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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做的时候为什么要叫



“追!她往那边跑了!给老子抓回来!”

深浓的夜色中,呼啸而过一阵尖锐的怒骂和嘈杂的脚步声。

由远至近,又由近至远。

趴在车窗上,看到那群追她的人往另一个方向跑远,纪安瑶稍稍松了一口气,胸口处因为刚不久前的狂奔而剧烈地跳动着,一下子难以平复。

“解决了?”

黑暗的车厢中,男人掐灭指尖的烟头,沉声问了一句。

低迷的声色带着几分冷冽,显得有些高不可攀。

“是啊,人已经甩开了!多谢啦!”

拍拍手,纪安瑶随口道了句谢,打开车门就要下去。

下一秒!

“砰”的一声!

纪安瑶还来不及反应,整个人就已经被对方重重地按在了靠背上,极富侵略的雄性气息扑面而来,以一种无法抗拒的强势死死地堵上了她的嘴。

要死!

她怎么这么倒霉?!

上个车躲两分钟也能遇到禽兽?!

屈起膝盖,纪安瑶下意识就要去撞他的下腹,想要借机脱离魔爪!

然而,她的动作快,对方的动作更快!

“嘶啦——”

一手牢牢地按着她的腿,一手顺势扯开了她的衣服……灼热的气息,冰凉的双手,交替着冰火两重天的极致触感,激得纪安瑶不由自主地一阵阵颤栗。

“该死!”

低咒了一句,纪安瑶伸手掐上他的脖子,手里不知何时已经多出了一把尖锐的小刀,紧紧地贴在对方的肌肤上,仿佛随时都会割断他的喉咙!

“你敢再动一下?!不怕我防卫过当?”

男人无动于衷,一只手顺着她光洁的颈项,轻轻捏住了她的下颚,两片薄唇贴在她的耳根,呼出湿热的气息,危险而霸道。

“我刚才配合了你,现在……你也应该配合我,不是吗?”

“配合什么?!”

“演戏。”

男人扯开领带,将纪安瑶的手放在自己胸口的位置,从嘴里不温不火地吐出三个字。

“——激情戏。”

话音落下的刹那,纪安瑶隐约间听到了车厢外传来的脚步声,还有人的窃窃私语。

“快看……那是白少的车!”

“车里有人!”

“还是个女的!”

“快快快!拍下来!都拍下来!这车里要真的是白少和美女在玩车震……那绝对是重磅新闻!”

……

“靠!是狗仔?!”

纪安瑶陡然反应过来,条件反射地想要推开男人。

却是被对方扣得更紧了一些,胸口的衣服也被扯开了大半,露出了光裸的肩头,而他自己却是西装衬衫,裹得严严实实!

这凭什么?!

恼怒之下,纪安瑶一咬牙,报复性地扒下了他的外套,把他衬衫上的扣子绷得噼里啪啦四处乱飞!

一想到自己很有可能会被曝光,纪安瑶还是气不过,张嘴就在他的肩头狠狠地咬了一口!

男人闷哼一声,收紧了手中的力道,语带微愠。

“属狗的?”

纪安瑶低骂一句,反唇相讥。

“不,属狼的!咬不死你!”

僵持间。

一大群人突然间就从四面八方冲了上来,仿佛从天而降,举着相机噼噼啪啪地对着车厢内一阵狂拍,闪光灯此起彼伏,差点没把纪安瑶的眼睛晃瞎。

“这群该死的狗仔!”

恨恨地诅咒了一句,纪安瑶根本没时间去看对方的脸,赶在被曝光之前赶紧抓起衣服挡在了面前,打死也不要被他们照到自己的模样!

“演够了没有?!还不快点开车甩开他们?!”

虽然不知道眼前这只禽兽在打什么主意,纪安瑶却是一刻都不想多呆了。

今天她闯的祸已经够多了,要是真的上了新闻,被家里头的人知道,非得给她扒下一层皮不可!

