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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偷偷地尾随美女,走到小树林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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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我发誓绝对不会爱上你吗?」自找苦吃的事她不会做,人要有自知点手指下面看更精彩内容之明,云泥之别连攀天梯也到达不了。 「不用。」他沉着脸。 她居然能无视他的绝世容貌,这个多灾多难的小村姑果真不简单,多少人办不到的事她轻而易举便做到。 天遥飞雪说不出心中是何种感受,他看向赵铁花的目光有些不同,一股莫名的骚动在心中衍生,他想像金丝灵猴撕开蛇腹般撕开她弱小身躯,看看她跳动的心是何种颜色。 「是你说不用的喔!不是我厚着脸皮垂涎你。话说回来美色惑人,你生成这样子,不能怪别人迷恋你,色不迷人人自迷,若我也是个美人,肯定爱你如痴如狂。」云配月,露珠配小草,这都是天安排,飞鸟能跟鱼在一起吗? 不行嘛,等级不同啊! 赵铁花是很认命的,她一看就是村姑的命,有几亩地的出息就很满足了,居有屋,行有车,穿有衣,食得饱,这些是小老百姓的心愿,而她庸俗的也是其中一名。 他不用看就知晓是了不起的人物,光那一身云锦她要种几年田才买得起呀!还有勾金丝镶螭纹玉扣腰带,更是价值不菲,他全身上下就只写着两个金光闪闪的字—— 富贵、富贵、富贵、富贵、富贵、富贵…… 贵不可言。 杂草和金镶玉?别作梦了。 不知赵铁花哪一句话取悦了性情古怪的天遥飞雪,他取出了一颗红色药丸,「张口。」趁她「啊?」的一声时,弹向她咽喉。 「吞了它。」 他一嘲道:「不是毒药。」 「你一根手指就能捏死我了,当然不用再浪费一颗丹药毒死我,可是我好歹也要知道滚落腹中的东西是何物,生要当明白人,死要当明白鬼,糊里糊涂过日子容易被坑。」 她暗指他要坑人易如反掌,身为蝼蚁一般的小人物,坑她也要让她知晓,别死后到了阎王殿都不晓得自己是怎么死的。 「蛇胆是补物,能令你百毒不入,但是你自己的身体自己很清楚,虚不受补,若非你先前喝了月余的灵芝水,只怕此时你早腹痛如绞,全身经络剧痛,至少要痛上七天七夜方可消停。凝雪丹是助你化补入血,减缓疼痛,让你的身体更快接收蛇胆的补性。」他一共只炼了十粒。 赵铁花一听,头皮一阵发麻,她恶狠狠瞪向自知犯错,正在忏悔的金丝灵猴。「你呀你,差点害死我,下次做好事多用你的猴脑想一想,不要好心办坏事,死了一个我你会下十八层地狱。」 「吱吱吱……」听不懂、听不懂,猴子没有十八层地狱,我是灵猴,以后会到天上当仙猴,你这个女人死就死了,我有很多同伴也死了,你去跟它们作伴。 「怎么,说你你还不服气,张牙舞爪的挥你的小猴拳,你也不想想你这么一丁点大,我一脚就能踩死你。」她作势要踩扁猴子,没葫芦瓜大的金丝灵猴东窜西钻。 你踩呀!你踩呀!踩不到,本猴王是猴界第一猴。 一人一猴怒目相向,看得一向是众人目光焦点的天遥飞雪很不是滋味,他美眸一闪,袖口一阵风扬,小小的金丝灵猴一脸莫名其妙的就到他手中,被拎着尾巴倒挂着。 「看好你的灵兽,当主人要有当主人的样子。」连自己的小宠物也管不住,她这个主子当得太窝囊。「它不是……」我的灵兽。 看着塞入怀中的金丝灵猴,赵铁花根本来不及说出小金不是她养的。 「养着它对你有好处。」他添上一句。 有好处……好吧,那她就从现在开始养。