题。

魏小纯被气的吐血,这算哪门子的选择题,选来选去都是她吃亏,他占便宜。

“不敢劳驾,我自己来。”她又不是手残废了。

和她和有过两次肌肤之亲的男人坦诚相对,自问还没有厚脸皮到如此地步。

宫御是一个霸道的人,占有欲很强烈,不管想要什么,一旦要了就会死死地维护着,从不假手于人。

女佣提议要帮魏小纯换衣服,他一口拒绝是占有欲在作祟,就算同样是女人,他决不允许女佣看到她的身体,哪怕是一点点也不行。

最后抗议无果,魏小纯乖乖地由宫御亲自动手帮她换上衣服。

她穿的是一件真丝材质的睡裙,特别显身材。

“为什么不给我穿内衣裤呢?”魏小纯羞怒的低着头,咬着牙发问。

他在床边坐下,修长的手指挑起她的下颚,幽深的冷眸直视着她清澈的杏眼。

“在我面前,我允许你什么都不穿。”

“你下流。”魏小纯恼羞成怒的低吼道。

她握紧粉拳,咬牙切齿的望着他。

“我都和你说了,我们根本不认识,不管是三年前还是六年前,哪怕是出生前我也不认识你,这位先生你一定是搞错人了。”

魏小纯再次苦口婆心的解释道。

宫御好整以暇的望着她发怒的小模样,冷冷地道,“不必着急,我会慢慢地逼出你的真面目。”

5

魏小纯没能搞明白宫御的话究竟是什么意思,当她杵在床上时,一群女佣鱼贯而入,他们推着餐车,几个女佣走上前铺好了桌子,餐具,餐盘,餐刀,高脚杯,放置有序的以做快速最专业的水准摆放在桌面上。

食物的香味在卧室里弥漫着,魏小纯的肚子不争气的“咕噜噜”叫唤了起来。

她痛恨的举起小手轻拍着肚子,低着头,不悦的低吼道,“都是你,给我丢什么人呢!”

正在准备食物的女佣仿若没有听到她的话,他们低着头继续干活。

宫御听到魏小纯的自我嘲讽,他的黑瞳微微一收缩,这小小地幅度非常明显。

“吃完了就说出三年前的事。”

他从床边站起来,居高临下的睨着她冷冷地道。

魏小纯清澈的杏眼时不时往餐桌那边方向瞅去,她还真是饿的慌,自从体检开始就没有好好地吃过一顿,喝过一口水。

倒是被他折磨了两次,那两次的记忆第一次比较浅,但是第二次的印象是最深刻的。

她一想到昨天发生的事,脸颊顿时火辣辣一片。

宫御阴郁的黑眸睨着魏小纯漂亮的杏眼,冷冷地道,“杵在床上当蜡像吗?”

“我这就来。”

她慌忙喊道,人从床上下来,趿上拖鞋走到了餐桌前。

魏小纯伸出手正想去抓筷子,结果柔嫩的手背被宫御拍了一下。

“啪。”

大手拍在小手上声音明显。

“脏不脏,不洗漱吗?”他嗓音磁性的反问道。

她怔然,偷偷抬眸,正好对上他清澈的黑眸,那张脸非常英俊,如刀镌一般深邃,挺立的鼻梁勾勒出性感的脸部轮廓,唇形好看的薄唇抿成一字线状。

魏小纯承认,要是没有劳什子三年前他们认识那档子事,认为眼前的宫御是她走在路上会去打量的帅哥型人物。

他的强烈要求下,她往洗手间的方向走去洗漱,完毕后快步走到餐桌前,她拉开椅子坐下,屁股还没沾到凳面,后领一紧,人被宫御从椅子上拎了出来,他优雅的坐下,大手摊开餐巾,放在双腿上,接着端着酒杯朝着她晃了晃。

“干什么?”魏小纯不悦的反问道,蹙着黛眉。

说好了让她用餐,用完餐就告诉他三年前发生了什么,可现在算怎么回事?

宫御单手手肘支撑在餐桌上,手掌微微托着头,他斜睨着站在身旁的魏小纯,骨节分明的大手举着酒杯,再次朝她晃了晃。

“倒酒,会吗?”