大概是已经达到了目的,男人不再纠缠,松了手,摸了一下被纪安瑶咬出牙印的肩头,昏暗的光线中隐约可见棱角分明的脸部线条,刀削般沉郁冷峻。

薄唇微抿,嘴角轻扬。

像是在笑,但不见一丝笑意。

点火,开大灯,一脚油门踩到底——

“轰!”

车子骤然启动,火箭般冲了出去,吓傻了外头的一挂人。

众人慌忙闪躲,纷纷让道,噤若寒蝉地看着扬长而去的跑车,吓得面白如纸,心有余悸,仿佛刚刚才跟死神擦肩而过!

要命,白少果然不好惹!

午夜时分,路上车不多,静谧的夜幕中,银白色的跑车在天桥上疾驰而过,宛如流星划破夜空,稍纵即逝。

坐在副驾上,纪安瑶整了整凌乱的衣服,胸前被扯破了一大道口子,捉襟见肘,衣不蔽体,气得她忍不住又低骂了两声。

“流氓!变态!禽兽不如……”

男人斜过来一眼,不偏不倚地瞟向她春光乍泄的前胸,评价道。

“手感还不错。”

纪安瑶滞住,瞠目结舌地看着他。

一下子竟是无言以对,不知道该用什么话回骂才能碾压他那令人发指的无耻!

就在她快要炸毛的时候,男人漫不经心地收回视线,随手丢过来一件外套,眨眼间又正直得不行,仿佛刚刚那一瞬只是她的错觉。

深吸一口气,纪安瑶气呼呼地穿上外套,告诉自己要淡定,千万不能跟禽兽一般见识!

“说吧,多少钱?”

冷不丁,从男人嘴里没头没尾地飘出几个字。

纪安瑶皱了皱眉头,没好气地哼了一声。

“什么多少钱?”

“包养你……一千万,够了吗?”

出手阔绰,开价不低,但还是把纪安瑶气了个半死,脸色顿时难看到了极点!

“你把我当成什么了?!”

“一亿?”

“我看着像是那种女人?!”

“那好,你来开个价。”

“闭嘴!”

纪安瑶气急败坏地打断他。

“下车!立刻!马上!从我眼前消失!有多远就给我滚多远!”

男人终于转过头来,剔着眉梢看向她,一张英俊的面庞鬼斧神工,散发着凛冽而危险的气息,便是在昏暗的光线中,被他这样看着,都能叫人不由自主地绷紧神经,生出几分隐隐的畏惧来。

纪安瑶吞了吞口水,下意识往后缩了缩脖子。

“这是我的车。”

踩下刹车,男人干脆利落地将车停到了路边,语气不善,喜怒无常。

“要滚,也是你滚。”

纪安瑶再次瞠目结舌,脑子一下拐不过弯。

见她没反应,男人等了两秒,修长的手指搭在方向盘上,轻轻地叩了两下,胸前的衣襟还敞开着,凌乱又邪肆,将车厢内的气氛渲染得暧昧莫名。

“怎么样?两个选择,下车……或者开个价。”

说这话的时候,男人的语气里没有轻浮,但依旧无耻。

纪安瑶气得说不出话。

劈手推开车门!下车!脱外套!将衣服重重地砸了回去!

“快滚!别再让我看到你——”

话音未落,车子就已经驶出了百米远,嘈杂的汽车噪音瞬间淹没了她的话语,还呛了她一鼻子的尾气,差点没把纪安瑶鼻子气歪!

一跺脚,纪安瑶站在路边,双手叉腰,越想越火大!

“什么人啊这是……居然把我当成那种不要脸的女人?!白长那么帅了!眼光差成这样,跟睁眼瞎有什么区别?!”

骂骂咧咧地吐槽了好一阵,纪安瑶才稍稍平息怒火,左右转了一圈,人还在高架上,深更半夜没什么车,连辆的士都瞧不见。

身上的衣服被扯破了,一阵夜风刮来,吹得她冷生生地打了个寒颤。

“哈欠!”

忍不住打了个喷嚏,瞅着这情况是打不到车了,纪安瑶撇了下嘴角,抬手就要去包里拿手机。

不想伸手掏了两下,却是摸了个空。

霎时间,纪安瑶浑身一僵。

完蛋!