「小金,以后不许乱跑,要好好的跟着我,我有肉吃一定分你口肉汤喝。」 「吱吱……」我为什么只能喝汤,我也要吃肉,我不要跟着你,我有自己的窝…… 忽地两道冷冽的芒光一射,小金的身体骤地一缩,乖巧的偎入新主人怀里。 「不要让人知晓你有金丝灵猴,否则会有不少人找上你。」严重时会惹来杀身之祸,避无可避。 「养只猴子也怕人知道……」真是麻烦。 赵铁花不喜欢养宠物,她养什么死什么,前世时养过狗、金刚鹦鹉、乌龟、红龙、蜘蛛……都死了,最长寿的不超过半年,她的队友都戏称她是宠物夺魂手,任何生物到了她手中只有死路一条。 「小花、小花,你在哪里,我们要回去了,你快出来……」林子外头,扬起王满儿的叫喊。 「你的朋友在找你了。」她该走了。 回头一看半颗果子也无的箩筐,她白眼一翻叹了口气。「毫无收获,一会儿要怎么解释我的空手而归?」 说她杀了一条蛇吗?那还不得吓死一群小姑娘。 天遥飞雪轻轻一挥袖,各式各样的野果如飞沙走石般落入她的箩筐。 「够了、够了,太重了,我扛不动,你想活活压死我呀!我和你有什么深仇大恨。」天哪!肩都压沉了。 天遥飞雪一收袖,箩筐里的果实便少了三分之一,一只贪吃的猴子捉了颗红枣,大口大口的啃着。 「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我是……」天遥飞雪正要郑重的介绍自己,好吓死这个有眼无珠的蠢村姑,谁知她没等他开口便扬手一挥。 「算了,萍水相逢不必留名,反正以后也不会再见面,祝你早日荣登仙榜,记得成仙后要眷顾我们这些留在尘世间的凡夫俗子,你好走呀!仙路迢迢……」 这丫头,这丫头……她眼中真的没有他的存在,目中无人得理直气壮。「神仙也要吃喝,留碗蛇汤给我。」 「什么?」 赵铁花错愕的一回头,身后一只蚂蚁也瞧不见,如玉似花的翩翩佳公子宛如一阵风拂过,叫人怀疑他是否来过。 「小花,你可真会躲,找了你老半天也找不到人,我都要担心你被山猪叼走了。」身子刚好就乱走,也就她大哥容得了她的任性。 「这里哪来的山猪,倒是我打死了一条蛇,一会儿分你一半,拿回去煮蛇羹。」她要把蛇肉分掉,让那人吃不到。 「你不喜欢吃吗?很肥的一条蛇,炖成蛇汤很清甜,润肺清气……」她极力的推荐,一副乐与人分享。 「不用、不用,你自己吃就好,我娘今天宰了一只鸡,晚一点就有鸡汤喝……咦,你怎么摘了这么多果子,还有酸橘,我们那边只有小野莓,连颗枣子也看不到。」她运气真好,一个箩筐都快满了。 王满儿羡慕赵铁花的好收获,她回身一看自己的箩筐只有一些小野莓,和人家的根本不能比,浑然没发觉赵铁花的怀里躲了一只金丝猴,她只以为她的胸部「长大了」。 随着小姑娘家的娇声渐渐远去,一声忍不住的噗哧不怕死的冒出来,他可是忍得牙都咬酸了。 「很好笑吗?宫临月。」他果然很想死。 穿着赭红色劲装的男子笑脸一收,装出正经八百的样子。「不好笑,主子,只是觉得小村姑挺逗趣的,主子这般花容月貌的人儿站在她面前居然不为所动,她脑子肯定是坏了。」 「有你的猪脑袋蠢吗?你当每个人都只看浮华的表相不成。」 小村姑白长了一双丹凤眼,眼小如线,目光如豆。 不过,天遥飞雪也特别注意到了赵铁花那双渐成媚色的丹凤眼,一勾,一撩,竟已有不符年龄的风情。 再给她几年,即使她相貌生得再普通,光是那双媚骨天生的丹凤眼就足以迷倒众生,而她此时并不知情。 「主子,不带这么损人的,小村姑没把你放在眼里不是你迁怒的理由,我们总不能跳出来摇旗呐喊说主子你举世无双,天下第一美。」 人家小姑娘不把主子当回事关他什么事,美色无边也不见得人人都受用,总有一、两个奇葩美丑不分,他们 「我们」之中的秦稳悄悄地往左挪动两步,以行动表示他不在宫临月的蠢行之内,愚不可及的蠢事宫临月一个人做就好。 