他冷冷地反问道,深邃如海的黑眸睨着她清澈的杏眼。

“不倒的话,你就饿着。”宫御说道。

魏小纯咬咬牙,做了个深呼吸,她的五指用力的捏住醒酒器的顶端,走到宫御身边给他倒红酒。

说好的让她用餐,现在是她伺候他用餐。

听信这恶劣的变态王说的话,魏小纯认为她的脑袋简直被驴给踢了。

宫御端着红酒杯低头闻了闻杯中醇厚的酒香,再是用食指和中指把高脚杯的杯底托稍稍倾斜按在餐桌上,手腕运转摇晃着背身,颜色艳丽的酒液在透明的高级水晶杯中晃荡着。

魏小纯虽然不愿意承认,但是不容否认,眼前的宫御确实是一位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优雅贵公子。

“你口口声声说我们三年前就认识,从掳我回来到现在,我根本不知道你是谁。”

她斗胆问道,清澈的杏眸望着他的侧脸。

他端着酒杯,高级的水晶灯穗子与水晶杯的光彩结合,折射出微微地绚烂流光。

“魏小纯,你这出戏演的不错,演技炉火纯青,堪称一绝。”宫御咬着牙冷冷地道,英俊的俊庞透着邪魅。

她真的不认识他,又怎么能装作认识呢?

魏小纯硬着头皮继续开口,“你口口声声说我三年前就认识你,那么请问我们当初是怎么认识的?又是在什么地方认识的?还有,我没有和你演戏,我是的的确确不记得你叫什么名字。”

“砰。”

宫御摔了端在手上的水晶玻璃杯,艳红色的酒液泼溅到墙角上,铺在地上的名贵手工地毯染上了酒渍,墙上和窗帘的尾端都是。

她吓得双手抱住头,一张小脸惨白,不敢妄动分毫。

他伸出手挥掉餐桌上的美味珍馐,五指攥住她的皓腕,下一秒,魏小纯被抵在了餐桌上,宫御面朝她压下来,他的双掌撑在餐桌上,两人的身体仅存一个拳头大小的距离,可是他的俊脸却逼近她的面前。

魏小纯吓得一动不敢动,摒住呼吸,受惊的清澈双眸蕴含着微薄的泪雾,看似要哭出来却又没敢哭,她吓到了。

“宫御,我的名字叫宫御,你敢说你忘了我?”

他唇形好看的薄唇微微启动,磁性的阴冷嗓音从喉间挤出。

宫御。

宫御吗?

她好像没有什么印象呢!

“我真的真的真的没有见过你,不瞒你说,在没有学校保送我来就读英国的皇家学院之前,我不过是一个生活在S市的平常女孩,我叫魏小纯,你确定你要找的人是我吗?”

魏小纯心惊胆张的说道。

他阴鸷的冷眸睨着她清澈的杏眼,那眼眶里充满莹润泪水的模样,配合着她这张如玉白的小脸儿,一头乌黑柔亮的秀发披散在餐桌上,光漆的餐桌桌面倒映着他们的身形,这一幕在宫御的眼中,魏小纯仿若一朵圣洁的莲花,出淤泥而不染。

“砰。”

宫御一记铁拳砸在了魏小纯耳旁,一脸铁青的怒视着吓傻的她。

魏小纯一下子气血不足晕了过去。

他迅速站起来,整理着穿在身上的西装,冷眸睨着倒在餐桌上晕过去的魏小纯。

“败兴。”宫御冷冷地道。

“来人,把她给我丢出城堡。”

他朝卧室门外的方向喊去。

“是,少爷。”

阿尔杰站在门外恭敬地道。

卧室恢复了安静,宫御伫立在窗台前,侧脸铁青,拧着剑眉眺望远方。

她居然说不认识他,没有见过他?该死的魏小纯,倒要看看你想装傻到几时?

为什么她的身体有了变化,三年前明明已经失身给他了,可是他有明显的感受,她依然是未经人事。

难道是补过?

6

好吵,是谁在耳边哭,这一声一声的婴儿哭声听着就让人感到心酸,到底是哪个可恶的滚蛋父母,任由孩子这般哭闹也不哄哄。

魏小纯睁开眼睛,她看到熟悉的天花板,这里不是她在皇家学院的寝室又是哪里呢?

四处张望婴儿哭声的来源,终于在窗台上找到了哭声是从哪里发出来的,她掀开被子,趿上拖鞋走到窗台前按掉了闹钟的铃声。

简直有病,谁用这种婴儿哭泣的声音来当闹钟铃声的?

莫名其妙。

她按掉闹钟后坐在床上,首先做的就是低头检查穿在身上的衣服,还好,衣服完完整整的都在,而且穿的还是校服,这似乎哪里好像搞错了,她不是应该和那个叫宫御的霸道男人在一起吗?为什么会回到学校来?

宫御,他到底是什么人呢?

魏小纯拿起放在床头上的本子,开机后,在电脑上输入他的名字,结果显示出整整十几页的内容。

一个拥有全球知名度的大总裁,一个出生在贵族世家的贵族后裔,一个身为名媛淑女梦想中的完美情人,G·Y集团的总裁——宫御。

她看完电脑上面显示的资料整个人目瞪口呆,这次惹上了不得了的大人物,该怎么办呢?