手拿包还在那个该死的男人车上!

倒了血霉了真是!

等到纪安瑶被冷飕飕的夜风吹成弱鸡回到家中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三点了……精疲力尽、心力交瘁之下,几乎是脑袋一沾到枕头就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早,还没睡饱觉呢,门口就传来“笃笃笃”的敲门声,敲得人整个儿都烦躁了。

“谁啊?!一大清早的上赶着叫魂儿,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掀开被子,纪安瑶闭着眼睛,没好气地嚷嚷了一声。

本想把人骂走,谁料敲门声却是越来越响了!

“安瑶!安瑶?!快起来!别睡了!出事了!大事儿!你要再不开门,我就只能让苏成煜爬窗进去了!”

听到是尹媚儿的声音,纪安瑶下意识皱了皱眉头,睁眼瞟了道窗外……天还没大亮呢,也不知道这妖精大早上的跑来吵她做什么?

捂上被子,纪安瑶困得要死,还想再睡,奈何门外闹腾得像是要把房子给拆了似的。

不得已,只好强撑着爬了起来,恍恍惚惚地跑去开了门。

“心急火燎的,干嘛?天塌啦?”

“天塌了那都不算个事儿,你看看这个!”

尹媚儿甩手塞了一叠报纸到她怀里,紧跟着连推带搡地将她逼回了房间,苏成煜随后挤了进门,“砰”的一下关上了门!

纪安瑶捏着报纸,半眯着眼睛,对着报纸上硕大的标题机械地念道。

“明瑞集团总裁……在夜店被一陪酒女郎打趴在地?白氏集团太子爷刚下飞机就被拍到与一神秘女子玩车震,破除了之前的同性恋传闻……”

越念越清醒,在看到大字标题下的各种花花绿绿的照片后,纪安瑶顿觉全身上下的汗毛都竖起来了!

“这还没完呢,你看后面还有!”

苏成煜凑了上来,指着报纸继续往下念,惟恐天下不乱!

“据观察,在夜店打人的陪酒女郎与白少车中出现的神秘女子神似同一人,衣着打扮颇为相像……”

“停停停!别念了!我脑仁疼!”

两指头掐着太阳穴,纪安瑶倒头躺到床上,刹那间连想死的心都有了!

还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越是怕什么,就越是来什么!

万万没想到,不仅“车震”的照片上了新闻头条,就连在夜店出手打人的事也闹得沸沸扬扬,满城风雨——天,要亡她!

“等一下!”

忽然间像是想到了什么,纪安瑶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蹦了起来,连忙对着苏成煜招呼。

“快!把报纸拿来,再给我看看照片……有没有拍到我的脸?!”

“脸是没拍到,不过……现在人肉这么厉害,纸是包不住火的,你看看……才一个小时不到,网上铺天盖地全是这两个新闻,尤其是看到‘车震’那组照片,全市的女人都疯了!撕心裂肺地喊着要找出照片里头的那个‘神秘女子’,啧啧……太可怕了!”

捧着电脑递到纪安瑶的面前,尹媚儿微挑眉梢,摇了摇头,完全不看好接下来的形势。

“你自己看看,冲着这阵仗……你觉得你还能藏多久?”

“嗷,这下真的死定了……”

纪安瑶再次倒回到大床上,发自肺腑地想去死一死!

“不过话又说回来……这个白家太子爷长得也太帅了吧?小瑶儿,你这次绝对是赚到了!说说……跟这样的极品玩车震,是个什么样的滋味儿?有没有很**?”

“是啊!很**,**得想死……”纪安瑶躺在床上,奄奄一息,“快,去给我拿瓶鹤顶红,我要自杀……”

“自什么杀!起来,把衣服脱了!”

放下电脑,尹媚儿一把拽起纪安瑶。

纪安瑶软绵绵地站起身,摇摇晃晃,一脸生无可恋。

“脱衣服干嘛?我都要死了,你还不让我死得体面一点,太残忍了……这个世界太残忍了!”

“别给我装死!打架的时候不是挺厉害的?玩儿车震也麻溜得很,现在端出一副死气沉沉的模样,演给谁看啊?赶紧把衣服脱了,毁尸灭迹!”