「你说我迁怒?」寒星一般的美目一闪,冷风飕飕。 「不不不……是你听错了,属下是说小村姑的眼睛瞎了,竟看不到你的仙姿玉骨,玉树临风,小姑娘灵智未开,还是个只知讨糖吃的奶娃儿。」他虚抹了一头冷汗。 「话太多。」全是废话。 宫临月嘻皮笑脸的一抛媚眼。「主子不就喜我话多才提拔我当左护法,若是像某人哑巴似的不开口,主子你还不得闷死,我就是你心情愉悦的弄臣,让你眉头不打结。」 秦稳双唇紧闭,看也不看猪队友一眼。 「你几时才有秦稳的沉稳?」吊儿郎当的,成天不务正业,该办的事一件也没办好,尽给他找麻烦。 「主子这话就说差了,秦稳的名字中有个稳字,所以稳稳妥当,而我叫宫临月,临月、临月,靠近月却不着月,这不是吊在半空中吗?哪里稳得下来,风一吹就四面八方倒了。」他给了自己名字一个很可笑的注解,荒诞不已。 「让听风和聆音轮流盯梢。」他身边两个武功最高的随从。 秦稳、宫临月一听,同时露出愕然神情。 「主子,你会不会太小题大作了。」那只是个还没长开的小村姑,姿色不及华容公主身边服侍的宫女一半。 「主子……」他似乎有点太在意小村姑了。 只因她是头一个不为他倾世容貌倾倒的异数。 「不用说了,回宫。」他的事还不需要向人交代。 天遥飞雪说的回宫指的是建宫百年的天遥宫,身为天遥宫宫主的他是天遥家族第七代传人。 但他不是一生下就是少主,而是有七名同族少年和他一起角逐,除了一人主动弃权外,其他六人都被他杀了。 如今他是一宫之主,一人独大。 该不该留汤呢? 赵铁花看着一锅油水飘浮的蛇汤,心里正在发愁,一尾十来斤重的大蛇,说实在的,她和她大哥的食量没那么大,能吃完一半就不错了,蛇汤要趁热喝才美味,凉掉就不好喝了,有股臭腥味。 她在想着留不留。 如果那人只是口头说说呢?那没喝完的蛇汤不就浪费了,留到明天再加热也没那么鲜甜。 可是把蛇汤送给亲近的邻人,那人来了怎么办,难道给他一碗白开水打发吗?那他还不一掌打穿她家的墙。 烦呀烦,愁呀愁,人长得那么好看干什么,让她满脑子想着那张妖孽的美颜,担心美人变夜叉,转眼成魔。 「你呀!好吃好睡,一点也没烦恼,当人还不如当一只猴子快活,有得吃就好。」 赵铁花嫉妒的戳戳肚皮圆滚的小「黑」猴,它龇牙咧嘴的拍开她的手,一副气愤难平的模样。 「吱吱吱……吱吱……」别来烦我,我还在生气,再碰我就咬你…… 被染成黑毛的小金很不耐烦,他漂亮的金毛不见了,只剩下丑不拉叽的黑炭色,它心灵受到伤害,需要喝汤来弥补。 只见一只长得像大老鼠的猴子正满脸忧郁的捧着小碗,边喝边吹的喝着蛇汤,用手捉着蛇肉往嘴里塞。 「小花,你蛇肉汤不是煮好了,盛一碗我拿到王大叔家,咱们两人吃不完。」太多了,有一大锅。 「满儿说他们家不吃蛇肉,叫我别送。」人家不乐意就别勉强,好东西还愁没人捧场吗? 「那是满儿,可王大叔、王家兄弟都爱吃,王婶子特爱喝补汤,他们平日对我们多有照顾,我们也要回报一二。」 以前家里穷无能为力,受人帮助却无以回报,如今他们手头宽裕了,日子过得宽松,暂时不愁吃穿,对曾经给予 「喔!那我去盛,你小心端着别烫着,还在灶上温着的汤很烫,你走慢些无妨。」可别烫着了手。 看着满满的一锅汤,赵铁花一咬牙的舀了三分之一,大碗公很大,装了十来块蛇肉,蛇身粗大,即使肉少的尾巴那段还是比一般锦蛇多肉,看起来很丰盛。 「我走了,一会儿就回来。」大碗公上再倒盖一只碗公,让热气不外冒,赵铁牛端着碗就往王家过去。 看着哥哥走入夜色里,赵铁花又自言自语的发起愁来,望锅发呆,她总觉得有一件很重要的事被她忘了,可是她怎么也想不起来,老惦记着那锅蛇汤,以及那个美得不像人的天外飞仙,他的美超凡入圣,考验人的视觉。 「小金,你还喝,再喝肚子就要爆开了,你也不想想你才多大的个头,还能把一头牛给吞了不成。」