魏小纯沉浸在幻想中,门外传来了敲门声,她掀开被子去开门。

门外是教导主任。

“老师,我前几天被人绑架了,所以没办法来学校上学。”她态度极好低头承认错误。

班主任的手上捧着一本文件夹,她把一封信递给了魏小纯。

魏小纯没来得及看那封信的内容,赶忙开口认错,“老师,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要翘课的,真的是被人绑架了,那人还莫名其妙……”

“魏小纯,即日起,你的休学申请我院批准了,既然你是休学了,那么前面几天遗漏的那些课程学院不会追究你的责任,我只是替你感到遗憾,放着优异成绩不好好努力求学,却早早踏入婚姻的坟墓。”老师捧着文件说道。

休学申请?婚姻的坟墓?

她感到一头雾水,一脸懵懂的望着眼前的教导主任。

“刚有人来我的办公室替你申请了休学,并且言明你即将结婚。”

教导主任说道。

魏小纯彻底懵了,她什么时候说过要结婚了?

“不是的老师,我没有要结婚,整件事一定是哪里出了问题。”

她语无伦次的解释道,如玉白的脸庞充满了焦虑。

她明白了,能够只手遮天,并且能操控他人生杀大权的男人,除了宫御又能是谁呢?在英国,她根本没有机会去得罪谁,除了他之外,她想象不到会是谁有如此强烈的报复心。

魏小纯收下教导主任送来的那份休学申请报告,无奈的坐在床边,沉思了一会儿之后,心想着只能去找一个人了。

但愿,那个人会接纳她才好。

她用最快的时间收拾好贵重物品,整理好行李箱,休学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了,无论怎么解释教导主任就是不听她说的话,想要复学需要重新再交一笔钱,既然休学申请已经生效,就得在一定的时间内离开皇家贵族学院。

原来那个可恶的变态王派人送她来学院,并不是大发慈悲的想要放她一条生路,让她来学院收拾行李才是真的,是她太天真了,以为与他的游戏到此结束,会傻傻地相信脑子不正经的男人,她真是猪脑袋。

魏小纯不解气的一抬脚踢飞了一颗小石块,拉着行李箱来到校门外,经过一个西装男的身边与他擦肩而过的那一秒,她清楚的看到对方的嘴角带有一丝浅浅的笑意,那笑令人有些心里发怵。

是她多疑了吗?

宫御你想整死我对吗?我偏不如你意,不和你沾上关系我魏小纯也不至于会流落大街。

她没有发现不远处停着一辆西尔贝,坐在车里的男人冷眸微眯,薄唇紧抿,尽管隔着一段距离,他很清楚的看到她手上拿着手机停下了走动的脚步。

抓着手里的手机,魏小纯做了个深呼吸,手机屏幕上显示着一个既熟悉又陌生的号码,她不知道该不该打?说起来这电话号码的主人,这辈子她尽量以躲避的方式避开,不敢主动去攀谈,可英国是陌生的异乡,在这里她举目无亲,除了找那个人真不知道该找谁收留?

不可以呢!魏小纯你的骨气是你最值钱的骄傲了,如果丢了,这辈子他会看不起你的。

她挣扎了好久,最后眼一闭做好了豁出去的心理准备,漂亮圆润的手指头往手机屏幕上划拉着。

手机贴在耳边,魏小纯感到心跳加速,握着手机的小手紧张的直冒汗。

“喂……纯纯吗?”那端传来低沉清脆的男音。

在魏小纯打电话的时候,身后传来一阵骚动,一辆矜贵帅气,线条优美的西尔贝停在了皇家贵族学院的不远处。

魏小纯洁白的贝齿咬住唇瓣,呐呐的喊了一声。“轩哥哥,我想见……”

魏小纯的话还没说完整,握在手上的手机被人用修长的手指推出了机身,手机从她的身后越过,稳稳地被一只骨节分明,手指修长的大手紧紧握住。紧接着手机直接以优美的弧线被抛向天空的不远处。

逆光处,她只看到眼前有一个高大的身影在晃动。

刚才在迅雷不及眼耳之际中发生了什么?

“小东西,你求别的男人都不求我?”冰冷刺骨的语调在她耳边回荡,下意识魏小纯拔开双腿就要跑。

逃跑的动作还没施展,她的身子一轻双腿被强壮的单臂箍紧,接着像陶瓷娃娃般被宫御轻而易举的扛在了肩头。

“放我下来,你放我下来,变态王,神经病,大白痴。”她把能骂出口的都骂了个遍。

当身子被摔在西尔贝跑车的副驾座,魏小纯精致的下巴被修长的手指擒住,吻铺天盖地的压下来,柔软的唇瓣被吻的发麻。

“唔……你放……”开我,变态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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