换好衣服。

三个人端坐在沙发上,对着桌子上的一叠报纸发懵。

“接下来要怎么办?”

“给报社送钱,堵上他们的嘴?”

“太晚了,整个网络都传遍了,这时候封消息……根本没用!”

“那不然……找人删帖?买水军转移话题?”

“行不通的,这个白家太子爷,还没回国就被无数女人盯上了,但凡跟他有关的绯闻……哪怕再假,也都能传成真的,除非……”

“除非什么?”

“——除非白少亲自出面,澄清事实。”

“啪!”

一拍桌子,纪安瑶猛地站起身!

“我去找他!”

白氏集团商厦最顶层。

冰蓝色的玻璃幕墙上倒映着一个男人颀长的身影,身材挺拔,面容英俊,米白色的西装裁剪得恰到好处,将他完美得无可挑剔的身形彰显得器宇轩昂。

微蹙的眉峰下,一双深邃的眸子倒映着整个城市的喧嚣浮华,却是掀不起一丝波澜。

“笃笃笃,笃笃笃……”

突兀的手机铃声忽然间打破了室内的静谧,持续不断地在桌面上震颤响动。

白斯聿恍若未闻,没有理会。

铃声响了一阵,随即戛然而止。

过了片刻,又再次震动了起来,似乎不肯死心!

回过头,瞟了眼桌面上那个套着浮夸外壳的手机,白斯聿眸光轻烁,似乎想起了什么。

拿起手机,还没开口,那头的声音就已经劈头盖脸地炸了开——

“姓白的!有种就把地址报来!”

白斯聿扯起嘴角。

“怎么,后悔了?”

“呸!别跟我提那茬!你人在哪儿?我现在就去找你!昨天的那事儿……没完!”

隔着手机,一番话跟机关枪似的咄咄扫过来,白斯聿似乎能想象得到对方在电话那头气得张牙舞爪的模样。

是该跳脚了。

昨天夜里那两个爆炸性的新闻闹得那么大,一夜之间传得满城风雨,人尽皆知,摇身一变就成了整个a市的“大红人”,换谁都不可能坐得住。

随口报了个地址,那头就“啪”的挂上了电话,杀气腾腾,来势汹汹——

“你给我等着!”

一个小时后。

维尔亚斯酒店。

纪安瑶踩着十厘米的高跟鞋,噼里啪啦地穿过大堂,抬头挺胸,雄赳赳,气昂昂,像是要上战场!

“白家太子爷在哪儿?”

像是被纪安瑶咄咄逼人的气场所震慑,酒店侍应生先是一愣,继而笑容满面地迎上前,询问道。

“请问……您是沈小姐吗?”

“沈小姐?”纪安瑶皱了皱鼻子,“那是什么东西?”

侍应生面露为难,一下子不知道该怎么接话。

“我不管什么沈小姐王小姐,带我去见白少,有什么事儿……”抬起下巴,纪安瑶轻嗤一声,不以为意,“本小姐担着!”

上下打量了纪安瑶两眼,虽然认不出是谁,但看她的穿着打扮从头到脚都是一溜儿的大牌,不像是可以得罪的主儿,侍应生没敢为难她,立时欠身应下。

“那……请跟我来吧。”

下了电梯,侍应生一直领着纪安瑶走到了房间门口,继而停下步子,彬彬有礼地微笑道。

“白少就在房间里,您请自便。”

“知道了。”

纪安瑶哼了一声,等到侍应生走开,才抬手摘下遮住了半张脸的蛤蟆镜,转头环顾了一圈。

呵!

约她在酒店见面不说,还是个总统套房!

金碧辉煌,低调华贵,透着一股奢靡浪荡的味儿,仿佛生怕别人不知道他多有钱似的。

败家子儿!

暗骂一句,纪安瑶迈步上前,推开半掩着的房门,裹着满腔的怨念和火气往里头走。

昨晚上要不是被这只衣冠禽兽算计了一道,她哪能这么倒霉,被狗仔给逮上?