她满脸嫌弃。贪心的小猴子,整天就是吃吃吃,没看它停过嘴。 「吱吱吱……」我就吃你一点东西嘀咕什么,你不知道我们灵兽很会吃吗?你半点也没有身为饲主的自觉,吃才能补充我们的能量,我吃得多也是为了你,别再小气巴拉的了。 末了,它掏出一颗丑丑的红果子递放到她手心,大概是被猴掌捏久了,红果子有点扁。 「啧!你这算是安慰吗?以物易物,不会像蛇胆一样虽然大补却伤身吧?」她真的不敢再相信它的判断力了,灵猴虽然聪明但脑容量有限,它还不能准确的分辨有益或无害,只以它的情形来决定能不能吃。 「吱——」好东西、好东西,你不要不识货,我是忍痛割舍。 「你在哪儿摘的?看来很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 想一想,想一想,她才十三岁,脑力还没退化。「啊!是温泉,你在温泉旁摘的温泉果,在那样的高温下居然长了一棵伞状的丈高大树,上面结的就是这种果子……」 她当时瞄了一眼不在意,只当是一般的野果子。 等等,温泉! 啊,就是这个,温泉水温太高不能浸泡,可是能有其他用途啊,它是最佳的地热来源。 赵铁花想到自家屋子后头开垦的那两块不到一亩的菜地,如果土不冻住,到了冬天仍保持恒温,那么他们的 「什么温泉?」 突如其来的男声让正兴致勃勃做计划的赵铁花吓了一大跳,她好不容易养出血色的小脸一下子刷白,扑通扑通的小心脏漏跳了一拍,她轻拍了胸口好一会儿才镇定下来。 「人吓人会吓死人你不知道吗?我晓得神仙是用飘的,腾云驾雾,可你也不能完全没有声响,那扇门你看到了没?知礼的人会先敲门,等主人应允了才推门而入——」 「我的汤呢?」 不等赵铁花说完,如入无人之地的天遥飞雪以主人姿态发话,随即一张紫檀木小几和黑檀木大椅被搬入,几名面无表情的黑衣人行动一致,训练有素的来去自如,停留的时间不到两个呼息,倏地又消失不见。 只留下一个绝美的轻狂男子。 「你就不能只想着喝汤吗?你弄来这些,待会儿我哥回来我要怎么解释,蛇汤太美味,神仙闻香下凡?」天哪!她才十三岁,不想太早得偏头痛,他根本是来闹场的瘟神。 「它竟敢喝我的汤?」他指着抚肚打嗝的灵猴,那邪肆的眼神把小金吓得倒地装死。 「吱……」我死了,不必喂食。 「还有一大锅蛇汤,够你喝了。」她才不信他喝得完,赵铁花恨恨的想着,先舀了一些肉汤放在陶锅中保温。 「你在干什么,还想把我的汤分给别人?」她真有胆,不把他的到临当荣幸,还把他晾在一旁。 天遥飞雪顿了一下,眼神冷冷的往小灶上的陶锅一瞟,似心有不甘,竟输给人家的哥哥。「还不拿过来。」 「是,大爷,刚炖好的蛇汤给你送来,又香醇,又甘甜,入口回味无穷。」她家丑丑的土烧锅一放上光可鉴人的紫檀木小几上,实在非常不搭,庶民和贵人的反差。 赵铁花自降身分为丫鬟,先将客人自备的云白绘牡丹薄胎瓷碗盛八分满,推到他面前,她再不客气的拿出自家平常用的大碗,准备盛满满的一碗。 蛇是她杀的,自然她要吃最多。 可是当她的大碗一靠近,一只像玉雕出来的纤白大手拍开她的手,另外取出一只绘有喜鹊登梅的青花小碗递给她。 她一看,怒了。 「你不让我吃饱?」他太过分了,人生的四大事,食占第一位,他不请自来也就罢了,还想吃独食? 「你吞了蛇胆,又用了雪凝丹,两者已是极补气血之物,前者清肝化毒,后者凝神聚气,蛇汤乃是行气之物,你先前已是大补,再食伤身,少许进食尚可。」水满则溢,补过头反而气血逆行,造成血虚现象。 闻言,赵铁花一张小脸垮下,垂头丧气道:「我捉的蛇,我炖的蛇汤,我给你们都留了一份,结果我吃的是小鸟食量?」 连小金都吃得比她多。 