说到底,都是他的锅!

一进门,纪安瑶还来不及招呼,一抬头就撞上了刚从浴室里走出来的男人。

白斯聿一身水气,半裸着精壮的上身,只在腰间裹了一块浴巾,八块腹肌条理分明,两条人鱼线更是性感得无可救药!

纪安瑶目瞪口呆!

这又是玩的哪出?!色诱?

至于嘛?!丫怎么不按理出牌?!

“想要?”

白斯聿俯身靠了过来,身上带着沐浴露的香味,闻着有些微醺。

说话一如既往简明扼要,惜字如金。

然而语气中充满了挑逗和蛊惑,还有高高在上。

纪安瑶吞了下口水,耳根一烫,往后退了半步,还没率先出击,气势就已经矮了半截,被杀了个片甲不留!

没办法,这禽兽少说也有一米八八,就算她踩了十公分的高跟儿,也还是比不过他,连平视也不能,只能仰着脖子同他对眼儿!

大写的心塞!

“少跟我来这套,这种话……还是留着过会儿跟你的小情人沈小姐说去吧!”

扬手推开他,纪安瑶快步走到桌边,从包里掏出一叠报纸,“啪”地扔到白斯聿面前,冷哼道。

“你干的好事儿,你来解决!别说不想负责,那也忒孬了!”

瞥了眼报纸上醒目的标题,还有五花八门的照片,白斯聿微蹙眉心,指着其中的一张照片,面露不悦。

“这张把我的脸拍歪了。”

听到这话,纪安瑶差点没咬到自己的舌头。

“这个不是重点!喂……你该不会真的不打算负责吧?!这么没胆儿?”

白斯聿抬起头,眸子里带着几分不怀好意。

“你想要我怎么负责?”

“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出面澄清也好,随便找个女人指鹿为马也好,总之尽快平息这件事,别让火苗儿烧到我身上……”

“好,我负责。”

三个字,白斯聿答应得干脆。

纪安瑶愣了愣,抬眸看他,有些不可置信,还以为自己听差了。

刚想验证,就听白斯聿接着补充了一句。

“但是……我有个条件。”

纪安瑶嗤了一声,就知道他没安什么好心。

“别再扯什么一千万还是一亿,我不稀罕……你把国库给我也没用,我没那么缺钱,也伺候不了你这个太子爷。”

“看出来了,就你这种脾气……”

话才说到一半,就收了声。

纪安瑶心痒,想要问,欲言又止,顿了一顿,到底还是问出了口。

“我这种脾气,怎么了?!”

白斯聿扬起眉梢,看了她一眼,随后从嘴里轻飘飘地吐出几个字儿,不知道是说真的,还是在开玩笑——

“合我胃口。”

纪安瑶语塞,一口气堵在胸口,闷得慌!

她怎么就遇上了这么个主儿?

霸道,自恋,唯我独尊,嘴皮子还贱!

瞅着纪安瑶气鼓鼓的模样,白斯聿笑意更浓。

“考虑下?”

纪安瑶斗不过他,只能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什么条件?”

转身看了眼床头,白斯聿漫不经心道。

“先上床。”

“哈?!”

纪安瑶怪叫一声,觉得跟这只禽兽呆在一块儿,简直处处都是“惊喜”!

这种无耻下流的话,他怎么就能那么一本正经地说出来?!脸不红心不跳的,仿佛那是再理所当然不过的事儿!

“把衣服脱了,上床。”

白斯聿重复一遍,口吻不冷不热,像是在例行公事。

倒是没有色胚的那股子猥琐。

但就算是这样,纪安瑶也不可能乖乖就范!

一手抱着腰,一手掏着耳朵,抬头瞟向窗外,睁着眼睛就是一句瞎话。

“你刚才说了什么?风太大……我没有听清楚。”

完全无视她的装模作样,白斯聿随手丢来一件睡裙,却是认真的,并不像是在开玩笑。

“时间不多,如果你想平息风波,就按照我说的做……把衣服脱了换上,躺床上去。”

收回视线,纪安瑶转过头,满是戒备地看着他。

“你想干什么?!”

白斯聿微勾嘴角,从那两片刀削似的薄唇中暧昧不明地吐出两个字。

“睡你。”

明明是很可耻的话,这个男人却说得轻巧,没有一丁点儿的羞于启齿,深邃如海的眼底带着几分玩味,甚至还摆出一副势在必得的姿态,仿佛笃定她一定会对他言听计从。

纪安瑶偏不!

冷笑一声,从手提包中掏出手机,纪安瑶噼里啪啦拨了一串数字,拿到耳边,拔高声调道。

“喂?七院吗?这里有个神经病……对,情况相当严重!麻烦你们快点派人过来处理一下,他已经开始发疯了……”

话还没说完,就被白斯聿劈手抽走了手机,扬手丢进了一旁的鱼缸里。

“噗通”一声!

看着手机瞬间沉到了鱼缸底部,纪安瑶顿时变了脸色!

“你——”

扣住纪安瑶的手腕,白斯聿跨前一步,逼至她的面前,见她不知好歹,冷峻的眉眼间透着几分不耐,语气便跟着冷了下来。

“两个选择,自己把睡衣换了,或者……我帮你换。”

纪安瑶向来性烈,从小到大一直被捧在掌心,何曾受过这样的羞辱?!

怒极了,扬手就要往他脸上抽!

白斯聿眼明手快,扣住她的另一只手腕,将她死死地按在了墙壁上,一双幽深的眸子随之微微眯起,闪烁着阴鸷的光泽,嘴角噙着笑,森冷的口吻带着不加掩饰的轻蔑。

“这么轻易就进到陌生男人的房间里,看到我洗完澡没穿衣服走出来,也没有马上扭头走人……胆儿这么肥,现在这幅样子又是做给谁看?你等的,不就是这一刻吗?”

纪安瑶气得发抖。

甩手想要挣开,然而男女体力的悬殊,在这一刻彰显得分明。

只要她稍作挣扎,就被重重地压到了墙面上,后背紧紧挨着,背上的骨头抵着墙壁,磨得有些生疼。

纪安瑶一向胆大,打过不少架,但明显不是眼前这个男人的对手。

在他强势的欺压之下,她连动弹一下都不行!

整个人就像是被钉死在了墙壁上,无路可逃,无路可退……让人不由得生出了几分绝望,和几分恐惧。

再加上两人姿势暧昧,白斯聿又半裸着身子,男人独有的气息侵袭而来,笼罩了她的周身,纪安瑶终于开始有些慌了,眼圈微微泛红,又急又气!

“浑蛋!放开我!”

白斯聿没有松手的意思,眼底轻蔑更甚。

“是你自投罗网,怪不了别人。”

纪安瑶尖着嗓子,气急败坏!

“我叫你放手!”

蹙紧眉头,大概没想到纪安瑶会反抗得这么激烈,白斯聿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修长冰冷的手指扣上她那精致小巧的下巴,指节微微收紧,捏得纪安瑶几乎要掉下眼泪。

“那就听话,我没有太多耐心。”

纪安瑶疼得皱起了脸,一下说不出话,两片嫣红的唇瓣被咬得微微泛白。

白斯聿低下头,凑近她的耳边,薄如刀削的冰唇贴在她的耳畔,随着话语喷薄而出的湿热气息拂过她的脸颊,激起了一阵阵细微的轻颤。

“别挑衅我的耐性,对你……我什么都做得出来,你要试吗?”

你要试吗?

是威胁,是警告,强势而霸道,不容任何忤逆。

纪安瑶倔着脑袋,没有吭声,也没有妥协,就那么不尴不尬地僵持着,风从窗口吹进来,捎着几分雨气,打在手臂上有些冷,却比不过从男人身上散发出来的那股子愈渐阴森的寒气。

“呵。”

白斯聿从唇间逸出一个字节,语气阴晴不定。

攫着下巴的手指寸寸收紧,将她的脑袋摆正了过来,直勾勾地对上那双深不见底的黑眸,漆黑的瞳孔里倒映着一张惊慌而倔强的脸,眼圈儿泛红,眼睛睁得很大,有些无辜,有些委屈,还有隐忍着的愤怒和抗拒。

轻而易举地激起了征服欲。

低下头,白斯聿逼近她的唇边,要去吻她。

纪安瑶生生地扭开脸,下巴顿时青了一片。

落在脸上的视线陡而变得阴鸷,像是刀片削过肌肤,划下一道一道不深不浅的伤口。

“又不是没亲过,躲什么?”