「你从前受过重创,调养初期未能及时供养,接连几年皆身虚体弱,虽然这段日子来饮食略微改善,可连着几年的亏空让你的身子如强弩之末,看似好转实则内虚得厉害,要不是日日饮着灵芝水,蛇胆一入肚,你起码不行了」 这便是虚不受补,底子没打好,补得再多还是枉然,她筋细骨弱,内腑未愈,补物对她来说是致命物。 那一日在浓雾密布的密林,他一眼便看出她身子薄弱到如纸一般,若无灵芝救命,恐也是明日亡魂。 但她的求生意志和眼中对想活下去的光亮让他心口一动,他想看她如何的活法,能否扭转未知的命运。 很少人知道紫血灵芝的正确用法和药性,而她也不知是误打误撞,或者真是运气来了挡不住,几次的奇遇都让她化险为夷,平安度过,不可不说是上天的恩赐。 如今她又得万中难求的金丝灵猴,之后的际遇会越过越好,有了雪凝丸的催化,她体内的瘀血清了大半,当年伤着的内腑也以令人惊奇的速度复原,若再持续喝着灵芝水,连宫寒都能痊愈,如正常人一样活蹦乱跳、生儿育女。 天遥飞雪没告诉赵铁花这些,但她也隐约感受到身体起了变化,以前她还有胸闷、腹痛,偶尔双腿抽搐的毛病,但近来令她困扰的旧症都没再犯了,晚上也能一夜睡到天明,不再突然痛醒。 「你帮我看诊吧!」她把手一伸,递到他面前。 只是小麦色的肌肤和他肤白胜雪的修长十指一比,简直让人泪流满腮,一个小姑娘的手比大男人还黑,她还要不要活呀!没比人水嫩也就算了,还满是劳作后的粗糙和细斑。 「我不是大夫。」天遥飞雪仿佛是置身桃花林中,身后有桃花飞舞,片片坠红,他神色自若地在花海中独饮仙汤琼液。 这个妖孽男,他也太自在了。「你是灵山上的神仙,神仙就要苦民所苦,为众生化劫解难,我虽大难不死但留下一堆内伤,你就用你的神仙指点一下,帮我通脉去创。」 赵铁花牙口一咬。「但你至少是武林人士吧?!用你的内力打通我的任督二脉,不是奇经八脉通了就能长命百岁?」 他似笑似嘲的瞟了她一眼。「是谁告诉你的胡言乱语?你既非习武之人,打通任督二脉有何用,那是为了增进功力才让经脉畅行无阻,你毫无内力通什么任督,少往危险的地方跑就能多活几年,长命百岁就别妄想。」 「那我现在习武来不来得及?」她也能在天上飞,一掌打死熊瞎子,把山林的飞禽走兽一网打尽。 目露蔑然的打量她一番,「你的筋骨太弱,不行。」 「我拜你为师,你教我。」她有些赖皮的要强行拜师。 其实她不是真的要学武,而是想学些强身健体的招式让身体更强健,一来自保,二来用于对付那些不良的恶戚。 他冷笑,「知道自己的斤两有多重吗?」 「吃人嘴软,拿人手短,你吃了我的蛇汤就要给我好处,受而没有回报天打雷劈。」她讨起人情了。 「雪凝丹。」殷红的唇吐出极寒的气。 「那是你自己要给我的,又不是我跟你索要……唉!算了,扯平,你当我没提。现在你蛇汤喝了,蛇肉吃了,可以走了。」她下逐客令。 「过河拆桥。」现实的小村姑。 赵铁花脸微红的狡辩,「哪有,我是担心我哥哥回来和你撞个正着,你这天香国色之姿会吓着他的。」 她要怎么介绍他,天上来的神仙不成?! 「为什么你说起‘天香国色’四个字时有点咬牙切齿的意味。」他头一回遇到竟有人嫌弃他容貌生得太好。 她没好气地故作捧心状。「你说你长成这样,有几个人敢站在你身边,再美的佳人都成了陪衬,何况是我们这种烧不尽、踩不死,春风一吹就疯长的野花野草,你让人嫉妒一下会怎么样,不恨你人比花娇已经是我厚道了。」 天遥飞雪了然的一点头,洁白如玉的手指轻叩黑檀木大椅靠手。「我准许你让灵兽进入天遥山,摘取适合你所需的灵花灵果。」 她要好处,他给她,这些小东西他还给得起。 「天遥山?」在哪里? 见她一脸茫然,他补上一句,「灵山。」 啊!灵山……「等等,你愿意把灵山的药草给我?」 「不能卖,只能自用。」她眼珠子一转,他就知道她在想什么,天遥山有上万种罕见药草,每一样都极其难求。 因为量少,所以价高。 