嗤笑一声,白斯聿松开几分力道,眉眼阴郁,似乎有些受挫。

这女人是泥雕的?

他都这样了,她怎么能一点反应都没有?

“放开我。”

纪安瑶还是那句话,字节里带着几许颤音,还有一丝丝的哭腔,眼底倒是满满的倔强,瞧不见半滴眼泪。

白斯聿无可奈何,心软了几分,退而求其次。

“怕什么?大白天的,我还能强了你?更何况是顾老爷子的掌上明珠,我动谁也不敢动你啊……”

一句话,似笑非笑,似假非真。

纪安瑶却是放了心。

知道她的身份,量他也不敢乱来,就算真的要霸王硬上弓,这会儿只怕早就把她扔到床上去了,哪用得着这么僵着?

“又是演戏?”

敛了神色,纪安瑶反问一句。

语气里透着警惕,有过前车之鉴,自然不肯再摔第二次。

“放心,”白斯聿彻底松开了她,“这次没有狗仔,用不着担心会上头条。”

他一撤开,纪安瑶感觉整个人顿时就轻了,下巴处还是一阵阵的抽疼,可见他刚才用了多大的力。

禽兽!

野蛮的禽兽!

咬着牙,纪安瑶怒目而视,活像一只炸毛的鸡。

瞧见她这幅模样,白斯聿却是笑了。

天生一张精雕细琢的脸,挑不出一丝毛病,哪怕只是染上一星半点的笑意,都能让人心花怒放,惊艳不已,怪不得全城的女人都要为他陷入疯狂!

纪安瑶疯狂不起来,刚刚差点着了他的道儿,眼下仍是心有余悸。

指尖发颤,脊背发凉,一摸全是冷汗。

方才那架势,但凡这个男人有半分的邪念,她都讨不得好,这禽兽说话虽然不好听,却是切中肯綮……今天是她太冲动,被那新闻头条烧坏了脑子,不管不顾地就这么冲了过来。

一脚踩进了火坑里,白受了那么多委屈。

“多少女人想要爬上这张床,都没那个机会,你也太不识货了。”

“啪嗒”。

点起一支烟。

白斯聿叼在嘴角抽了一口,靠在床边的墙壁上吞云吐雾,眼帘半垂,头微微低着,额前的碎发有一下没一下滴落着细小的水珠,在俊酷的面庞上投下阴晴不定的暗影。

窗外细雨方歇,从晦暗的阴霾中泻下一束金光,斜着从窗口打了进来,照在男人紧绷的肌肤上,春色盎然,性感而**。

不经意间瞥见这样撩人的一幕,纪安瑶差点招架不住。

立刻扭开了脑袋,神色有些微微的不自然,语气却是十分生硬,显然余怒未消。

“你要演戏,有那么多女人任凭差遣,只要你勾一勾小指头就会前仆后继蜂拥而来……你不从她们里头挑一个,却偏偏要到我这儿犯贱?”

“犯贱?”

白斯聿冷笑一声,从嘴里呵出一道白烟,不近不远地喷在了纪安瑶的脸上。

趁她偏头避开,两片冰薄的唇瓣就已经贴上了她的耳根。

声线压低,充满了邪魅和蛊惑。

“你好像忘了,不管是昨天晚上,还是今天……都是你主动投怀送抱,自己送上门来的。你说我犯贱,是不是不太合适?……嗯?”

绵长的尾音,低哑的腔调,听着耳里透着些许讥讽和轻蔑。

纪安瑶自知理亏,别说还击之力,就连招架之功也所剩无几,一把抓起扔在床头的睡裙,逃似的转过身夺门而出。

“你最好——别忘了自己说过的话!”

片刻后。

听到由远而近的急促脚步声,白斯聿掐灭指尖的烟头,回过身。

原以为能一饱眼福,结果就只有床上一个凸起的小山包,外头露着一个脑袋,连脖子都被紧紧地捂着,双颊绯红,潋滟欲滴。

总算不再张牙舞爪,露出了女儿家的娇羞来,夹杂着咬牙切齿的愤慨,看着很是滑稽。

对上那两道暗含戏谑的目光,纪安瑶羞愤交加,忍不住张嘴骂了一句。

“死变态!”

白斯聿不以为意。

“骂我没用,睡衣不是我挑的,长什么样儿……我也没细看。”

一边说着,就迈步走了过来,随手掀起被子的一角,俯身便要躺进去。

不想拽了两下,却是拉扯不动。

抬起头,纪安瑶死死抓着被子,不肯放行。

一双眼睛圆溜溜地瞪着,像是站岗的猫头鹰,只要他稍有异动,就会马上扑过来咬断他的喉咙,模样很有些凶神恶煞!

正对峙着,门外的走廊上忽然传来一阵喧哗吵闹,夹杂着高跟鞋踩踏在地板上发出的噼里啪啦声,听起来盛气凌人,比纪安瑶来的时候还要怒火中烧,嚣张万分!

“沈小姐!您不能进去!哎……沈小姐!等一下——”

“滚开!”

纪安瑶耳根一动,捕捉到了“沈小姐”这三个字,继而微勾嘴角,立刻明白了过来——

嘿,捉奸的主儿到了!

不对!

这么一来,她岂不是成了小三?!

意识到不对劲,纪安瑶下意识就要抱着被子爬起来,却是慢了一拍,叫白斯聿瞅准了空隙,“哗啦”一下扯过被子,瞬间就将两人紧紧地裹在了一块!

纪安瑶心尖儿一颤,再抬头,就见那张冷峻的面容骤然放大在了眼前,狭长的眼尾噙着一抹阴谋得逞的邪笑,不怀好意,奸诈无比!

被白斯聿这么折腾了一下,纪安瑶几乎整个儿都趴在了他的身上!

两个人贴得极近,几乎能感觉到对方胸口的跳动,隔着薄薄的一层丝绸,肌肤逐渐变得滚烫,呼吸也跟着粗重了起来,燥热而又急促。

纪安瑶陡然涨红了脸颊,艳丽得像是要滴出血来,挣扎着就要去掀被子,却被白斯聿劈手抓住手腕,牢牢地按在了床板上。

一口湿热的气息喷在脸颊上,如同滚烫的水面腾起的雾气,烫得纪安瑶止不住轻颤。

“别乱动,你知道后果……”

说这话的时候,白斯聿的呼吸有些紊乱,口吻之中挟着三分危险,七分威胁,叫人一下子分不清是真还是假。

纪安瑶身子微僵,不由自主地绷紧。

“阿聿……她是谁?!”

陡然间,一声尖锐的质问劈头盖脸地炸响在耳边,裹挟着无可抑制的怒火与疯狂的嫉妒,仿佛随时都会冲上来将她撕成碎片、燃成灰烬!

打死纪安瑶也想不到,有生之年,她竟然会被人“捉奸在床”?!

真是信了这禽兽的邪!

“贱人!”

得不到任何回应,来人气急败坏,怒气冲冲地走上来一把掀开了被子!

下一秒,在看到纪安瑶衣衫不整地趴在裸着上半身的白斯聿身上时,整张脸瞬间扭曲成了狰狞的表情,尖利的嗓音歇斯底里,刺耳至极!

“你是什么东西?!也敢爬上阿聿的床?!”

猛地拽起纪安瑶,女人气红了眼睛,像是发了疯似的,扬手就要扇她耳光!

莫名其妙被扯进这样的争端里头,纪安瑶已经够倒霉了,哪能再白白受了那一巴掌?!

一把抓住对方的手腕,纪安瑶顺势一拧,继而用力一推,疼得那女人痛呼出声,连连往后退了好几步,才没有摔倒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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