不少江湖人士、达官贵人,甚至是皇宫里的龙子龙孙,他们都想上天遥山求药,但上山的路上有千百种阵法,能成功到达者寥寥可数,大多不是死于途中便是半途而废。 即使到得了天遥宫也不一定见得到宫主本人,没有天遥飞雪的允许,闯宫者连一根杂草也休想带出。 所以想从天遥山拿到灵草灵药比登天为难,铩羽而归者不计其数,使得灵山之名声名大噪,其药草也有价无市。 而赵铁花成了其中的唯一,难怪她一时起了想转手的念头,真是出自灵山之物,那价钱高得令她一生衣食无虞。 「我用不完也不能转售?」她小声的问。 天遥飞雪目笑唇冷,「我会让你用不完?」 当然不会。她攀到高处的喜悦又残酷地往下掉,摔得粉身碎骨。「对了,我还没问你的名字呢!」 「天遥飞雪。」行不改名,坐不改姓。 「有人姓天遥?」好奇怪的姓啊。 「我祖上六代都姓天遥,有意见吗?」没见过世面的小村姑,天遥曾经是国姓之一。 「美色当前,我哪敢有意见,看到你的绝世容貌我就昏头转向了,大哥哥,你最好别常在我面前出现,我担心我会爱上你那张脸。」太具有毁灭性了,是人都无法抵抗。 是爱上他这张脸,不是他这个人。天遥飞雪的脸色有些……黑。「你喊我大哥哥?」 「不喊你大哥哥不然要喊什么?我比你小,叫声哥哥不吃亏,要是你肯收我为徒,叫你师父也行。」她很随和的,从善如流,从不跟强权硬碰硬。 而他是绝对强者,那股子威压的气势呀!连屋子都会震动。 赵铁花觉得吃点亏无妨,多个实力强大的哥哥当靠山,她以后绝对能横着走路,殊不知在门外的秦稳和宫临月两位护法脸色大变,尤其是宫临月都快泪奔了,他家高高在上的主子怎能有个不称头的妹子,她是不吃亏,吃亏的是他家主子,白给小村姑占了便宜。 哪知道这话天遥飞雪听在耳中挺顺耳的,没叫她改,半认真半玩闹地将她收归在羽翼下,日后成了天遥宫奇景之一。 「就叫大哥哥,你那小脑袋瓜子里也挤不出几滴墨汁。」他暗指她学问差,给她一本《百家姓》也写不出赵钱孙李。 「识字」不多确实是赵铁花的致命伤,她根本不是拿毛笔的料,写出的字歪七扭八,前世时她就爱偷懒写惯了简体字,而且电脑、手机打字多,导致她现在常常张冠李戴搞错字,或是多一横少一竖的写成错别字,被教她认字的大哥取笑她女子无才便是德。 她不是不识字,而是常搞混了,论起脑中知识来,孔老夫子未必比她懂得多,从小学到大学十六年教育,考状元都行。 不过天遥飞雪也真算神通广大了,连他们兄妹之间的一点小秘密也了若指掌,好像没什么事能瞒得过他。 「脑袋只有脑浆,当然挤不出墨水,我又不像大哥哥你心黑,挤出的全是黑血。」对人的好只好一半,叫人恨得牙痒痒的,灵山里的灵草灵花多值钱呀!她不贪多,卖一、两样就好。 她也怕财多引贼,富路遭匪。 「你说什么?!」胆子越来越大了,连他也敢非议。 她吐了吐舌,装无辜。「大哥哥,时候不早了,夜路行走险象多,就算你是武林高手也要防暗丛里的虎狼,早早回灵山安歇,别将尊贵之身置于险处。」 「凡事总有第一回,习惯就好。」她也没见过有人脸皮那么厚的,特意从灵山下来喝碗蛇汤。 她就不信灵山没有半条蛇,他想喝蛇汤还怕没人做吗?分明是来折腾她的,看她坐立难安。 「你倒是敢说,不怕死的人我见多了,倒没见过你这种愚勇之人。」她怕死,但明知会死还是管不住自己的嘴巴。 「我不是愚勇,是不往火里跳就活不下去。大哥哥,我不想再吃不饱、穿不暖,盖睡了一夜手脚还是一样冰冷的棉被,我想给我哥哥找条出路,我们不会一直处于挨打状态。」赵家本家的无情她记住了,他们不求人,会闯出自己的路,人要活得好就要抡起拳头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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